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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夫君欠收拾

第36章 ?醉酒

紈绔夫君欠收拾 顧之妖妖 2051 2019-11-12 09:17:52

  張致庭話音一落,忙去扶他。

  柳元洲本就皮膚白皙,喝了這么多酒,臉頰兩側(cè)已染上了酡紅,微微上挑的眼眸中也帶著一抹撩人的醉意。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張致庭,只覺得眼前之人仿佛和齊思林那張讓人討厭的臉重合起來。

  他面上突然浮現(xiàn)一股狠戾之色,一把揪住張致庭的衣襟道:“齊思林!你若再敢見我娘子,我便剜了你的眼!”

  他說著,還要掄起拳頭揍他,張致庭忙求饒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呦,我是張致庭啊,你仔細(xì)看看我,祖宗!”

  “張致庭?”他仔細(xì)看了眼他,喃喃道。

  “是了,是了,不是你派人喚我過來的么?若早知道你上來便打我,我就不來了?!?p>  柳元洲頹然松手,抓起一側(cè)的酒壺還要喝酒,張致庭忙攔住他,“使不得了,再喝可是要出人命了!”

  他小心翼翼地從他手里奪下酒壺,忐忑地道:“你這是……與嫂夫人吵起來了么?”

  柳元洲抿唇不語。

  張致庭心中暗忖一番,已經(jīng)了然,他猶豫一瞬,又道:“因為‘齊思林’?”

  “少跟本少爺提這個卑鄙小人!”

  張致庭看他這副模樣,不敢再多嘴了。

  別人不了解柳元洲便罷了,他可是從小同他一起長大的。

  他面上雖看著漫不經(jīng)心,一副紈绔子弟風(fēng)流少爺?shù)哪?,可心思多著呢,尤其是對楊青音?p>  當(dāng)初為了娶她,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咬牙去了。

  他還記得柳遠(yuǎn)洲最初得知楊青音與齊思林有婚約時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樣。

  柳元洲提著一壺酒,怔怔地看向前方,他本以為他時醉了,剛要勸他回家,卻聽柳元洲突然道:“她只能是我的?!?p>  他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她’是誰,忙勸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改日兄弟為你再找更好的……”

  柳元洲一把甩開他的手,盯著他的雙眸泛著疲憊的紅,一字一句地道:“我只要她?!?p>  思緒回轉(zhuǎn),張致庭也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膀道:“柳兄啊,柳兄,你說你怎么就生成了這般心口不一的性子呢,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心里再有她,嘴上又礙于顏面不肯說情話,她能明白幾分?”

  柳元洲喝了許多酒,胃里猶如火燒一般灼痛,腦海一陣暈眩襲來,他撐不住趴在了桌上。

  “柳兄!”張致庭嚇了一跳,忙將他扶了起來,卻聽柳元洲喃喃道:“娘子……回府……我去找我娘子……”

  “好,好,送你去找你的娘子!”張致庭無奈嘆息,“怎的就遇到你們這對能作的夫妻呢!唉,罷了,算我倒霉!”

  楊青音回府后,問過管家才知柳元洲許久未歸,她心頭一沉,剛要派人去找,張致遠(yuǎn)和小廝卻已將人扶了進(jìn)來。

  她見柳元洲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又怒又急,對一側(cè)的張致庭道:“你竟又拉他去天香居喝酒?!”

  “誒呦,我的姑奶奶!冤煞我也!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我哪里還敢呢?他獨自去的,你還得感謝我將他帶回來了呢!否則當(dāng)真要醉死在酒樓了!”張致庭抱屈道。

  楊青音知道自己方才急糊涂了,這才道:“是我冤枉你了,還望張公子見諒。”她說著,忙又吩咐玉翠去置醒酒湯,才扶柳元洲進(jìn)了臥房。

  張致庭見柳元洲被安頓好,這才松了口氣,等一眾人走了后,斟酌一番才對楊青音道:“我是個外人,你們夫妻之間我是說不上話……”他頓了頓,盯著她道:“可元洲是我兄弟,我二人自小一起長大,我不曾見他對誰上心過,唯獨你……唉,你即便嫌棄他,可到底是嫁給他了,至少偶爾也……憐惜憐惜他吧?!?p>  “……”

  他話音一落,又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柳元洲,嘆息離開。

  楊青音緩步走到床邊坐下,抬手去撫他的臉,湊近去喚他,“柳元洲?元洲?”

  他雙眸微闔,睫毛輕顫,一把握住她的手,喃喃道:“娘子?!?p>  楊青音松了口氣,好在他還沒醉得不省人事。

  “你等著,我讓下人為你打些涼水過來?!彼f著,便要起身離開。

  柳元洲見她要走,心里一急,手上力道微重,將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柳元洲,放開?!彼吐暫浅狻?p>  他盯著她,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翻身。

  他是醉了,可卻并不糊涂,她方才關(guān)心自己的話他都聽在耳里。

  她心中還是有他的,這就夠了。

  柳元洲緩緩低頭,薄唇落在了她的額頭,往日清澈的嗓音有絲絲沙啞,“我今日原是氣瘋了……”

  “你一開始便厭惡我,是我用了手段才能娶到你,我只怕你見到齊思林……我怕……”他低頭埋在她的頸肩,沒再開口。

  “怕我二人舊情復(fù)燃?怕我與他私奔扔下你……??!”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大手掐住了腰肢,他狠戾道:“你敢?”

  楊青音不敢再說那些刺激他的話,她抬手輕撫上了他的后背,喃喃道:“你想得太多,我父親病了,他只是過去看看罷了?!?p>  “他居心不良!”柳元洲據(jù)理力爭。

  醉酒之人最是難纏,楊青音拗不過他,只好順著他的意點了頭,“好,你說什么便是什么,能放開了我么?”

  “不要?!彼行﹦e扭地開口,啞聲湊近她耳邊道:“楊青音,你一日不是我的,我便一日不能安心,或許……我們該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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