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上午的時候,林寒身上的上早就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正在庭院里面打著拳,石不驚在一旁看著。
“林哥,差不多該吃飯了,咱們去吃飯吧!要我說啊,你這人就是閑不住!”
林寒好像并沒有理會石不驚跟他說的話,他現在全身上下的精神力都在關注著身體里面那個紫色的祭壇。
每當林寒從他的身體里面開始調用一絲絲的氣來使出力量,將拳頭打出去。
那個紫色的祭壇就會,從其中分出一絲絲的肉眼不可見的白色氣流灌入到他的經脈中。
當他把手中的拳頭打出去后,就會從空氣中吸收一份更加精純的氣進來,回到那個紫色的祭壇上。
但林寒發(fā)現這次那個紫色的祭壇吸收的氣,從白色的霧靄中提純出來,在上面聚成一團。
午宴即將開始,林寒跟著石不驚一起到了石家的大廳里面。
最先看的就是石泉,看樣子他在這里做了很長的時間了。
看到林寒的到來,石泉的臉上很明顯看到了興奮,那眼神中像是帶著幾分的狂熱。
“看樣子好的挺快的嘛!就以著你這身體基礎,就算是再骨折個七八次我看都沒什么事!”
林寒對于石泉的話趕到汗顏,他可是不想再感受一把沒事就把你打折幾根骨折的感覺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太愉快。
石泉在午宴快要開的時候,拍了拍林寒的肩膀。
還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從石府外面就進來一個石家的傭人,他在石不驚的耳邊說了幾句。
“你說什么?”石不驚像是對于這個給消息有些吃驚。
這次那個仆人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座位上的人都看著那個仆人,林寒也將手上快要放到嘴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面安靜的看著。
石不驚看了看林寒的這邊欲言又止,像是想說什么。
“有啥事就快點說!”林寒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外面來了一個人說,讓我告訴林少爺你們的朋友阿毛被城北的“灰熊“給打了。
“城北灰熊?“林寒將目光看向石不驚希望他能說些什么。
倒是坐上的石泉先說話了;“他說的那個灰熊我知道,是黑獅城的一個有些名氣的小混混,你的朋友怎么惹上他了?”
林寒沒多說什么,想了想直接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對著石泉做了一鞠聲道:“實在抱歉,石家家主,晚輩有些事情要處理,等下回有些時間在會請吧?!?p> “你要是需要我?guī)兔Φ脑?,我石某一定會幫忙?!笔f的很客套。
“等等,林兄弟我跟你去,比就是一個小混混嘛!這有啥好怕的?!笔惑@顯得十分的夠義氣。
看著自己家的少爺跟著林寒追了出去,坐在石泉下邊的一個幕僚說道:“家主,你就這么讓小少爺去嗎?”
坐在主位的石泉笑了笑將自己手上的酒杯放下道:“沒什么事。要是他一個人去也許我會擔心些,但是他是跟著林寒出去的。”
林寒一言不發(fā)沒有做任何回應,把酒盞放在桌子上轉身朝著屋子外面走了出去。
路上,林寒心中想著阿毛的事情,他現在必須盡快的趕回去,剛出了石家的門林寒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于管家。
于管家有些顫顫巍巍的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個帶血的匕首,手抖著遞給林寒。
“少爺,這個是那幫人送過來的,我知道這個匕首你給阿毛過。”
那個匕首林寒還是有著記憶的,那是阿毛跟著他第一次去清風森林,他交給阿毛作為防身的武器。
林寒愣著神,而追著出來的石不驚原本還想說什么,可到嘴邊的話當他看到那個帶著血絲的匕首就突然間閉嘴了。
“在哪?”林寒雙眼瞪得溜圓但是語氣卻是很平淡的說道。
“城北,筒子街來傳話的那個小斯說的?!庇诠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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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筒子街
一個破爛的小屋里面關著阿毛,此時的阿毛后面的琵琶骨被人用鐵鉤子穿了過去,渾身上下使不出力道來,更別提逃出這里,他現在就算是身體上有著這樣的一個想法,也沒辦法實現。
“嘴巴還挺硬的嘛!”
“你他么用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讓手下的人給我的場子吞了大半,手下還都是一些小叫花子,你,憑什么跟我爭?莫以為我怕了你。”熊將自己的臉貼近阿毛的臉說道。
阿毛卻是在這個時候笑了,他就是覺得很好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無知,你特么根本就不算的上是一個爺們,堂堂的一個男子漢,就跟著你的名號一樣才對,怎么會對人用這種下三濫的功夫,連跟我單挑都不敢!”阿毛笑著說道。
他說著這話,眼神緊緊的盯著灰熊的那粗狂的臉框眼睛里面像是能夠噴出火來。
“對,你就應該是這種眼神,別擔心過半個時辰你的那個所謂的師傅可能就會來了,當然也有可能不敢來?!被倚苄α诵φf道。
“誰告訴你,我?guī)煾档南⒌??”阿毛的情緒跳動起來說道。
“當然是我的人,可惜我估計你很快就會死了,自然也沒必要知道他是誰了。”灰熊邊說著邊從爐邊里面拿出通紅的火烙鐵朝著阿毛走了過來。
他的臉上帶著怪笑,更像是一種得意,他很喜歡看別人恐懼的樣子,很可惜的是他并沒有在阿毛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恐懼。
這個牢房的門吱呀的一聲恰好在這個時候開了。
“我不是說,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我嗎?”灰熊不耐的皺了皺眉頭朝著那扇門說道。
門的后面閃出來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一人影,他十分恭敬的說道:“回,黑狼幫堂主殘狼來了,他好像是有要事找你,他希望你馬上去?!?p> “哼,一天天的,哪來那么多的事,我看是純粹是他沒事找事”灰熊眼睛朝著旁邊一瞥不滿道。
手上的烙鐵又被他扔回爐火旁,搓了搓手他走了出去。
房間里面又回歸于寂靜,只剩下房間里面的阿毛神色不太自然,臉上冒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