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雨望著紅衣女子手中拿著怒雷麒麟,半晌都沒有言語。
“這就是你算計我的原因?”
蕭天雨問道,他仿佛好像明白了什么。
紅衣女子撫媚笑著,眼眸靜靜的看著蕭天雨,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眼前這少年想得還挺遠(yuǎn)。
“丑娘們,你是不是因為想要得到我的怒雷麒麟,所以才故意設(shè)計了這么一出。”
蕭天雨想到在全球醉仙樓時,侍者說的一個時辰前才修改的規(guī)矩,這本就不合理。有哪一個盈利組織會突然修改規(guī)矩還不停業(yè)通告,還不讓自己用同等價值的東西抵押,甚至連別人替自己支付天金都不讓。
自己有什么可以讓眼前這女子覬覦的東西,除了怒雷麒麟仿佛就沒有其他東西。
但是一想到怒雷麒麟,他又自我否定。
“也不對,我吃完東西的時候,怒雷麒麟還不在我手中,所以這不是你故意刁難我的理由?!?p> 蕭天雨自言自語,他想不到紅衣女子這么在乎自己的原因。
不過有一點(diǎn),蕭天雨盯著紅衣女子:“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會毀了你這醉仙樓。”
蕭天雨極為認(rèn)真,表情嚴(yán)肅,絲毫沒有說笑的意思。
紅衣女子看著蕭天雨,仿佛為蕭天雨突然之間正經(jīng)而感覺到意外。
“你可以試試?!?p> 紅衣女子輕輕一笑,仿佛聽見了很好聽的笑話。
蕭天雨眼睛瞇出一個極為危險的角度,紅衣女子知道蕭天雨剛剛說的話語不是在說笑而是很認(rèn)真。
“你會后悔的!”
蕭天雨說道,他不懼一切強(qiáng)敵,他最大的底牌就是神秘力量,大榕樹和他說不要動用神秘力量的囑托,已經(jīng)被他丟到腦后。
“小弟弟,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若是你背后人過來,或許還真有這般本事,但是現(xiàn)在的你,不論有多少底牌,還是不夠看。”
紅衣女子并沒有再調(diào)笑蕭天雨。
“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若是想套我的身份,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就一個很普通的人,沒有任何背景。”
蕭天雨意識到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紅衣女子看著蕭天雨,嘴角輕輕蠕動,并沒有發(fā)出聲音。
但是蕭天雨卻從她的口型讀出字詞。
“帝墓。”
蕭天雨犀利的看著紅衣女子,已經(jīng)明白自己無意之中在醉仙樓吃完東西之后,激動失口說出的話被紅衣女子聽到。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注意我!”
蕭天雨凝視紅衣女子,眼前這人絕對不可能是恰巧在那一刻聽到自己的話語,這醉仙樓的人那么多,不可能剛好窺伺自己,自己第一次行走世間,不可能被人注意。
自己在外界唯一認(rèn)識有點(diǎn)身份的人就是天女,但是那個時候沒有任何知道自己與天女那萍水相逢的關(guān)系。
不可能有誰因此注意自己,而且看這紅衣女子不久之前的表現(xiàn),她不懼天女宮等其他勢力,這說明一件事情。要么紅衣女子有莫大的實力不懼一切。
要么有著強(qiáng)大的依靠,更不可能因為某些人關(guān)注自己。而且就算他說出了帝墓,外界也不可能知道帝墓!
這是近期才改變的名號!
總不能因為自己長得帥吧!
所以總結(jié)過來就是一點(diǎn),紅衣女子早在他進(jìn)入醉仙樓之前就注意到了他,而且還不知道任何原因。
“你有什么目的,若是想通過我得到我背后人的資源,你就是想多了?!?p> 蕭天雨有了主意,先觀察一段時間,在自己沒有受到生命危險之前,沒有必要爆發(fā)神秘力量,那種感覺不好受。
紅衣女子一只手又不老實的觸摸到了蕭天雨身上,但是蕭天雨沒有躲避,因為他感覺到紅衣女子的目光在他脖子上。
瞬間蕭天雨就明白了什么,榕樹葉!
紅衣女子摸著他脖子處了榕樹葉:“它現(xiàn)在還在那里嗎?”
蕭天雨震驚,隱隱約約知道了自己被注意的原因,但是蕭天雨可不會承認(rèn)。
害怕是紅衣女子在套他的話。
直到紅衣女子撩開她脖子處的衣物,在白皙的項頸下,赫然也有一道榕樹葉圖案。
“你是進(jìn)入過帝墓僥幸逃脫的人!”
蕭天雨震驚,無他,僅僅就是因為這榕樹葉,這簡樸卻又大氣的圖案,一眼看去枯老無比,但是再看卻是生機(jī)勃勃。
蕭天雨說的卻不是帝墓的守墓人,而是僥幸逃脫帝墓的人!
因為這榕樹葉圖案的地方不對!不是在脖子處,而是在其他地方。
大榕樹和他說過,無數(shù)年來,總有某些實力強(qiáng)大的人進(jìn)入帝墓,這些人往往都會葬身在帝墓之中,因為這些人總是懷著不良的心思。
迷信于外界少數(shù)人流傳的話語,荒域北極之地有罪惡之地,穿過罪惡之地到達(dá)后面,那里有神王的秘密、有成仙的秘密、有長生不死的秘密。
這些凡是對于帝墓有著不良心思的人,最終都會葬身在帝墓之中,但是凡是總有另外,那就是大榕樹看中的人,這些人并不是無藥可救。
天道衍生四十九,遁去其一,凡事留有一線生機(jī)。而大榕樹就是這些誤入帝墓中的人,最后的一線生機(jī)。
只要大榕樹出手,保下他們,他們就有可能生還。
而這些大榕樹保下的人,最終都會在他們項頸下面留下榕樹葉圖案。
如今紅衣女子就是像極大榕樹出手保下的人,他還奇怪,為什么紅衣女子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總感覺自己不會遭遇到什么危險。
這也是他沒有在紅衣女子對自己出手的第一時間動用神秘力量的原因,因為哪怕是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感覺到紅衣女子會殺了自己,這是一種詭異的直覺。
蕭天雨也不愿意相信,但是這種感覺偏偏是存在,他還道是自己想多了,如今看來不是這樣。
紅衣女子聽得蕭天雨的話語,不置可否,這在蕭天雨看來就是默認(rèn)。
再加之紅衣女子之前說的話語,他基本已經(jīng)確定紅衣女子就是誤入帝墓得意僥幸逃脫的人。
紅衣女子拉起衣物,遮掩住項頸下面的榕樹葉圖案。
她目睹了蕭天雨所有的表情變化,輕輕的笑著,嬌艷無比。
“小弟弟,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可以回答姐姐的問題了嗎?”
蕭天雨打個哈哈,好像事情逐漸變得有趣,本來自己還想著要動用神秘力量才能脫困,如今看來好像沒有必要了。
“姐姐,你看著綁著我多不舒服,先幫我送綁唄,我等會兒再回答你的問題?!?p> 蕭天雨的語氣瞬間一變,絲毫沒有剛剛的咄咄逼人,這臉說變就變,看得紅衣女子眼中異彩連連。
此子果然與世俗人不同。
“那你先回答姐姐的問題,姐姐再給你松綁。”紅衣女子笑著。
“那不行,姐姐你得先幫我松綁,我這氣血不通,說話都感覺吃力。”蕭天雨說道,現(xiàn)在還是解除自己的束縛比較好。
紅衣女子笑吟吟的看著蕭天雨,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
“這可不行哦?!?p> 紅衣女子湊到蕭天雨的耳根子面前,吹起如風(fēng),香氣入鼻,那是成熟女子獨(dú)特的氣息,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蕭天雨耳根子一軟,稚嫩的臉?biāo)查g紅了。
紅衣女子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世紀(jì),嗤嗤笑聲婉轉(zhuǎn),比之仙音一般。
“笑什么!”
蕭天雨好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原來小弟弟這么禁不住誘惑嗎?”
紅衣女子看著蕭天雨像猴子屁股紅一樣的臉,這就好比少年初戀之時尚未與自己喜歡的女生捅破窗戶紙,還沒有確定男女朋友關(guān)系,男生卻偷偷的親了女生一口一樣。
女生之后才會害羞,可是哪里知道男生心中誕生這個想法的時候心里面就在打鼓,偷親完之后更是會臉紅。
蕭天雨現(xiàn)在仿佛就是這樣的場景。
“臉丟大了?!笔捥煊觌p手被縛,不然現(xiàn)在自己絕對用手捂住小臉。
沒想到自己堂堂秋名山老司機(jī),什么s型道路o型道路,各種漂移順手捏來,可這才上高速就被抓了個正著,原因竟然是沒有駕駛證,不僅僅這樣。車門還讓焊死了,下不了車。
蕭天雨久久不能平靜,僅僅是因為紅衣女子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把自己弄懵了,修行道行還是太淺,無法與漫天妖魔斗法!
等到他回神之際,紅衣女子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一般。
來的突然去得也突然,仿佛每一個大修士都喜歡這樣,來無影去無蹤,仿佛逼格很高。殊不知在蕭天雨眼里看來這就是一群傻比。
蕭天雨看著綁著自己的繩子,自己能夠掙脫,但是得用特殊手段,完全沒有必要。
不過那紅衣女子去哪里了,怎么消失的那么突然,不是還要自己回答問題嗎?
自己才失神一會,她就不見了,這有點(diǎn)太敷衍的意思,有點(diǎn)不尊重他啊。
蕭天雨陷入沉思,紅衣女子倒底是什么人,起碼實力絕對不低,能夠通過詭異之地到達(dá)大榕樹面前,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表現(xiàn)。
一想到這,蕭天雨又啐了一聲“老妖婆。”
畢竟最近一個誤入帝墓的人,按照大榕樹所說,那還是在一千多年前,這豈不是意味著這紅衣女子已經(jīng)活了上千年。而且還沒有變老,另外一方面也說明了紅衣女子實力的強(qiáng)大。

追莫
后面的時間再寫,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再碼三章字,盡全力。喝酒有點(diǎn)多,下午才醒,酒這玩意少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