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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昊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可不是什么學(xué)雷峰做好事,要知道現(xiàn)在社會上最流行的一句話是:雷峰出國了。
“王哥,你老實和我交個底,咱們非親帶故,你憑啥要給我們開出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還是你有其他的要求?我這人懶也不想浪費什么腦細胞?!?p> 王長天還沒怎么表示,李小平在邊上就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自己公司給他開出這么優(yōu)厚的條件,眼前這家伙居然還這么的磨磨唧唧,一點都不痛快。
她剛想發(fā)作,王長天擺擺手,示意李小平不要開口,讓自己來解釋。
“小昊啊,我之前就已經(jīng)解釋過,我們光纖傳媒有意進軍電影市場,但那些已經(jīng)成名的導(dǎo)演都被幾家公司刮分了,我們也只能找還未成名的導(dǎo)演。我也實話實說,你也不要生氣。如果不是香江那邊傳回消息,說大陸這邊有位導(dǎo)演獲獎,我們還不會注意到你們?!?p> 經(jīng)過這么一解釋,也就能說得通為啥王長天這位公司大老板,會眼巴巴的跑過來與自己會面,這個解釋呂昊能接受。
“可問題是我們浩昊只是一家新成立的工作室,我實在想不通,你們?yōu)槭裁匆o我們這么優(yōu)惠的條件?”
“原因我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需要培養(yǎng)新的電影導(dǎo)演,而且在我們所著重觀察的對象中,你們是第一個有項目的,而且已經(jīng)開始籌備劇組。我這樣解釋,你能接受嗎?”王長天解釋。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王哥你是準備千金買馬骨,而我們因為種種機緣巧合,而成為你作為榜樣的馬骨?”
“恩,你這樣說也沒錯?!?p> “可王哥,我這人信奉一句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就算你要千金買馬骨,我不相信你會這樣白白付出而不求回報,說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既然小昊你痛快,我也不藏著掖著,我想安排幾個旗下藝人出鏡,主要角色我就不要了,畢竟甯導(dǎo)已經(jīng)前往魔都?!?p> 老實說王長天的要求并不過分,他給出資源,只是想要幾個不重要的角色。
可問題是工作室的三個人,各有個的分工,選角兒這事是死胖子負責(zé)的,連自己想加塞王博進劇組,都被那死胖子改了角色。
現(xiàn)在王長天要加塞藝人進來,自己可怎么答復(fù)?
呂昊面露猶豫,“本來以王哥給的支持力度,你要幾個不重要的角色,我應(yīng)該馬上答應(yīng),但選角這事由我表哥負責(zé),我不能越權(quán)答復(fù),希望你能理解。”
一旁已經(jīng)憋了一肚子火的李小平再按捺不住,自家老板已經(jīng)這么禮賢下士,還開出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對方居然磨磨唧唧,一點都不干脆,她開口了:“呂作家,我們已經(jīng)抱有很大的誠意,你這樣扭扭捏捏實在不是談判的態(tài)度,你干脆點直說,這事到底成不成?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已經(jīng)開始籌備劇組,我們壓根就不會考慮你們?!?p> “誒,小平,你話可不能這么說,小昊他不越權(quán)那是他做事有原則,你也不要強人所難?!蓖蹰L天出面阻止。
自己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可問題是,你要加塞演員這事,自己真的是做不了主啊。
不行,這惡人自己絕對不能當,一定要把這鍋甩出去。
呂昊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再次撥通了死胖子的電話,“選角兒這是真的不歸我管,你們自己和這死胖子說,我不管了?!?p> 說完就把電話丟給了王長天。
你們會唱紅白臉,自己也可以學(xué)啊,當然自己是唱紅臉的,白臉就讓那死胖子去唱吧,反正選角這事是他負責(zé)的,他不唱白臉誰唱?
他們之間談的怎么樣,呂浩沒關(guān)心。
反正王昌天和李小平離開的時候是帶著滿意的笑容就行了。
…………
裝修進度進行的很快,一個星期后,小超市就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
光纖傳媒那兒也很利索,原本遲遲沒有進展的贊助工作,也在他們專業(yè)人士的出馬下,談的七七八八。
看著贊助的貨物一件件堆上貨架,呂昊有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就在呂昊與甯浩掰著指頭計算劇組開機的日子,一場席卷全國的大病,打亂了一切計劃。
整個京城就如同一個病人般,路上再也看不見熙熙攘攘的行人與川流不息的車輛。
馬路上,偶爾看見戴著口罩的行人,也都是匆匆低頭行走,街邊的燈紅酒綠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原本時常發(fā)生擁堵的道路,現(xiàn)在也難得看到幾輛車輛通行。
入眼之處一片蕭條。
甯浩這搬家賊也被困在呂昊家,與自己心愛的女友分離,過起兩地分居的日子。
瞅著坐在對面翻看劇本的死胖子,呂昊就有種想打屎這貨的沖動。
你說你,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是人心慌慌的,你丫的從外地回來,咋就先不回家,跑到自個這里來干啥?
現(xiàn)在倒好,托這死胖子的福,自己家居然被隔離了。
如果不是前段時間,自己以權(quán)謀私從小超市里搬送回了一部分贊助物品,這樣毫無準備的就被突然隔離,全家人都要喝西北風(fēng)了。
好容易忍住想要發(fā)怒的心情,把注意力集中回電腦屏幕上,可耳邊時不時就會傳來某大只耗子在嚼薯片的聲音。
憤怒的一推鍵盤,抓起邊上的水筆,就往那只大耗子的方向丟去。
“你能不能安靜點?你這樣吃東西時bia唧嘴,很討厭的,知不知道?!”
死胖子抱著吃了一半的薯片,不以為意的瞟了眼呂昊,“行行行,我到外面去,這留給你總行了吧?”
聽死胖子這么說,呂昊又想找東西砸過去,可是剛才丟過去的那支水筆,是自己身邊能找到的最后一件物品了。
毛搞錯,這是自己的書房,怎么搞的像是他施舍給自己一樣。
討厭的聲音總算消失,呂昊又開始了自己碼字生涯。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擦黑,呂昊揉揉發(fā)脹的手腕與手指,剛起身準備去倒杯水時,那張油膩的胖臉又來了一張高清特寫。
額滴神,這死胖子是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后的?
再次推開這張討厭的臉,順手點了保存并關(guān)機,這才起身去廚房倒水。
死胖子就如一只跟屁蟲,尾隨呂昊的腳步來到廚房,一邊跟隨嘴里還不停的碎碎叨。
“嘖嘖嘖,看不出來嗎?小昊,你這么一個男生,居然寫出了這么一本女生項的小說,你和我說說唄,你是怎么寫出這么細膩的細節(jié)描寫,如果我不是親眼看著你碼字,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死胖子后面的話被呂昊一個兇惡的眼神給瞪了回去,沒好氣的賞給死胖子一個字“滾”。
不是自己想這樣粗暴的對待這死胖子,而是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呂浩總會感覺自己總有那么點不對勁。除了整個人經(jīng)?;谢秀便保褪菚3I窠?jīng)敏感,煩躁易怒,全身疲乏無力,失眠,有時還有惡心以及想嘔吐。
但是每當感覺自己不對勁的時候,自己的腦子總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沖動與一些不受自我控制的舉動。
比如說今兒,明明自己想要睡個懶覺,但是腦子異常的活躍,而且隱隱有種想要碼字沖動。
這不,這會兒就坐在電腦前,整整碼了一天的字。
自己碼了些什么,如果不去翻看之前的存檔,這個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反正就是一些無意識的動作。
但是每當這種無意識的動作出現(xiàn)的時候,就是自己的靈感爆發(fā)期。
比如,自己之前發(fā)表的那些小說,都是在這種無意識的動作時創(chuàng)作出來的。
當然,每個慣例也都會有例外的情況,就如《明末,海盜日記》。
這書就是因為在那些不對勁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做的一個夢進行的改編再創(chuàng)作。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自己平時做的夢,從來都不會有什么記憶深刻的印象,但每個月的那幾天所做的夢,都會有個清晰的記憶。
在創(chuàng)作《明末,海盜日記》的時候,就算是過了那幾天特殊的日子,也有一種想碼字的沖動,這種沖動一直到小說改編再創(chuàng)作完成才結(jié)束。
自己也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查詢過,但是沒有一種說法符合自己這種情況。直到某一天施詩那丫頭和自己聊起丫頭的小秘密時,呂昊突然有一種非?;奶频南敕?,自己這種狀況和女性的那些天的情況實在是太相似了。
可自己是一個男生,怎么可能會有那種生理反應(yīng)?
對了,這種情況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生的?
貌似是……,夏月那女人的記憶,突兀的闖進自己的腦海時開始的。
對于這段記憶,呂昊真不知道是自己慶幸還是自己的悲哀。反正自己只知道一件事,自個的人生軌跡,已經(jīng)與夏月歐巴桑的記憶里的世界完全不同了。
畢竟在他的那個世界里,并沒有自己這號人。
…………
破舊的小木馬
不好意思,今天把院子里的所有的竹子都鏟了,累的忘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