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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上神牽紅線

第五十章河神的真實身份

我為上神牽紅線 蘇阿情 2129 2020-05-03 23:52:02

  銀絲是靈器,看著雖細,但是就算綁一頭猛虎也不會被掙斷。

  解銀絲的時候,佟歲憐發(fā)現(xiàn)綁得太緊,銀絲縛在她的后背上,怎么也解不開。

  她只能無奈的請求幫助,也沒想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做出苦惱的表情有多嚇人。

  秦辭書像是沒看見腫脹的面具一般,應(yīng)了一聲。

  佟歲憐便摘了頭上黑色布條剪細做成的假發(fā),背過身,讓少年能看見綁得緊緊的銀絲。

  觸及佟歲憐的白衣時,感受到她冰冷的體溫,秦辭書的手指動了動。

  一股熱流從后背流入四肢百骸,佟歲憐冷得快成冰雕的身體暖和起來。

  她滿足的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取下系在喉嚨上的幻音貝殼,佟歲憐苦笑問:“公子你用的是什么符篆,滴的水怎么這么涼?我身體抖得差點露餡了?!?p>  秦辭書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這是我在宗門里用來澆灌雪蓮用的寒雪符,因為我身上只有這種符篆了,所以…抱歉?!?p>  佟歲憐道:“沒關(guān)系,這樣才逼真。”

  她輕笑一聲,“你是沒看見剛才他被嚇得肝膽俱裂的樣子,真以為我是索命的冤魂呢?!?p>  秦辭書抿唇,眼眸里露出淺淺笑意,他說:“雖然沒看見,但是聽見了。”

  “好了,解開了?!?p>  佟歲憐轉(zhuǎn)回身,道:“多謝?!?p>  秦辭書和一張面無血色的死人臉對視片刻,從懷里拿出一瓶藥水。

  “姑娘且靠近些,我?guī)湍惆讶似っ婢哒?。?p>  佟歲憐這才想起自己臉上的玩意兒,她湊到秦辭書的身邊,仰頭讓少年的動作更加順利。

  藥水被秦辭書均勻的涂在面龐周圍,按摩一會后,秦辭書道:“姑娘,面具撕下來的時候可能有點疼,你忍忍?!?p>  佟歲憐閉著眼點頭,少年的呼吸離得更近了,輕輕灑在她的臉上,像一片羽毛輕柔。

  修長的手指在佟歲憐的下巴上摩挲一陣,掀起一層薄如蟬翼的人皮。

  等秦辭書把面具完整的撕下來時,佟歲憐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心中抽氣幾聲,面上神色自若。

  秦辭書看著佟歲憐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才覺出兩人的距離有些曖昧,他的臉騰的紅了,忙又往后退了一些。

  佟歲憐裝作沒看見少年臉上的紅暈和不自在,心里發(fā)愁的想著扶蘇大人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追求祈曦姑娘。

  沒想出什么辦法,她只能嘆氣。

  佟歲憐把手里拇指指甲大小的幻音貝殼還給秦辭書。

  小小的貝殼卻是奇異得很,只要腦海里想著一道聲音,再把額頭貼在這貝殼上,貝殼就能變幻成那道聲音。

  緊緊把貝殼系在喉嚨上,自己開口說話時,會和貝殼里的聲音一模一樣。

  不過這種小把戲騙騙凡人還行,騙修士是騙不了的。

  秦辭書接過貝殼收回乾坤袋里,他口中念了道靈訣,屋頂上七零八落的瓦片重新歸位。

  屋頂?shù)拇蠖幢惶钌?,秦辭書摟著佟歲憐幾個跳躍,消失在屋瓦之間。

  避開巡邏的護院,翻過后院墻頭,秦辭書和佟歲憐躡手躡腳的遠離了高府。

  今夜無星無月無風(fēng),空氣卻有些潮濕悶熱,是要下雨的征兆。

  佟歲憐道了句:“風(fēng)雨欲來啊…”

  她和秦辭書對視一眼,同時開口:“去許家。”

  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都笑了。

  佟歲憐道:“公子給祈姑娘傳個訊吧,把如花也帶上,她根骨不錯,能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多個人多份力,能讓他逃跑的機會更少一些?!?p>  秦辭書點頭,拿出傳音扇貝,食指和中指并攏向貝殼一點,貝殼打開,里面靈氣聚攏成了一個藍衣小人。

  正是祈曦的模樣。

  和祈曦一模一樣的小人睜著眼睛環(huán)顧四周一圈,問:“秦公子,歲憐姑娘,你們現(xiàn)在在哪?怎么還沒回來?是遇見什么麻煩了嗎?”

  秦辭書一邊走一邊道:“我和歲憐姑娘有了一些河神的線索,請祈姑娘帶上如花姑娘速去蓬萊鎮(zhèn)前任鎮(zhèn)長家?!?p>  “前任鎮(zhèn)長?”

  祈曦立刻明白,她問:“是三十六年前的那個鎮(zhèn)長?”

  秦辭書道:“就是他,你們從客棧里往西南方走,會有一家面館,再轉(zhuǎn)個彎,徑直往小巷子里走,里面的第一家院子就是許鎮(zhèn)長的住所?!?p>  聽出秦辭書語氣里的急切,祈曦不再多問,道了聲好切斷傳訊。

  傳了音后秦辭書和佟歲憐沉默下來。

  他們快步走了一陣,秦辭書問:“你是如何猜出這一切的?”

  這個語氣…

  佟歲憐有點慫,并不想回答,她想打個哈哈蒙混過關(guān),看見少年安靜注視她的眼眸時又閉了嘴。

  少年的眼眸清澈,像是能看進別人的心里。

  他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又有些固執(zh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佟歲憐被秦辭書深藏的脆弱刺了一下,她扭頭,望天望地不再望秦辭書。

  憋了半晌,佟歲憐道:“在許家院子里你出手救阿苗的時候,我問了那個大姐一個問題?!?p>  念叨個不停的婦人被佟歲憐打斷,佟歲憐問:“嬸子,許乘越的水性如何?”

  老婦人愣道:“他…記得以前他和我兒子一起下水游過泳?!?p>  “水性應(yīng)當不錯。”

  佟歲憐看著秦辭書道:“所以,一個水性不錯的少年怎么會突然淹死?”

  “再加上許家和高成功的恩怨,這點不難想到?!?p>  還有,我問了大嬸以前可有人在河里淹死?她說,有過幾個戲水的孩子不慎跌入河水里淹死的情況?!?p>  “如果水下有河神,為什么那些不慎落水的孩子沒有止住洪水,他淹死后一切就平靜了?”

  “我問許老爺子這些年是不是一個人居住,他說是自己一人生活。”

  “可翻新的瓦房,還有許多楊傾月做不到的事情,都做好了?!?p>  秦辭書道:“他可以是請別的男子來做的?!?p>  佟歲憐點頭道:“確實可以,但是,老爺子房間里放了一些少年人才會喜歡的吃食和東西?!?p>  “如果他一人生活,一個獨居老人屋子里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我注意過,阿苗不喜歡吃,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算是老爺子買了自己吃的,他也沒動過一口?!?p>  “還記得阿苗說的哥哥嗎?”

  秦辭書道:“記得,但是楊傾月好像并不知道阿苗口中的哥哥,還把她說的話當成了她的臆想,不準她說?!?

蘇阿情

終于肝出來了,給我這蝸牛般的手速跪了嚶   睡覺睡覺,晚安   emmm睡前求一波推薦票,評論。   謝謝大家的閱讀和收藏,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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