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雨獨自走在道上,他的靈魂已經(jīng)一掃之前的頹勢,已經(jīng)不需要小軟了。
小軟身上一直有股特殊的氣息,說不清道不明,似乎是對于靈魂有著特殊的作用。
當然他離開雖然也有不需要小軟身上特殊氣息的原因,除卻主觀因素,更多的是他心虛。誰叫他偷偷的飲了別人的東西呢。
趁著這會主人家沒有反應過來,腳底抹油才是最正確的途徑啊。
他可不知道,其實,長老早就知道蕭天雨飲了他那一壺水,而且不僅僅是長老知道,就連在場的其他空處天五罪都是知曉,只不過誰都沒有點破罷了。
畢竟在修士眼下,還是在通符修士的眼皮子底下,有小動作想要不被知道太難了。
“這個距離差不多了吧?!?p> 蕭天雨遠眺,這里就是一處低谷,除卻他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離村莊也有差不多數(shù)十里的。
蕭天雨瞬間溝通藏地,門戶打開,一股靈氣漩渦形成,一顆大榕樹在它的藏地再次生長,直到觸碰到藏地的天。
觸碰到神秘的輪盤,大榕樹的枝葉觸碰到輪盤,輪盤的光輝散落在大榕樹上面,灼灼生光,大榕樹是中間物質(zhì)。
為的就是講輪盤的力量間接渡入蕭天雨體內(nèi),他可以直接用靈力溝通輪盤,但那樣只有氣息,卻空無實力,輪盤的力量會游蕩在藏地之中。
這也是他上次使用輪盤力量時發(fā)現(xiàn)的奇異之處,純用靈力溝通輪盤,靠著氣息的確就可以碾壓諸多強者。
但是想要進入巖山口,奪回那把劍恐怕還差的遠,只有全部動用神秘力量才讓他有些許安全感。
剎那之后,紋路在蕭天雨的額頭蔓延,整個人變得神秘莫測。
蕭天雨感受著體內(nèi)鼓蕩的力量,嘴角一笑,這種力量充實的感覺令人陶醉。
“我知道靠著自身強才是真的強,但是在這力量面前誰又能不動心。”
蕭天雨喃喃自語,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稍稍改變了自己的一些觀念。
自己小心翼翼隱藏這股力量的同時,也要一次次運用它,這就算是外力,但是自他來到這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存在于他身上。
那么他完全可以憑借它增強自己的實力,爭奪資源,加強自身,此時大榕樹那讓他少用這力量的戒告早就被他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么現(xiàn)在就應該去巖山口了?!?p> 蕭天雨目視巖山口上空的黑煙,那里太過顯眼了。
就在他注視天空的同時,一股極為隱晦的波動傳來,蕭天雨皺眉,這股氣息是村莊長老的氣息,這是在查探他嗎?
蕭天雨一揮手,霞霧籠罩全身,一如之前在帝墓西極之地面對火皇那般,誰也無法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融入了整個環(huán)境,若是此時有人站在他身邊就會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那就是肉眼明明可以看見蕭天雨,但是卻感覺不到這個人。
就好像是不存在世界上一般。
與此同時,村莊之內(nèi),長老看著沉默走出草屋的阿布。
阿布臉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蒼白,剛剛長老和他說了太多的話語,有些甚至他不敢去相信。
迎面走來的何宏看見阿布的臉色嘆了一口氣,這都是命,今天這一切早就會發(fā)生,他不會去安慰阿布,阿布若是連面對事實的勇氣都沒有,那么只能說明長老挑的繼承人太過不堪了。
阿布見到何宏幾人走來也沒有搭理,如同沒有看見一般擦肩而過。
“風長老,你講全部的事情都告訴他了?”
何宏走到風長老面前。
風長老點頭:“這是必須要面對的事實,我說過他很快就會知道,早些知道也好有些心理準備,不至于當場昏了頭?!?p> 同時他也盯著一個方向,楞了一會神。
“怎么了?風長老。”何宏問道。
“沒什么,你們暫且在村里休息,等到黑煙稍稍再大一些再進入巖山口?!憋L長老說道。
說完風長老又回到了草屋,關(guān)上了門。
他輕輕的端起木壺,手輕輕一拂,木壺內(nèi)又有之前蕭天雨喝過的水出現(xiàn)。
他飲了一口水,看著草屋外,那是他剛剛盯著的方向:“喝了一壺千魂水還能夠挺住,確實了不得,和小布說完之后,探一探你的底,卻沒有想到你的氣息突然消失了?!?p> 風長老一直關(guān)注著蕭天雨,就算蕭天雨走出村莊之后也一直鎖定著他的氣息。
可是剛剛就在某個瞬間卻突然失去了蕭天雨的鎖定,就如同沒有出現(xiàn)過,人間蒸發(fā)一般。
風長老靜坐了一會兒,安靜的過分,他回想著一些事情
比如數(shù)個月前的那場大變動,地表之上有著一場驚天戰(zhàn)斗,完完全全炸裂了十萬里大地。
甚至讓十萬里大地的封印有所松動。
若是如此就罷了,封印也僅僅只是松動,這不是直接引出十萬里大地出世的原因。
可惜不僅僅如此,那場驚天的氣息過后,巖山口之內(nèi)的使船有了動靜,而且比之以往更加劇烈。
這才是導致十萬里大地會出現(xiàn)的直接原因。
“使船有了異動,那說明數(shù)個月前那場戰(zhàn)斗是大墓之人引起。”長老放下木杯,輕輕的敲打著桌子,仿佛在思考著些什么。
“真是多事之秋,本還有十年的時間這秘境才會出世。”
風長老響起了一些代代相傳,只有長老才知道的辛秘。
使船是劍賢從一處禁地之中奪出,那處禁地名為嚎哭深淵,可是誰又知道,這艘使船卻不是屬于嚎哭深淵,而是屬于大墓的使船。
使船,本就傳聞自禁地而出,劃破所有空間,漫無目的尋找去往幽冥的路,更是傳聞每一艘使船都不同,使船并不單一,每一個禁忌之地都有著自己的使船。
而這使船出自大墓,卻落在嚎哭深淵之內(nèi),并且還有破損,最后被劍賢奪出。
“這是大墓之人來回收使船了嗎?”
風長老說道,唯有使船異動才會導致這十萬里大地的封印徹底破壞。
能夠讓使船這般反應的人,除了大墓的人不會有其他。
“先祖到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會讓嚎哭深淵中的一尊大魔、大禁忌不惜損耗數(shù)萬載壽命也要出世?!?p> 風長老也是心中有著諸多疑惑,但是沒有人可以為他解答,劍賢并沒有將這辛秘流傳下來,怕讓后人也受到迫害,怕嚎哭深淵再次出手徹底毀了他后人。
畢竟嚎哭深淵只是出了一尊魔就鬧到這般田地。
“看一步走一步,先祖的人魂也脫困了,各種麻煩事相繼到來。”
風長老心中思緒萬千,他在十萬里大地出世之時就明白大墓的人快來了,在幾日前八卦星辰誅殺陣有異動的時候他就明白了許多事情。
“先祖人魂現(xiàn)在還沒有到來,看來是遇到大墓的來人了,有了忌憚,不然早就沖來了。”
風長老心中沉甸甸,仿佛又一座大山壓在身上。
他想起一個人,一個毫無修為的人,但在那個人的各種算計下卻暫時處理掉了先祖人魂,只是沒想到如今先祖人魂又脫困了。
說起那個人,風長老心中嘆了一口氣:“此等心智可惜了,他若不是堅定不移的要去尋找口中的好友,可保我凌天城后人無憂。”
風長老有點頭疼,他見到蕭天雨之后思緒萬分,他也懷疑過蕭天雨是大墓來人,可是實力太弱了,弱到不敢相信,居然只有掘藏一御的境界。
可蕭天雨的氣息卻突然消失不見,他無法察覺到半分,這又有了說法。
當然他沒有把蕭天雨聯(lián)想到與大墓,就是現(xiàn)在的帝墓有關(guān)。
“牛鬼蛇神都來了,佛門空處天就算了,本就與以往的長老有過約定,但是這小孩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某個隱藏大族的人?”
風長老也不再多想,想再多他也不明白,原本平靜的凌天城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誰都想要來嘗一口。
不過這口粥不是誰都能喝的,這些為了機緣來到這里的人,他沒有義務(wù)提醒他們,封印一旦被迫,秘境天將不存,到時候黑水里面的東西就會出來。
“坐看風云,生于凌天,歸于塵埃,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先祖啊先祖,你可知你自以為已經(jīng)與大魔同歸于盡,還讓后人建立凌天之城,可這大魔卻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畢竟是禁忌之地的禁忌啊~我等最后還是得回到這凌天城中鎮(zhèn)守?!?p> 風長老嘆息一聲,閉上了雙眼,年輕的臉龐上有著愁意。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辛秘,哪怕是空處天來的五罪都不知曉,他亦是有些話語沒有同阿布講,有些事情他背負就夠了,后人不必再承擔。
為了這所謂的使命,他失去了太多了,失去了本可以進入準神王的機緣,一個甚至可以等待一些時日沖擊神王的機緣,他更是為此失去了所謂的愛,辜負了一人。
沒有辦法,局勢一直在變,他也是身不由己。
這些都是不足為外人道也,阿布都不曾知曉,更別說他人,現(xiàn)在無數(shù)的修士登上了島嶼,為了所謂的機緣開始闖島。
很多人死去,亦有許多人活著,島嶼大陣雖強,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雖是絕陣,但總留有一線生機。
而這獲得生機之人不是有著大氣運就是身懷真本事,像葉天阿,他精通陣法,可以在絕陣當中尋找一絲生機。
像天女,擎天圣子,他們能遇到葉天阿,本身就是氣運,不用動用真本事就可以通過絕陣。
?。ㄎ业腻e,我的錯,忘記今天要寫了,快十二點了,寫完了這一章,睡覺了,給自己放個小假放暈了,明天三章補上,笑哭,屁股都座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