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就是少主?!笔捘钋缯f道,她的夜視能力不錯借著火光更是能看到遠(yuǎn)處陸川的穿著打扮,只是她一時也沒想到這人竟與那送來的信息完全吻合,身著白衣綢緞衫,腳踏青絲步履鞋。
“少主?”沈月月定睛細(xì)看卻是只看到個模糊的人影瞧不出個具體的模樣,不過看他穿的衣裳卻果然沒錯。
“走?!鄙蛟略萝S身跳下大樹,如同一只飛燕般。
蕭念晴咬了咬嘴唇也跟了上去。
正在感慨的陸川還未回過神來,眼前卻突然多出一個人影,饒是他定力極好也是被嚇了一跳,尼瑪三個半夜荒郊野外的地兒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個女人,這不會就是傳說中吸人精魄的女鬼吧?
說好的高武世界不會又成了聊齋了吧,別玩我啊,我特么穿越者特有的系統(tǒng)都還不知道怎么激活呢!
“屬下救駕來遲,請少主責(zé)罰?!鄙蛟略抡f話時已經(jīng)單膝跪在陸川身前,青絲垂到胸前被風(fēng)輕輕吹動。
“請少主責(zé)罰?!笔捘钋缫苍谝慌怨碚f道,只是沒有跪下。
“見到少主,還不跪下?!鄙蛟略聜?cè)目看向蕭念晴,語氣甚是嚴(yán)厲。
“請少主責(zé)罰?!笔捘钋珉m然不想下跪,但她知道這時候必須要跪而且不得不跪,否則就算眼前這個少主不責(zé)罰,回去之后也會被師父治個大不敬的罪。
陸川一下子懵了,這到底什么情況,這又是誰家的俏姑娘,竟然還女扮男裝。
不過……少主?
這是我富二代的身份暴露了?
十八歲了,你突然告訴我家里有礦嗎?
哎喲臥槽,這幸福來得不要太突然了好不好。
眼看又有漂亮妹紙要給自己跪下了,懵逼中的陸川也是回過神來,趕忙伸出手將對方拉住:“別跪,我不習(xí)慣。”
動不動就下跪這不是他喜歡的風(fēng)格,前世的他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尤其是人人平等的思想更是根深蒂固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中,他不喜歡自己要高人一等也不愿意自己低人一等。
陸川扶起蕭念晴,同時也對跪下的沈月月說道:“趕緊起來。”
“謝少主?!鄙蛟略庐吂М吘吹膽?yīng)聲道,說完了身子才緩緩站起來,不過腦袋卻放得很低很低,甚至陸川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容貌。
“你丫的有駝背嗎,站直可以不?”陸川無語,忍不住吐槽道。
“咯咯?!?p> 一旁的蕭念晴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來,不過立刻就被沈月月給狠狠的盯了一眼。
不過沈月月也不敢在弓著身子,只好整個人給站直了,不過腦袋還是略微低下像是一個人害羞或者沒有自信而低頭的樣子。
蕭念晴很好看,而沈月月也非常漂亮,縱使陸川想當(dāng)正人君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過這么漂亮個兩個妹紙來突然出現(xiàn)又稱自己為少主,這讓他實(shí)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陸川突然有一種想當(dāng)壞人的沖動,要不干脆承認(rèn)自己是那啥少主得了,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妹紙伺候著,這樣的人生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這種事想想就得了,陸川的理智不斷在告誡著他:陸川,你就算禽獸不如也不要去當(dāng)禽獸。
陸川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問道:“兩位姑娘,你們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怎么可能是你們的少主?”
“不可能。”沈月月肯定的說道。
蕭念晴也是在一旁點(diǎn)頭,他的穿扮和年紀(jì)都沒有錯,不可能弄錯的。
蕭念晴回憶被銷毀的密信說道:“身著白衣綢緞衫,腳踏青絲步履鞋,左手小臂上有一塊淡青色的胎記,遇此人乃少主無疑。”
“臥槽,怎么好像挺符合我的樣子。”陸川尷尬了,不過一想這衣服可是才換的呀,要不問下名字看看,這名字總不會搞錯吧。
“你家少主姓什么?”
“屬下不敢直呼陸少主名諱?!鄙蛟略鹿暬氐?。
“尼瑪,一個姓氏?”陸川破聲道,他一下子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少主,尼瑪,是一種跑得很快的馬嗎?”蕭念晴這時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陸川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一眼,這蠢萌蠢萌的樣子怎么這么可愛,不過姑娘是不是跑題了。
“胎記?”陸川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并沒有胎記,他立刻撩起左手的衣袖,一塊青色的胎記赫然就在他的小臂之上,任憑他怎么擦都擦不掉。
“不可能,這不可能!”陸川心中詫異,他從來就沒有什么胎記,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難不成自己真的闖鬼了不成。
沈月月見到陸川手臂上的胎記更是確信自己找到的就是少主本人,心下激動的說道:“少主,此地不宜久留,還請少主隨屬下先到一個安全的地方?!?p> 陸川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給坑了,為什么自己的衣服被人換了,為什么自己的手臂上平白無故多出一塊胎記,自己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少主,請隨屬下先移步到一個安全之地。”沈月月的聲音再次催促道,密信中還提到了如追殺少主的人的身份,那可是九品的高手,如果被對方追上來了,恐怕很難活命。
恐怕這個身份怕是被坐實(shí)了,就算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被人套上這樣一個身份,但陸川也是猜測得到恐怕真正的少主正在被人給追殺,這二人應(yīng)該是來救那個所謂的少主的,不過看樣子這二人的實(shí)力與之那追殺之人比起來都不夠看,否者也不至于如此。
“你叫什么名字?”陸川開口問道。
“屬下叫沈月月?!?p> “好,沈月月你帶路?!标懘ㄒ膊辉龠t疑,這身份既然已經(jīng)被坐實(shí)了,如果還不走怕是到時候真的會被追殺的人給滅了。
給人做替死鬼這種事兒他可不想干,老子好端端的一個穿越者,身懷還未知道操作方法的系統(tǒng),還未開啟主角光環(huán),這就讓老子去當(dāng)個土著的替死鬼,敢問作者你良心不會痛嗎?
陸川施展追仙星步緊跟在沈月月的身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回頭望了一眼火光還未滅的停尸房,那里還躺著一個和他年歲差不多的少年,穿著一身喜慶的新郎官的衣服。
他之前只是隨意的瞧了一眼,現(xiàn)在想起來似乎那少年的臉色并不是十分慘白,雖然說不上什么臉色紅潤有光澤但絕不是那種毫無血色的臉。
臥槽。
陸川此刻只想破口大罵。
尼瑪,又一個詐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