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那么的詞不答意。笙夢原本去往布拉格的航班遲遲地不肯到來。耗費大多精力去等待的她倒也沒有很難過,只是不能想去就去這讓她心底總有一點感到失落。
時間總是會辜負人的,這樣一點上她很贊同所以也就是很快地投入到了旅行的準備之中。
柯基已經(jīng)早就被送往了親戚家,而她坐在前往布拉格的飛機上一個人可以思考更多的事情。早已坐過飛機的她已經(jīng)不再有那樣的新鮮感,也更不會出現(xiàn)剛開始的興奮。
她定下的時間沒有時間,她現(xiàn)在有的是錢,入了工會股份之后每年分得的紅利,以及參加活動分得的錢都夠她好長時間花。她認為他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布拉格廣場現(xiàn)在和往日的縫合都體現(xiàn)了老城的老派,穿梭在人群往來的查理大橋上,她也有著短暫的幸福感。布拉格的文化她不懂,可是布拉格城堡卻承載了她所有的幻想。無論是什維特大教堂的宗教神秘色彩,還是天文鐘的學問背景,還是跳舞房子的藝術,在她的眼里都不及不知名小巷的美好前程。
在她看來,他認為異國美麗的地方反而要去僻靜的地方尋找,那里才是文化美的發(fā)展開始,哪里承載了小人物的夢,那里是窮人的天堂。
挺好的,她的想法和余瀛的想法不能說完全一樣,但也是如出一轍。晚上時分,整個一個巨大的黑色切割面從早切到晚,從黑夜到黎明,笙夢也不離開這伏爾塔瓦河的河流。她感受生命的頑強和流動,她在這里找到了生命的力量,相當于就是心理救贖的過程。
于是在第二天的黎明,她轉身游走在各大地方開始真正地玩耍。她嘗遍了這里的酸甜苦辣,吃了這差不多這里所有的街頭小吃,她終于知道中國文化的偉大了:這里的小城還沒有一條重慶街的多。
可是文化不會因為這樣的東西而在人們的眼里被蒙蔽,只是笙夢想要看到的都沒有出現(xiàn)。她沒有看到和自己一樣的朝圣者磕長頭,行上身跪拜在純凈大道上,這里也沒有傳說中的純凈大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那是沒有人管自己的理由。
笙夢遇到了很好很好的老奶奶,還有一個引路的蒙面人,以及一堆老情侶,他們手上比劃著,笙夢不懂語言,無法交流。于是只能靠著肢體動作的比劃來看他們的意思。他們也是笑著,知道互相無法很好交流,也都笑了。
笙夢這幾年的成長,佐證就是她對于文字的把握能力和情感捕捉的能力比以前有了更有深度的理解,這樣的理解不是共同的,而是個性的,發(fā)展的。
她坐在酒店的房里桌子上給不知道的誰寫信,就像余瀛一直保持的那種習慣一樣。
之行,如果我們此生不能在一起,那么,我們怎么辦呢?這真讓人頭疼。
我們準備在一起是單純的愛和沖動,我們開始在一起是為了愛而生,我們堅持下來,不知道是為了愛的堅持還是為了堅持的堅持,我們的結尾好像不算完滿。
之行,如果我們不能在一起,那么像朝圣者一般的,我們應該向著永遠充滿希望的光芒的那個地方永遠的心懷希望。
之行,你的走是我沒有想到的,你的愛是我永遠得不到也不遠再見的。如果你在,那么我走,我不想見你;如果你不在,那么我走,但求你別走,我在遠處看著你。
我已經(jīng)不干凈,而你還從未有過,這是個人性的遺憾。我也希望你在那里向著初見時的樣子好好活下去。
二班的春夏秋冬沒有得到過很快在一起的三年,你的轉校是搞笑,曾經(jīng)的認識是虛假的,而不太完整的認識你,和不太完整的和你有著共同的回憶我都接受,因為只有一次的東西,無問東西我也搜欣然接受。
挺好的,你不愿意見過。
笙夢在布拉格認識了一個外國人,他叫滿舒克,滿舒克帶著她去了郊外的一些地方。她開始是不愿意和他走的,但是去過一次之后她便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會欣賞,他知道世界是不停留的,對于玩他總有一些新的高度。
“夢,你想去哪?”滿舒克懂中文,但并不是一個像騙子的家伙
“不知道,你去的地方都挺好的,那今天你再看看唄?”
“額……我想想,那個我們可以去借地下車族的涂鴉吉普車上高速公路上兜風?”
“這好玩嗎?”
“那當然了,可有意思了,你難道不知道么?兜風可是這里很多年輕人喜歡的,包括很多女孩。你不會不敢吧?”
“哈哈?!斌蠅粜Φ煤苊銖姡拔铱刹恢v敢不敢的說法,我是有膽量的,可以,那去吧!”
于是她就被帶到了一個小小的村莊,那里是滿舒克一個朋友奶奶的故鄉(xiāng)。她們有好的擁,“接吻”,然后吃了很接地氣的布拉格飯菜。也就是一些和其他西門國家一樣的吃食。她吃的很滿足,因為這些東西的味道有些單純的韻味,她想起了早起的豆?jié){和熱干面。這大概就是文化的一種共通感吧。
這里沒有網(wǎng)絡,因為奶奶不需要也不會。她想著這樣也是好的可以安安靜靜地躺下來看著晴空,然后放下了斷了網(wǎng)的通信設備,坐在門口和老奶奶眼神交流,喝著橘子味味道的汽水,她想起來了,自己好久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了。
她聽著昨日的風,感受著這甜美溫熏的時刻,感受時間流逝的曼妙,感受男女瑣事的回憶,感受這里有著的大城市向農(nóng)村返璞歸真般的進步,感受著未來的世界變化,感受著林中,自己以后的下場。
滿舒克告訴自己,其實他并不是原本的捷克人,只是跟著自己的奶奶一起來的,而奶奶走后他就經(jīng)常到這里來,因為朋友也是跟著奶奶一起過來的。
他說他自己非常的想自己的爺爺,科羅克,那是一個有些自私但是對自己極好的可愛老頭,他也說到了自己還沒有他們過戀愛。
沒有談過戀愛……笙夢打趣地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滿舒克挺矜持的,太像女孩了,沒有外國人的狂野,她解釋道:“我和你一起只是因為我孤獨和怕你孤獨。你對這里不熟,所以我愿意帶著你玩,怕你被騙?!?p> 笙夢哈哈大笑,說著自己只是開完笑,讓他不要太當真。滿舒克也是哈哈大笑,他也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不過這樣說也是真的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樣,他們度過了一個不算孤獨的夜晚,滿舒克說,你這和中國女孩子知性可愛,心中有一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