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容本想著,空間最有價值的怕就是靈泉水了,滋養(yǎng)身體,治愈重病。
沒想到這靈田再次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播種前,她還打算著,這些糧食再怎么快也得幾個月以后才成熟,用靈泉水澆灌的糧食一定顆粒飽滿,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分批偷梁換柱的把家里普通的種子全部換成改良后的種子。
沒成想靈田種植的效率如此高,照這個速度下去,大概要不了兩三天,田里的小麥和玉米就要成熟了。
也就是這靈田只有四五平米,要不光靠種點小麥,一茬接一茬的收麥,她就能指著糧食發(fā)家致富。
激動了好一陣子,莊容才平復心情,想起有重要的事,趕忙抓緊時間來到草地上。
空間里的續(xù)命草割不盡,長勢綿延不絕,前幾天連根拔除的那片草地,只隔了一夜就又長出了新草。
莊容麻利地用事先帶進來的鐮刀收割著續(xù)命草。
片刻后,她面前已經累積了一座小小的山丘。
這些續(xù)命草,莊容打算晾干以后帶出去,用石磨磨成粉,平時就給莊文泡水喝。
畢竟這續(xù)命草的來歷解釋不清,她每天都拿大量新鮮續(xù)命草出現(xiàn)在莊文面前,容易引起懷疑,還不如精細加工,更方便攜帶也不易露餡。
將采摘好的續(xù)命草在陽光下鋪平之后,莊容又額外采了幾株連根的草,念頭一轉,回到現(xiàn)實世界。
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隔壁莊小寶的屋里也熄了油燈。
莊容透過窗戶縫隙,看見斜對面莊文住的西廂房里還有著微弱的亮光。
自從病重后,莊文每晚都睡得很早,屋里幾乎不點燈。
這會兒還亮著油燈,無外乎是在燈下看書。
看來這靈泉水和續(xù)命草對莊文的滋養(yǎng)真的起效了。
一整天的勞作,莊容也乏了,躺回到炕上,沒一會兒就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xiāng)。
次日,晨曦剛在東邊露出一點微弱的橙光,莊家三口人就不約而同的都起身了。
莊文和莊小寶這兩天一直喝的是缸里的靈泉水,夜里睡得好,早晨容光煥發(fā)的,渾身精力充沛。
莊文一洗漱完就去菜園子里看續(xù)命草,莊容和莊小寶則跑去兔籠看兔子。
送給余家兩只,自家殺了一只,還剩下六只兔子,五母一公剛剛好。
隔了一晚,兔子狀態(tài)還不錯,活蹦亂跳,眼神透亮。
食槽里前一夜放進去的野草被吃了個精光。
“阿姐,余固哥說兔子擅打洞,我們真能養(yǎng)成嗎?”莊小寶蹲在旁邊,不確定地問。
莊容笑著說:“別急,先前沒養(yǎng)過,還不知能不能養(yǎng)活,要是能養(yǎng)活,等農忙完了,咱們就蓋一間兔舍,正兒八經的養(yǎng)。”
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已經篤定問題不大。
不光是兔子,就是續(xù)命草,莊容也有把握能活下來,只要有靈泉的灌溉一切都不成問題。
前一天,莊容趁莊文不注意,已經在續(xù)命草上澆了幾滴靈泉水。
她余光瞄見莊文蹲在田邊細致認真地松土,幾株續(xù)命草在晨曦中堅韌而立,根系分明已經牢牢抓緊土壤。
看來是種成了。
就是不知脫離了空間里的環(huán)境,這續(xù)命草在外界能活多久,效力會不會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