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我推開房門說道。
“白何!你是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誰讓你進(jìn)來的!”父親大吼道。
陶秋實有意打個圓場,卻被我搶先一步開口道:“父親,孩兒有錯,可卻不知您這番話是何意?!?p> “與你沒有關(guān)系,你隨著秋實走就是了?!备赣H轉(zhuǎn)過身去,聲音里聽不出起伏。
“我為何要走?!蔽壹奔钡貑?。
“滾!”父親平靜的說道。
父親從未對家里人說過這樣的話,我知道其中必有隱情,可還來不及說什么,便被陶秋實帶了出去。
“你放開我!我要去問問父親究竟是怎么回事?!蔽蚁胪崎_陶秋實,可卻實在難掙脫。
“晏晏,你聽我的,先別去,別去逼問你父親?!碧涨飳嵢嶂曇魟裎摇?p> “可是有什么事了,為何父親要讓我走?!蔽艺f著,便哭出聲來。
“具體的大帥也未曾說與我聽,但一定是為了保著你?!碧涨飳嵳f道。
“可是!”我話還沒說完便被陶秋實打斷了。
“晏晏,你信我,明日隨我去三慶園見過師父,便去南邊吧?!碧涨飳嵳f得堅定,顯然是父親授意,我也無可反駁,便點了點頭。
“那晚上叫思思給你收拾一下衣物首飾什么的,明日一早我來接你。”陶秋實又囑咐道。
“好,我信你?!蔽一厣肀Я吮涨飳?。
“我會護著你的,一定?!碧涨飳嵼p輕碰了碰我的臉頰,便離開了。
思思聽說我要走,便說這一定是父親安排的什么西洋婚俗,興高采烈地給我收拾著行李,有的沒的裝了兩大箱子外加三個巨大的包袱。我攔著她說輕裝便可,思思才訕訕地把東西都擺回原來的位置,我哄了她幾句,又承諾了給她帶南方頂好的胭脂回來,才打發(fā)了她出去。
一夜無眠,翌日早早的起床更衣,正要喚思思進(jìn)來給我打水洗漱之時,外面便開始鬧起來了。
“小姐,有一位叫郭清月的女孩在外面,非要見您?!彼妓荚陂T外說道。
“讓她去前廳等我。”這郭老板的女兒怎會來我家,我正想著,底下的小丫頭已經(jīng)端了水來給我洗漱打扮。
我剛進(jìn)了前廳,郭清月便跑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眼睛腫得像個桃核一樣,眼淚不住地往外流。見著我便不住地磕頭,嘴里說著:“白小姐,求你救救師哥!求你了。”
見此場景我也知是出了大事,趕緊將人扶起來,囑咐思思給倒了一杯熱茶。
“師哥,師哥,求您救救師哥!”郭清月急急地說。
“是照人出了什么事嗎?”這回,輪著我著急了。
“昨晚,昨晚師哥就沒回來,父親派了很多人去尋都沒尋到,誰知一早有人傳來消息,說是被一個叫李擎天的,在半路劫走了?!惫逶抡f著,眼淚又掉下來了。
“我明白了,你先回三慶園去,莫要再出來了,我去找父親?!蔽野差D了郭清月,又沖思思說道:“備馬?!?p> “小姐!老爺說不讓您騎馬!”思思說著要去套馬車。
“我說什么你聽不見嗎!備馬!”我已經(jīng)急紅了眼,沖思思吼道。
“是?!彼妓颊f著便向后花園走去。
不一會兒,思思就牽著馬從側(cè)門出來,我斂了斂裙子,在腰上系了一個攥兒,翻身上馬,往千安縣司令部去。
“小姐,您怎么來了!”副官看見我便迎了上來。
“我來找父親,有急事。”我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起來。
“小姐,我先去替您通報一聲?!备惫僬f著便走了進(jìn)去。
剛等了一會,副官就出來了,回道:“小姐,大帥現(xiàn)在無事,請您進(jìn)去呢?!?p> 我也顧不得禮數(shù),進(jìn)了門就跪在父親桌前,副官倒是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還幫我們帶上了門。
“父親,求您,求您救救照人。他被那李擎天擄走了?!蔽艺f著便哭出聲來。
“孩子,你先起來?!备赣H說著將我扶起來。
“父親,您救救他。”我執(zhí)意不肯起來。
“孩子,現(xiàn)在情勢不比當(dāng)年,現(xiàn)在父親有心無力啊?!备赣H將我扶起,又道:“帶走陶秋實的是李擎天的一個副將,李擎天如今在天津述職,我們動不得他呀?!备赣H語氣里滿是無奈。
“若父親不救,我便自己去救?!蔽艺f完,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全然不顧父親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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