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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已就位

第67章 他是俺男人,不準叫他傻子

演員已就位 柯基不太柯 2196 2019-12-09 19:17:39

  五一小長假,青春的氣息還在蔓延。

  正在以單身許多年的手速飛快打字的蔣舟忽然停了下來。

  屏幕右下角彈出一張《人不彪悍枉少年》的海報照片。

  他這時才想起來這部劇已經(jīng)播了兩天了。

  從最近不斷接到的電話來看這部劇掀起了一陣不小的反響。

  成績自然不會差。

  其實有了處女作“一勺”的火爆,“彪悍”完全可以和視頻網(wǎng)站簽分成合同。

  雖然不像出售版權(quán)的方式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拿到很多錢,但這是個細水長流的法子。

  可是蔣舟并沒有這么做。

  他拍攝兩部網(wǎng)劇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名字進入更多人的視野,不僅僅是觀眾,更多的是為了進入娛樂圈那些投資人的眼中。

  當然,拍網(wǎng)劇根本無法和拍電影相提并論。

  電影是相較連續(xù)劇更為高難的鏡頭藝術(shù)。

  畢竟電影對鏡頭效果的要求更高。

  不像電視劇拍攝,大都是以秒為計數(shù)單位的短鏡頭,出現(xiàn)問題ng了大不了重拍一遍,也無傷大雅。

  而一部90分鐘的電影中有許多長鏡頭,有的長鏡頭甚至長達十分鐘以上,對導(dǎo)演、演員以及現(xiàn)場拍攝人員的要求極高,ng一次不是哈哈笑笑活躍一下氣氛就能解決了的,那意味著對整個劇組包括人力物力各方面都造成了不算小的損失。

  有人說。

  電影是導(dǎo)演的藝術(shù),電視劇是編劇的藝術(shù),

  而話劇,則是演員的藝術(shù)。

  不可否認的是這么說確實有他的道理。

  電影是導(dǎo)演運用自己的編導(dǎo)能力用鏡頭把故事完整的講出來,較長篇幅還能把故事娓娓道來的電視劇體現(xiàn)了編劇編故事的能力。

  而現(xiàn)場演出的話劇則是最能考驗演員功底的藝術(shù)形式。

  并不像電影電視劇。

  在幕后演完,通過后期剪輯成片呈現(xiàn)在各類載體上供觀眾欣賞。

  話劇是類似相聲小品現(xiàn)場演繹的形式。

  演員在臺上演,觀眾在臺下看。

  更加考驗演員的心理素質(zhì)和記憶力以及反應(yīng)能力。

  但蔣舟并不完全這樣認為。

  他覺得既然是藝術(shù),就沒有是誰誰誰之分。

  藝術(shù)就是藝術(shù)本身。

  無論是電影電視劇亦或是話劇都是許多人辛勤奉獻后得出的成果。

  一個人的藝術(shù),不叫影視或者話劇,那叫小說。

  ……

  蔣舟點開鏈接,北極熊視頻自動彈了出來,跳轉(zhuǎn)到“彪悍”的播放頁。

  他沒有關(guān)掉密密麻麻的彈幕,而是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這些彈幕。

  “恭喜你!收獲了一份青春!”

  “楊夕好兇?。∥蚁矚g!”

  “xxx,其實,我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上你了?。?!”

  “這些都是你們的,黃澄澄我抱走了!”

  ……

  蔣舟看著劇中正發(fā)飆的楊夕,笑了笑。

  其實原劇中的楊夕是大大咧咧,有些二迷糊的性格。

  但蔣舟為了讓這個人物更加貼合李心瀾,專門改了劇本中許多的細節(jié),包括楊夕的性格設(shè)定和臺詞。

  現(xiàn)在劇中的楊夕更像是一個完全體的女漢子。

  李心瀾演的很自然,簡直就是本色出演。

  “叮咚?!?p>  蔣舟放在電腦桌旁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解鎖。

  李心瀾在“后宮”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

  【心瀾女王】:“姐演的這么好,都兩天了,你們就沒人出來夸夸我?”

  【我才不是白馬王子】:“瀾瀾,醫(yī)院這邊事情比較多,忘記了不好意思啊,早上我看了一點,你演的確實很不錯,感覺比我好多了?!?p>  【心瀾女王】:“我知道,阿姨的身體比較重要,雖然我知道你只是跟我客套客套,但我還是愉快的接受了~”

  【我才不是白馬王子】:“沒有,瀾瀾,你演的真的很好,很自然,也許是這個角色跟你本身很像的原因吧?!?p>  【心瀾女王】:“嘿嘿?!?p>  說完李心瀾艾特了一下蔣舟和方澤。

  蔣舟笑了笑,回了一句:“還不錯。”

  【心瀾女王】:“喲,大導(dǎo)演這么忙還有空出來冒個泡啊?”

  【蜜桃柯基】:“大姐叫我哪敢不出來說句話?!?p>  過了十分鐘,方澤在群里也說了一句:

  “晚上回賓館肯定看,我現(xiàn)在每天飛來飛去的都快成腦震蕩了?!?p>  幾人愉快聊著近況。

  唯獨缺少那一長串十分欠打的名字。

  王子婷艾特了一下那一長串的名字:“胖紙最近在干嘛?怎么都不見人?”

  過了許久。

  也不見回應(yīng)。

  ……

  ……

  山溪平窯。

  簡陋的土磚房四周掛上了紅綢,不大的院子中間擺了幾張桌子。

  “順子,高興不?咱這環(huán)境雖然艱苦,但是你的婚禮俺們肯定不能草草了事。”

  身著藍白軍裝的連長看著坐在桌后的胖子說道。

  身前系著紅球的周佑謙呆呆看著一桌子的饅頭腌菜:“咋……咋沒肉哩。”

  連長臉上滿是尷尬。

  身旁一身紅衣的年輕女人推了一下他的大腦袋,笑著說道:“傻子,你傻啊,咱這條件上哪給你找肉去?俺的肉你要不要吃嘛?!?p>  呆傻的男人狠狠搖著頭,透著傻氣:“不……不吃,你是俺媳婦兒,不……不能吃?!?p>  女人看到像小孩子一般撅著嘴巴的男人,說出那句話神色呆滯,但雙眼中卻充滿了堅決的意味。

  又想起那件事,她不經(jīng)意轉(zhuǎn)過頭抹了抹眼角,而后再回過頭來,朝著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她笑的很好看,應(yīng)該是最好看的笑臉,至少在男人眼中看來是的。

  女人笑著說道:“以后俺肯定給你買肉吃!”

  “真的嗎?”

  男人像個小孩子一樣聽到這話一臉欣喜問道。

  “真的?!?p>  男人望著女人,一臉希冀:“一言為定?”

  女人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嘿嘿?!蹦腥松敌χ?。

  其他桌正把咸菜往饅頭里塞的同志紛紛調(diào)笑說道:

  “順子,小翠愿意嫁給你,你他娘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p>  “就是?!?p>  “你們懂個屁!這叫傻人有傻福!”

  眾人哄笑起來:“對對對!傻人有傻福!”

  女人聽到這里臉上的笑容消失,愈加憤怒,最后站起身,一拍桌子,吼道:

  “他是俺男人!只有俺能叫他傻子!你們都不準叫!”

  見到她發(fā)怒,眾人的笑容凝固,不敢再笑。

  其中一個臉上留著刀疤手上纏著繃帶的兵啃著包著咸菜的饅頭,支吾說道:“小翠,大喜的日子,急啥,大家伙兒也沒惡意啊?!?p>  “反正不準叫!”

  刀疤同志似乎就喜歡逗弄這對苦命的新人,看著男人說道:“順子,還記得俺叫啥不?”

  男人搖著腦袋。

  “俺是你哥,俺叫同花,你叫順子,咱倆連起來就是同花順?!?p>  “哈哈哈?!?p>  ……

  包括連長在內(nèi)眾人又是一頓狂笑。

  女人滿臉怒容,終于忍無可忍又拍了一下桌子,指著他大聲喊道:“張大山!你下次再中槍俺不會幫你取子彈了!俺……俺還要再塞一顆進去!”

  “咔!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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