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比試開始
那得到十四的號豈不是比自己更加倒霉?
終于,老者離去,也告知著每四年一次的比武正式開始。
由于都是下等人上臺決斗,生死完全不重要,規(guī)矩也不多,只要能打贏就行。
很快,有一穿著灰色長袍少年走上臺去,他周身補丁眾多,大大小小有十幾個,其修士乃是筑基初期,不高不低,處于尷尬的位置。
此人對著看臺上方的皇帝等人一個鞠躬,隨即走向旁邊一個木箱,大手一伸抓起一張白紙,對著眾人一看之后,毫無感情的念道:“十一號。”
聲音落下之后,比武臺周邊,有一個練氣七層的黑衣修士走了上去,他比起臺上那人略顯落魄,不僅是修為不足,連氣勢也是弱了許多。
他的主人陰森著臉,心道完了,自己的手下這一局就要敗下,甚至還有可能會命喪黃泉。
與其相反的,則是灰衣修士的主人了,他笑開了花,這一局幾乎毫無懸念的乃是自己勝下,這樣一來,至少在這次比試當(dāng)中可以晉級了。
二人在比武臺上虛偽的一拱手,同時從儲物袋中掏出低級法器,靈光一閃時,腳底在地面狠狠一踩,同時爆掠沖出。
“鐺”
兩把低級法器相碰傳來了聲響,鐵器交織,震他們手腕發(fā)麻。
唐文死死看著臺上,他沒有任何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今日除非用天火咒,否則很難獲勝。
比武臺周邊,也是響起了許多助威聲,更有灰衣修士的主人口中爆出粗話,令其致人與死地。
臺上,由于修為之間的差距,黑衣修士此刻明顯是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他越來越吃力,體力也是將要耗盡。
灰衣男趁勝追擊,手中法器往前隨意的一刺,刺到了對方胸口,有鮮血沖出,血濺三尺,身子狠狠倒地。
勝負(fù)已分,白衣老者上前告知比試結(jié)果,灰衣男獲勝了,他下了臺,主人都想抱著他狠狠的親上一口。
黑衣修士則被主人臉無血色的帶了下去,比試還在繼續(xù),但已經(jīng)沒有他的事了。
看臺上,自然而然的一片寂靜,這般打斗沒有任何的看點,眾人十分失望。
在白衣老者的告知下,被分的二號的修士走上比武臺,這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魁梧修士,力量很大,修為也是筑基初期。
他來到木箱旁伸手抓出一張白紙,一看之后道:“二十七號?!?p> 聲音落下之后,有一矮個子修士走上了比武臺,他們修為完全相同,皆是筑基初期。
他只有一米五,個子與另外一人差距太大,在臺上時顯得十分有趣,但對于修士而言,身體的魁梧與戰(zhàn)斗力并不相等。
唐文死死看著臺上,由于缺少經(jīng)驗,今日只能通過現(xiàn)場觀看,增加一點是一點了。
何莜莜走了過來,美目望向前方,低語道;“怎么樣唐文,你之前都可以殺死許元兄弟,還是一擊秒殺,今日該不會敗下陣來吧!”
唐文也不知道,況且此刻高手如云,關(guān)于天火咒他不敢隨便使用,萬一引起眾人注意可就完蛋。
也只能使用佛塵了,但愿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
比武臺上,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隨著二人手中法器的祭出,兩道身軀像是兩頭蠻牛一樣狠狠的交織在了一起。
地面塵埃都被振動開了,灰蒙蒙一片。
但是不久之后,隨著體力的耗盡,小個子修士還是敗下陣來,他被扔到了比武下,像是死狗一樣老半天沒有動靜。
他的主人跑了出去,身負(fù)已分,雖有失望與怒火,但不得不接受戰(zhàn)敗的事實,領(lǐng)著手下灰溜溜離去。
大個修士也在主人簇?fù)碇伦呦屡_,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他更有自信了。
戰(zhàn)斗越來越激烈,一個時辰過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二十余場,這就告知著很快就要輪到唐文。
在老者的告知下,何擴的手下走了上去,他目光鎖定唐文,隨即在木箱一抓,口中高聲,“四十三號選手。”
有一虎背熊腰修士走了上去,他直呼倒霉,雙腿不斷顫抖,上臺時還沒做出禮節(jié),對方就已經(jīng)發(fā)出強烈攻勢,只是一個喘息間的功夫,便將他擊倒出去,干凈而利落,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哄?!?p> 整個看臺響徹著許多驚呼聲,此人太強了,筑基初期竟然可以祭出筑基中期的實力。
他雖偷襲,但并沒有讓人覺得有何不妥,這是戰(zhàn)斗,只要可以勝利,不管你做出任何卑鄙小事都可以被允許。
唐文看的面露苦色,幸好剛才不是喊到自己,否則的話,恐怕也已經(jīng)被當(dāng)場轟殺。
何擴一臉喜色的將手下帶走,如毒蛇一般的目光看了過來,非常得意。
下一刻,何笑的手下走了上去,木箱之中還有兩個號碼,他不知道哪一個乃是唐文,此刻只得隨便抓取。
“二十九號?!?p> 唐文松了一口氣,內(nèi)心的擔(dān)憂落下,但是遠處,直接有一修士被嚇哭了聲,他在地面打滾,才練氣六層,根本無力對戰(zhàn)對方,對于這一場比試,他拒絕參加。
他的主人走了過去,不斷怒喝,終究沒有說服對方,一怒之下拳頭一拍,金光璀璨,將此修士轟殺在了當(dāng)場。
唐文心疼此人,身在帝王家,沒有任何人道可講。
何笑的手下?lián)炝艘粋€大便宜,令許多人都是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比武臺上,皇帝何迦輕笑道:“擴兒與笑兒的手下算是不錯,皇宮定要好好培養(yǎng)這二人,待千百年后,定將成為一輔國大將。”
唐文走上比武臺,轟然間四周傳來了一股莫名的嘲笑之聲,練氣五層,這是送人頭來了吧!
這譏諷聲以何擴何笑最為明顯,在他們看來,唐文定將戰(zhàn)死臺上,哪怕不死,那也絕對不能晉級。
何莜莜兩人拳頭緊握,她們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這一戰(zhàn)她們很有自信,但是仍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因為修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聽得這刺耳的譏諷時,唐文不顧,緩步走到木箱旁抓起最后一張白紙,緊接著念道:“三十一號?!?p> 聲音落下,有一筑基中期修士踏著自信的步伐走了上來,他身穿白衣,臉龐上流露出難掩的喜色。
筑基中期對戰(zhàn)練氣五層,幾乎是手到擒來,沒有任何難度。
隨便一人都看出來了,今日一戰(zhàn)唐文沒有任何的勝算,不被一擊斃命,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何擴冷喝道:“看來不用我們兄弟二人下手,這個東西就會死在此地,哪怕不死,也得重傷,大姐和二姐注定要止步在此了?!?p> 一旁,何蕓蕓對著比武臺上的唐文大喊,“太監(jiān)唐文,努力打敗對方,不然你以后在我們這里絕對沒有好日子過?!?p> 臺上,白衣修士冷嘲道:“練氣五層也敢前來,莫非真不知死字怎寫?小子,你最好舉手投降,免得今日受皮肉之苦,甚至還要死在此地,你可相信?!?p> 唐文虎身一震,絲毫不懼。
“要我投降,好像你還沒有這個實力,再說,我們之間的打斗都還沒有開始,你確定可以擊敗我?”
白衣修士仰天一笑,非常驕傲,他擺足了臺面。
“小子,你不用狂,你信不信老子隨便吹口氣就能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話音一落,緊接著他從儲物袋中拍出一鐵棍,有靈光在上面一閃而過,璀璨刺眼,光芒大盛。
他整個人氣質(zhì)都是大變,像是從戰(zhàn)場上歸來的勇士,很有殺機,殺氣騰騰的。
“小子看好了,老子這鐵棍還是……”
話音都還沒落下,忽然間他就發(fā)現(xiàn)唐文不見了,急的他直抓頭發(fā),轉(zhuǎn)身一看時,才知對方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后。
這正是唐文這半月間有過重物訓(xùn)練,他現(xiàn)在可以抗五百斤重物跑數(shù)小時,久而久之速度竟然被提升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看臺上,何迦饒有興趣的將眸子鎖定在了唐文身上,低語道:“有意思,一個練氣五層的太監(jiān),竟然將速度提快到了筑基后期的地步,此子看來不簡單啊。”
在他身旁,有一穿著金色綢緞的女眷,她衣衫上有著一個鮮紅的玫瑰花瓣,頭上還有許多裝飾品,配合著平時的保養(yǎng),看起來像是三十多的女性。
此乃國母皇后,也是何莜莜兩女的母親,她有著一張絕美的臉孔,細看時與兩女十分相似。
“皇上,這個太監(jiān)乃是莜莜與蕓蕓的手下,此子才練氣五層,但之前這兩個丫頭的手下哪去了?”
何迦不語,眸子繼續(xù)鎖定在下方。
比武臺上,白衣修士震撼的道:“小子,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你的速度如此的快?你是如何辦到?”
唐文輕笑,“這是我的秘密,除非你能讓我打敗,否則我絕不透露半個字。”
“你……找死?!?p> 他大怒,手中鐵棍往頭頂一舉,下一刻就暴力落下,劃破了鎖定的空間,連氣流仿佛都被掀開了。
他速度非???,力大無窮,唐文身子閃電般往一旁一側(cè),從容躲過了這一道攻擊,白衣修士擊空了,鐵棍重重砸在地表,這是由特殊石頭打造,沒有一丁點的損壞。
但反彈之力卻是令的他手臂酸疼,像是肋骨要斷裂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