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鈴帶著些醉意,看著陌城斂走出了房門,低頭看了看桌上那塊很是透亮的玉佩,緩緩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勾了勾嘴角,便把玉佩掛到了腰間。
陌城斂飛躍站立于屋頂上,雙眼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突的眼前一亮,朝著正前方飛去,手里的劍輕輕的擺動著像是在提醒著陌城斂。
陌城斂一個輕跳落到了街道上,四周很是寂靜,就連夜晚里那些狗叫聲都沒有,風都顯得格外的安靜。
抬了抬頭,朝著前方走去,看著面前這座很是荒蕪的破廟,微微皺了皺眉,思索一番后走了進去,看了看周圍滿是塵埃、很是破落,地上的雜草到處都是,陌城斂伸手掩了掩鼻,這里充斥著一股霉臭味很是刺鼻。
突的一股股陰風吹來,陌城斂挑了挑眉,雙眸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這院中的一口枯井里,按理來說平常人家的井又怎會修建在院中,很是有違常理。
習慣性的伸手整理一下衣襟,頓了頓步子,朝著院中走去,就在這時一陣陣黑氣朝著陌城斂攻來,帶著刺耳的笑聲。
陌城斂拔出手中的劍直直的擋住了這面前的黑氣,卻也被逼的連退了好幾步,一個側身向著后方倒去,手持著劍一個旋轉便到了院中,側頭看了看身后的枯井,神色很是嚴肅。
手持著劍懸浮于空中,突的變化出萬千虛劍,一聲低呵,這些虛劍便像是聽見了命令似的把這些黑氣都包圍了起來,陌城斂從腰間拿出乾坤袋,口中默念了些咒語,便把這些黑氣都統(tǒng)統(tǒng)收入了乾坤袋。
“來人啦?救命,我家的孩子丟了”一婦女大聲尖叫著。
陌城斂側著頭看了看院中的枯井,頓了頓,一個輕躍朝著剛剛那尖叫聲的方向飛去。
晴鈴雙手負立于屋頂,冷眼看著這下面亂成了一團的人群,腰間的玉佩在這月光下顯得格外的透亮,晴鈴笑了笑,蹲坐在了屋頂上。
“這些人還真是蠢得可憐?竟然之前已經(jīng)有那么多孩童丟了,那自然也就不是普通的孩童失蹤,竟然沒有能力阻止,那就干脆走的遠遠的好了,這般不知死活,怪的了誰”。
突的看了看左前方,面色復雜,一個順行便離開了。
陌城斂順著生硬便到了跟前,看著這跌坐在門前哭泣的夫妻倆。
那婦女崩潰大哭著,完全不顧忌形象,頭上的發(fā)飾也都亂糟糟的。
道:“我苦命的孩子??!為娘平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生怕你受了一點委屈,現(xiàn)如今出了這事,你讓為娘可怎么活啊!”
說著就傳來一陣陣哭泣聲。
這站著的中年男子紅著雙眼,聽見這話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那婦女突的抬起了頭,重重的拍打撕扯著丈夫。
道:“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么當初不聽我的,便要留下來,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現(xiàn)在還好好的站在我身邊”。
這男子一聽面色很不自然,低聲吼道:“你這老娘們是瘋了,孩子丟了我也很傷心,你朝我撒什么氣”。
這婦女被這么一說也才發(fā)現(xiàn)剛剛有些失言了,便也紅著眼哭泣著。
陌城斂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道:“既然孩子丟了,我可以幫忙找一找的,不知你家孩子多高,樣貌如何”。
這中年婦女一聽便哭的更大聲了。
一老婦人聽到陌城斂這么一說嘆了嘆氣,道:“小伙子,我們這鎮(zhèn)上已經(jīng)丟失了不少孩子了,之前大家伙兒也跟著找了,也報官了,可是時間久了這孩子也是一個都沒有找回來”。
陌城斂聞言皺了皺眉,盯著這夫妻倆許久,說道:“不知能不能讓我進屋看看?”
這婦女一聽看了看陌城斂,這副仙塵不染的樣子卻是像極了這仙人,紅著眼像是要說些什么?
這男子一看連忙拉住了婦女,面色古怪。
道:“不是不是老糊涂了,這些鎮(zhèn)子上來的外人怎么會管我們的事情,萬一讓他進了屋家里在出點什么事情,我們這家子還活不活了”。
這婦女一聽這看向陌城斂的眼神便也跟著古怪起來,便伸手擺了擺手。
男子見狀便拉著婦女進了屋,關上了門。
周圍的人見狀便也散開,離去了。
陌城斂見此便也轉身回了客棧。
晴鈴左等右等也不見陌城斂回來,這期間也是有想著出去尋尋他,可自己如今是一副弱女子形象,這大半夜的先不說如何能在這個鎮(zhèn)子里準確的找到他,光是這時間就是一問題,尋常女子那有膽子大半夜出門的,瞥了瞥嘴,也就沒動去找陌城斂的念頭。
再說了,陌城斂在走之前再三吩咐過了,要留在客棧的。
酒過三巡,吃炮喝足,這困意也就來了。
陌城斂回客棧的時候天也都快亮了,在晴鈴房門前站了站,思索一番覺得如今這時辰敲門實在不合規(guī)矩,這敲門的手也就放下了,便也一直站在房門口,突的房門里傳來晴鈴這醉酒后的嚶嚶話語,陌城斂便也松了一口氣,轉身回了隔壁房間。
等晴鈴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過了用早膳的時間了,懶散的推開了房門就朝著隔壁走去,伸腳踢開了陌城斂的房門。
這屋內(nèi)坐著的陌城斂看著這踢門而入的晴鈴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道:“下次進門記得敲門”。
晴鈴伸了伸懶腰,笑著說道:“我們都這么熟了,敲什么門呀?”說著就坐到了凳子上,拿過桌上的茶點就往嘴里放去。
陌城斂見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站到了窗邊,面色古怪。
道:“一個姑娘家怎說出這種話,什么叫于我熟悉,這話要讓別人聽了去,怕是對名聲不好,以后說話虛得三思而行”。
晴鈴見不得陌城斂這副古板的樣子,放下了手中的茶點,骨子里那勁兒上來了,想逗逗他,便站了起來,輕輕的走到了陌城斂身后,墊了墊腳尖。
道:“若是換了別人我肯定是不愿搭理的,怎奈公子長的甚合我意,心中癢癢,便想勾搭勾搭你,把你騙回家”。
陌城斂一聽,雙眸一震,轉過身,看見這晴鈴這笑的很是開懷的樣子。
連忙身子往后退了幾步,手臂碰倒了花瓶,打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這雪白的衣袍也被弄臟了,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陌城斂深深的沉了一口氣,面色微怒。
晴鈴見陌城斂這副樣子覺得很是好笑,便也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道:“你還真是個呆子”。
陌城斂怒道:“不知羞”。
晴鈴見陌城斂也是真生氣了,嘴硬道:“我怎么不知羞了,我見了別人也不是這樣的,只是在你面前如此而已”。
陌城斂聞言心中心氣,卻不知如何回答,便也轉過頭,不在說話。
晴鈴見不得陌城斂不說話的樣子,說道:“你還真是古板,呆子”。
說完瞥了瞥那陌城斂衣袍上的泥土,便也識趣的出了屋。
玖玖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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