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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色之醉紅顏

第四十二章 診斷意外

傾城色之醉紅顏 左岸無傷 2400 2019-11-12 12:00:00

  沐言見他如此,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與他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想了想,便開口道:“這樣吧,等這里的事情解決之后,我?guī)闳€地方吧,那里對治愈你的內(nèi)傷或許有好處?!?p>  “就你我兩個人嗎?”蕭離聽到沐言的話,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沐言聽此,清眸危險地瞇了瞇,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嗯。”

  蕭離聽到她的回答,嘴角勾起清淺的弧度。

  “好了,我也為你診治過了,便真的要回去了?!便逖哉酒鹕韥怼?p>  蕭離聽此,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有些發(fā)白夜空,看著她,有些期待地開口:“言兒,你看天就快亮了。你回去還得一些時間,要不就在我這里先歇息下?你放心,我這次絕對不會再占你便宜了?!闭f到最后一句,眸光尤顯慎重,不帶一絲的含糊。

  沐言卻并不理會他的話,抱著胳膊好笑地看著他,開口道:“無礙,總歸我輕功還是不錯,回去也不過片息之間?!?p>  蕭離聽到她的話,不由得有些失望。但隨即想到這一晚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畢竟有了如此大的進度,便也不好再強求她留下來,免得適得其反。便無奈地笑了笑,開口道:“那好吧?!?p>  沐言見此,便沖他點點頭:“嗯,那我就先走了?!闭f罷,轉(zhuǎn)身抬步離去。

  就在剛到門口的時候,蕭離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言兒,我送你吧!”

  沐言頓住腳步,轉(zhuǎn)過頭,有些意味深長地望著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撇撇嘴:“就你這孱弱的跟個姑娘似的身子,還是算了吧?!?p>  蕭離聽到她的話,臉色頓時一黑,須臾想到什么,便對她得意的開口:“是嗎?那還不知道是誰還掙脫不過我這孱弱的身子!”

  沐言聽到他的話,頓時羞惱不已,她自是明白蕭離話中的意思,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開門運起飛身離去。

  蕭離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眼前浮現(xiàn)出她離去之時緋紅氣惱的小臉,愉悅地笑出了聲。

  或許,言兒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她對他似乎是過于寬容了。想到這里,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或許,他該做些什么,讓她意識到這個現(xiàn)象。

  沐言自是不知道蕭離的想法,此時,她還在為蕭離最后的那句話而氣惱不已。

  因運了輕功,所以,片刻之間,她便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想著今天一天發(fā)生的事,有些暈暈乎乎地躺在床上,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蕭離……

  想到他,雖然不可避免地有些許的氣惱,但真正讓她無法忽略地卻是心口的那一抹悸動。

  原本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和皇家的人扯上關(guān)系,卻沒有想到因緣際會,她和蕭離成了朋友,而且還是知交好友。更甚至,有一天,他們還會成為戀人,成為愛人。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本想著逃避,本想著繼續(xù)和他保持著原來的關(guān)系。可蕭離的執(zhí)著與瘋狂,卻讓她避無可避,不得不面對。

  她一直以為自己不會難踏出這一步,可面對著那樣的深情,她終究還是給了他二人一個機會。倘若,蒼天厚待,她沐言也可以嘗到愛之滋味,那么,她愿意試一試。愿意,將自己交給一個人。

  漸漸的,沐言的思緒竟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知什么時候,微微閉上了眼,悄然睡去。

  ……

  第二日。

  沐言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沐言不由得有些恍惚,十幾年了,她何曾睡到過這時辰?呵呵,不由得苦笑出聲。

  坐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想到什么,冷笑出聲,今日,還有好戲要看不是?她怎么能繼續(xù)待在這里呢?

  梳洗過后,看著被自己斬了一截袖子的衣服和胸前的少于血漬,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她出門在外,本就帶的衣服不多。如今被蕭離毀了一件,就只剩兩件了。

  打開包袱,伸手拿出其中的白衣,眼角不經(jīng)意掃過那另一件紫色綢衣,眸光不由得動了動。須臾放下白衣,將那件紫色綢衣拿出,走到鏡子前,慢慢地穿上。

  衣服輕輕地展開,頓時滿室滟華。只見世間難尋的云水綢上不知用了密法繡著若隱若現(xiàn)地蓮花暗紋,衣服邊角也都用雪蓮圖案描繪。同樣顏色的腰帶將她的纖腰完美地勾勒出來,上面同樣繡著繁復(fù)的蓮花暗紋。最后,將外袍輕輕地套上。須臾手指翻轉(zhuǎn),雪山門主令出現(xiàn)在手中,慢慢地將它系在腰帶上

  看著鏡子里穿戴完畢的紫衣女子,沐言的眸光一寸寸清冷。

  這紫衣,是雪山門門主的服飾,代表著雪山門無上的權(quán)威。今日,她沐言,便要代表著雪山門正式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從今日起,一切的恩恩怨怨也都可以開始了結(jié)了;也從今日起,她沐言要告訴世人,雪山門絕不是誰都可以動的。

  ……

  庭院前。

  文荊看著站在面前的紫衣女子,眸光一時間竟然有些恍然。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見言兒穿紫衣了。似乎是太久遠了,但卻又似乎就在昨日。

  “門主…”莫棋站在文荊的身后,看著一身紫衣的沐言,聲音不由得有些激動。

  沐言看著面前兩人別樣的神色,不由得挑了挑眉:“怎么了,干嘛都這樣看著我?”

  二人聽到沐言的話,頓時反應(yīng)過來。莫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是他一時太過激動,失了分寸。

  文荊看著面前的女子,眸中閃過欣慰,閃過心疼,閃過恍惚。良久,終是感慨開口:“言兒,你長大了?!?p>  聽到文荊的話,沐言輕輕一笑,轉(zhuǎn)頭看向天際,眸光漸漸變得悠遠,聲音仿佛經(jīng)歷了千年的滄桑,又仿佛被千年的春水洗滌,總之,那是一種磨難過后終于成人,終于長大的嘆謂:“是啊?!?p>  莫棋看著沐言的纖弱背影,眼角微微發(fā)澀。

  門主上一次穿紫衣,是在五年前??赡菚r的紫衣不同于現(xiàn)在的瀲滟光華,而是是被鮮血染紅,讓人心悸。

  那日的光景,縱使七尺男兒,他也不敢再次回憶。但是,他卻知道,從那一日起,這個女子便永遠地扎根在自己的心里,即便窮盡一生,也無法撥除。無關(guān)乎感情,只是被這個女子的風(fēng)華與堅韌折服。

  當(dāng)年,她穿起紫衣,為雪山門浴血;今日,她再次穿起紫衣,又是為雪山門奮戰(zhàn)。沐言,她無愧于雪山門門主之位,無愧于雪山門歷代先人。

  ……

  “好了,我們走吧??纯磿r間,他們也差不多可以開始了?!便逖暂p輕地開口,打斷了莫棋的思緒。

  “好?!甭牭姐逖缘脑?,文荊點了點頭。

  看來,言兒是不打算繼續(xù)客氣下去了,希望風(fēng)族和神醫(yī)谷不要輸?shù)奶y看才是。

  “莫棋?!便逖缘_口,將一枚字條遞給莫棋,“你去準(zhǔn)備,五日后,按字條上的指令行事?!?p>  “是?!蹦褰舆^字條,便立馬隱了隱了下去。

  文荊沖她挑了挑眉:“這么快?”

  沐言輕輕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微涼:“我倒是還嫌慢了呢?!鳖D了頓,又道,“走吧?!闭f罷,輕輕搭上輪椅的扶手,推著文荊向寒衍庭院的方向而去。

  因著昨日的診治,風(fēng)族提出那般條件,已經(jīng)有不少人離開。之所以離開,一是因為他們知曉自己在這些勢力面前定是撈不到好處,二則是他們也看得清楚,天下第一莊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因著熾焰和血靈芝,不同勢力之間定會上演一場腥風(fēng)血雨,他們這些小門小派若是參與其中,定會成為犧牲品。

  既然如此,何不早早的全身而退?本來,他們也沒打算真正的拿到什么,來這里,不過也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罷了。此時離去,也不損失什么不是?

  留下的,都是一些說得上的名門大派??v使他們治不好寒衍,但天下第一莊的酬金,足以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留下來瞧一眼。或者,他們存了一些別的的心思,當(dāng)然,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不會說出來。

  大廳里

  除了沐言和文荊,幾乎所有留下的人都已經(jīng)到了那里。

  “寒莊主,不知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江須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早點醫(yī)治寒衍,他便能早點拿到千年血靈芝,他的兒子便也能早日擺脫病痛的折磨了。

  寒遠律聽到江須的話,有些歉意地一笑:“江族長擔(dān)待,剛問了下人,小兒正在準(zhǔn)備,希望江族長再多擔(dān)待一些時間。”

  江須聽此,也不好再開口。但他心里卻是明白,什么正在準(zhǔn)備,都是胡說八道?,F(xiàn)在都是什么時辰了,他就不相信這么重要的事,寒衍和寒遠律竟然沒有準(zhǔn)備?

  看了一眼在座的人,哼!怕是再等沐言吧。

  寒遠律自是不知道江須的想法,不過,就算知道,他也無所謂。

  事關(guān)他最愛的兒子,他自然要做到萬無一失。

  雪山門和風(fēng)族不和,所以有沐言在場的話,他就可以對風(fēng)族放心不少,至少他不用擔(dān)心風(fēng)族在衍兒的身上動什么手腳。

  “莊主,沐門主和文公子到了?!边@時,有下人進來稟報。

  寒遠律聽此,笑了笑,開口道:“快快有請。”

  沐言和文荊進來的時候,時間仿佛有一瞬間的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沐言的身上,紫衣翩躚,風(fēng)華天成。

  沐言的容貌本就極盛,白衣加身,當(dāng)?shù)檬劳庀勺?。如今一襲紫衣,滿身尊華盡顯。眾人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看呆了。

  蕭離自沐言進來的那一刻,眸光就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

  這樣的沐言,他何曾見過?

  她從來都是一身的白衣,從來都是如白色一般的淡漠出塵,從未想過她會穿出這般的尊華清貴,這般的風(fēng)華絕代。

  沐言從進來的一瞬間,便看到了蕭離,即使他的位置并不顯眼,可她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兩眸相對,二人的身子同時輕輕一顫,沐言的眸光閃了閃,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眼。

  看了一眼廳中的眾人,最終望向首位的寒遠律,沖他點了點頭:“寒莊主?!?p>  蕭離見她不自然地別開眼,嘴角不由得勾了勾。

  看來,昨晚的事情在她心里還是留下了不小的痕跡啊。

  眾人聽到沐言的話,也終于回過神來,看著她腰間的那一枚令牌,眸光都不由得閃了閃。

  雪山令,雪山門至高無上的令牌,代表著雪山門絕對的權(quán)威。雪山令出,也就代表著雪山門將正式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幾百年了,雪山門再一次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這凡塵俗世當(dāng)中,這天,怕是要變了。

  他們,似乎嗅到了某些不同尋常的氣息。

  “沐門主和文公子來了,快快請坐。”寒遠律回過神來,急忙站起身,為二人引座。

  沐言來了,那么風(fēng)族也就可以為衍兒進行治療了。別的事情如何,他并不在乎。

  沐言點點頭,便推著文荊坐到了事先為他們留得位置之上。

  江須看著沐言和文荊坐在他們的對面,尤其是看到沐言的那一身紫衣,尤為覺得刺眼。

  當(dāng)年,沐言也就是穿著同樣的紫衣,在他風(fēng)族正要將雪山門拿下的時候,以雪山門少主的身份站出來,生生的毀了他的計劃。

  當(dāng)年,他風(fēng)族雖然讓雪山門損失慘重,可因著沐言這個意外之人的出現(xiàn),他風(fēng)族所付出的代價也實在太大。他風(fēng)族十大長老,竟有六個生生折在她手里。醫(yī)武雙修,真沒想到雪山門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個人。

  “沐門主架子倒是真大,這般姍姍來遲?!苯毑挥傻瞄_口冷嘲道。

  沐言聽到他的話,抬頭對上他陰寒的雙眼,冷冷一笑:“本門主架子大不大,還不需要你江族長來置喙。”

  頓了頓,有些意味深長看著他,似恍然大悟地開口:“呵,本門主倒是忘了,江族長向來喜歡插手別人的事情。”

  “你…”江須見她如此在眾人面前嘲諷自己,不由得大怒。

  誰知剛開口,便被文荊清寒的聲音打斷:“江族長,你該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若是你不在乎,在下和我們門主就更加不在乎了。如果你此時還想做什么,那么我雪山門奉陪到底。”

  江須聽到文荊的話,一腔怒氣生生憋在了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大廳里的空氣頓時冷凝下來。

  寒遠律見此,眸光微微動了動,風(fēng)族和雪山門如此劍拔弩張,接下來的診治倒是讓他放心了不少。

  其實比起老謀深算的江須,他心底還是更加愿意相信沐言。沐言雖然年輕,無論是氣度還是原則,沐言的確都高出了江須不少。至少,從這幾日二人的行事來看,的確如此。

  “江族長稍安勿躁,今日是寒某邀諸位前來,還希望大家都能以要事為重?!焙h律開口調(diào)節(jié)道。

  江須聽此,狠狠地甩了甩袖子。沐言文荊,你們等著,風(fēng)族與你雪山門勢不兩立。

  對此,沐言心中卻是嘲諷一笑,江須,你會為你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相信,不久之后,你就會看到了。

  寒遠律見此,暗中朝某個方向打了個手勢。須臾,一名侍者從門口出現(xiàn),對他道:“啟稟莊主,少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好,我知道了?!焙h律點點頭。

  擺了擺手,示意侍者下去。寒遠律看了一眼眾人,最后將目光定在江須的身上,開口道:“江族長,小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就要勞煩風(fēng)族神醫(yī)了?!?p>  江須見此,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說罷,對著身后的人揮了揮手,“江良,去吧?!?p>  那被喚做江良正是那日說是可以治好寒衍的人,只見他聽到江須的話,便上前一步,對著寒遠律點了點頭,便跟著侍者向內(nèi)室走去。

  今日,為了以防萬一,寒遠律將診治的地方換在了內(nèi)室,距離這大廳也僅僅一扇木門而已。如此一來,他便能在第一時間知曉衍兒的情況。

  就算他答應(yīng)了風(fēng)族提出的那般條件,可那也得建立在風(fēng)族真的可以治好衍兒的情況下不是?若這只是他們?yōu)榱说玫匠杲鸲f的謊言,那他又何必遵守對他們的承諾?

  這一刻,大廳內(nèi)靜的出奇,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江良為寒衍診治的結(jié)果。

  時間一點點流逝,可內(nèi)室的門依舊緊閉。漸漸地,內(nèi)室隱隱傳出細微的痛苦的呻吟聲。

  寒遠律聽到這聲音,本來就不安的心不由得更加焦急,額頭上都隱隱滲出了汗。良久,終究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在內(nèi)室門口徘徊。

  “啊……”突然,撕心裂肺的吼聲從內(nèi)室傳出,眾人都不由得一驚。寒遠律聽此,推門就要進去,卻在下一刻被江須攔?。骸昂f主,且慢?,F(xiàn)在進去,對寒少主不會有好處。你應(yīng)當(dāng)相信我風(fēng)族的醫(yī)術(shù),再等一會兒?!?p>  寒遠律聽到江須的話,伸出推門的手生生的頓住。眸中涌過重重情緒,許久,終是咬了咬牙,放下了手。

  沐言聽到內(nèi)室的那一聲嘶吼,眸光瞇了瞇。轉(zhuǎn)頭和文荊對視了一眼,同樣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身中“心草”者,切忌遭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否則便會加劇發(fā)作。

  沐言將眸光投向江須,只見他依舊坐在那里,只是閉了雙眼,看不清他此時的情緒??赡俏罩巫臃鍪值碾p手卻沒有逃過沐言的雙眼,江須,他在緊張!

  聽著內(nèi)室持續(xù)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沐言的眸光一暗再暗。

  就在這時,一層強大的內(nèi)力從內(nèi)室涌出,震破內(nèi)室之門向周圍而去。

  沐言在內(nèi)力襲來的時候,眸光倏的一暗,一手?jǐn)堖^文荊的腰身,一手長袖一揮白綢瞬間而出將蕭離的腰身卷住一躍而起,堪堪避開了那強大的內(nèi)勁。

  三人毫發(fā)無傷地落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看著眼下的場景,三人的眸光瞬間都變得冷凝起來。

  只見以寒衍所在的內(nèi)室為中心,周圍百米之內(nèi)的所有建筑都已經(jīng)毀壞,斷壁殘桓,一片狼藉。

  

左岸無傷

發(fā)現(xiàn)少了一大段文字,重新加了上去,大家原諒我呀,以后一定會檢查檢查再檢查的。::>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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