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榕樹下,天空中兩個(gè)太陽已經(jīng)落了下去,夜空中懸掛這一輪巨月。
這里是原始的生態(tài),天空沒有任何的云霧,可見度極高。
可是卻找不到北極星,也找不到熟悉的星座。
這已經(jīng)是蕭天雨來到這世界上的第三個(gè)晚上了,他已經(jīng)完全肯定這不是地球了,就算同一個(gè)星球,他夜晚肯定也是一樣的,他幾天觀察下來,這就是另外一個(gè)世界。
蕭天雨坐在臥著的涂背上,這幾天他過得很正常,沒有再看見那幾個(gè)老鬼,就是夜晚格外冷清。
遠(yuǎn)處的景象,每到夜晚就總是籠罩成了詭異的黑色,陰暗沉悶。
他也沒有再嘗試著帶著文子明走出森林,暫時(shí)只有待在涂邊上才是最安全的。
他看著陷入熟睡的小團(tuán)團(tuán),扯住了一些涂的鬢毛遮在小團(tuán)團(tuán)身上,雖然小團(tuán)團(tuán)不一定冷。
他抬頭看著大榕樹,這幾天他一直嘗試著溝通大榕樹。
按照小團(tuán)團(tuán)的說法,他是守墓人,能夠和大榕樹溝通??墒菐滋煜聛硭麉s沒有任何感覺,溝通不了。
蕭天雨漸漸的睡去,他做了一個(gè)很正常的夢,在夢里他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地球上,他也不是孤兒,有著父母,有著好朋友,有著美麗的妻子。
就是一個(gè)完美的人生家庭,可是在一瞬間,他周圍陷入了黑暗,他瞬間驚醒。
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可是周圍卻沒有小團(tuán)團(tuán),沒有涂,也沒有大貓。只有自己和襁褓中熟睡的文子明。
他向四周一看,眼前一亮,瞬間冷吸了一口氣。
這不是他剛剛所在的世界。遠(yuǎn)處的天空渲染成了血紅色,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還有一顆亙穿在天地間的榕樹。
畫面一轉(zhuǎn),他又突然看到自己的面站立著一個(gè)穿著破破爛爛僧服的苦行僧,但是那苦行僧卻沒有看見自己一般。
苦行僧抬頭看著干枯的老榕樹,眼神中漫出佛光,仿佛能夠感覺到,老榕樹若有若無的生命氣息,苦行僧用手觸摸了一下老榕樹。
瞬間蕭天雨就感受到了一股灰沉、破敗之意,可又隱隱約約感覺到有生命氣息。
苦行僧的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有無盡的佛光孕育。
“喂!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在這!”蕭天雨朝著苦行僧大喊,苦行僧卻沒看他一眼。
他的手伸出,卻透過了苦行僧,像是苦行僧不存在一般,或者說自己不存在一般。
苦行僧盤地而坐,雙手合十,口中念著佛號,那一道道的聲音像是某種生澀咒語,剛剛開始還能夠聽清楚苦行僧在念著佛號。
可是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漸漸的苦行僧身上一道道的佛光開始出現(xiàn),背后也有著異象出現(xiàn)。
蕭天雨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虛空中的門戶。
門戶被一道道的鎖鏈鎖著,他身上的佛光也是越來越大,整個(gè)人化作了一顆小太陽,神圣無比,感覺人的心靈都被凈化著。
苦行僧喃喃自語,傳入蕭天雨的耳中:“這是佛門的大神通,佛眼,門戶之中存著看透一切的光芒。
傳說有大修行僧曾經(jīng)以這一神通,看透古今、用這普照世間的光芒看透世上的一切,參透遠(yuǎn)古的仙法!
傳說大修行僧使出神通后顯現(xiàn)出的門戶,高到看不到邊際,門戶上鎖著的不再是鎖鏈,而是一道道有天地化作的符文法則,每打開一道符文法則,天上都是雷聲大作,仿若滅世。
小僧愚鈍,沒有前人那般境界,但依舊想要看一看你這妖孽的真身!”
苦行僧的每一個(gè)字都震動這蕭天雨的神經(jīng),他死死的抱住在自己身邊的文子明。
一股心驚的氣息從天地貫穿而來。
苦行僧沉哆一聲,顯得極為的吃力。身前的那門戶鎖鏈,也是在慢慢的作響,說是作響其實(shí)沒有!
只是憑空的給人的感覺,這鎖鏈?zhǔn)钦鎸?shí)的存在,而不是神通所化。
一條鎖鏈悄然的崩開,消失在了光芒之中。門戶晃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天雨感覺到這片天空都抖動了一下。
而另外的鎖鏈也在慢慢的作響。
苦行僧身上的光芒也是變的逐漸強(qiáng)烈!終于,又是一條鎖鏈裂開。門戶露出了一條裂縫,苦行僧死死的盯著門戶!
門戶之中如同雷霆乍作,一聲聲看不見的悶雷想起,門戶大開。
在苦行僧邊上站著的蕭天雨死死的盯著門戶,他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顆老榕樹屹立在大地之上,它高如天地!
一眼望不到盡頭,一條條的枝條上面掛著一具具地尸體,有擎天巨獸,有威勢滔天的人形生物。
它像是來自地獄之中的邪惡之樹。
漫天的身影在老榕樹下跪拜著,讓人驚恐的是!
跪拜的這些人卻是一具具的干尸,早已經(jīng)失去了生機(jī)。
嚇尿了有木有!蕭天雨人都在哆嗦,這是什么!神魔?
畫面再一轉(zhuǎn),天空依舊血紅色,但是那漫天的干尸已經(jīng)消失不見,那苦行僧也失去了蹤跡。
只剩下混雜著血腥味的風(fēng)在吹著,干枯枯的大榕樹屹立在天地之間。
仿佛一切都只是看了一場電影,一場身入其境的電影。
蕭天雨早已經(jīng)嚇出了一身冷汗。
“害怕了嗎?”
一道貫穿了天地的聲音出現(xiàn),他朦朧神秘,甚至分不出男女。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蕭天雨仿佛從地獄來到天堂,置身仙音之中,全身心都被凈化了一般。
但是剛剛那大榕樹的身影卻還依舊在他面前閃爍,他難以平靜。
一瞬間額頭上的輪盤花紋旋轉(zhuǎn),瞬間遍布了眼角額頭,散發(fā)著幽幽的氣息。
“誰!誰在那!”
蕭天雨大喊,那聲音雖如仙音,可是他依舊警惕著。
“別這么緊張~你要是發(fā)狂了,我會很麻煩的~”
淡淡的聲音響起,如男似女。天地間的事物一轉(zhuǎn)。
蕭天雨眼前變成了生機(jī)昂昂的世界,面前的大榕樹也不再是干枯枯的樣子,每一個(gè)氣根上布滿了樹葉。
鳥語花香,唯美如畫。
蕭天雨看著大榕樹,抱著的文子明本來在熟睡之中,突然睜開了眼睛。
文子明小手直直的指著大榕樹晃悠著,發(fā)出哎呀哎呀的聲音。
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玩意一樣。
可這聲音對于來蕭天雨說,卻是毛骨悚然的感覺。
蕭天雨眼看著小東西指著的大榕樹中走出一個(gè)年輕男子,他擁有仿佛精雕細(xì)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
他嘴唇的弧角相當(dāng)完美,似乎隨時(shí)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云層里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jìn)來,溫和而又自若。
他欣長優(yōu)雅,穿著淡綠色的長袍,整個(gè)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似乎就是隱藏在世間的謫仙。
他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個(gè)眼神都足以讓人長醉??匆娝坪醵紩袊@一聲,仙人不及。
甚至是極為謹(jǐn)慎看著男子的蕭天雨都為之一愣。
“怎么?小東西你不是想要溝通我嗎,如今我在你面前,你卻不說話。”
那男子撩開自己的長發(fā),微微一笑,如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蕭天雨看著男子陷入沉默,沒有說話。
男子看著蕭天雨抱著的孩子,手一朝。蕭天雨手中一空,原本被他抱著的文子明到了男子手上,匪夷所思!
男子并沒有理會蕭天雨,他手指輕輕的點(diǎn)著文子明的額頭:“小家伙,你的出生辛苦了?!?p> 文子明小手輕輕的晃動,似乎是想要觸摸男子的臉龐,開心的笑著。
“你是誰?”蕭天雨詢問,不再沉默,很是安靜。他沒有在意男子說的話。
“大榕樹~”男子輕飄飄的話語落在蕭天雨的耳里。
果然。
和我猜的一樣~蕭天雨心中驚訝,雖然他猜到了這個(gè)答案,可還是很驚嘆。
“你為什么要我看那些?”
蕭天雨并沒有說哪些東西,可是他相信男子明白。
“因?yàn)槲蚁虢o你一個(gè)下馬威啊~讓你稍微老實(shí)一點(diǎn)?!?p> 神特么的下馬威,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mmp,我這藏了多年的四十九米長刀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拔出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次放過他了。
蕭天雨被男子不加掩飾的話語雷到了,下馬威?這根本是想嚇?biāo)牢遥浚?p> “怎么樣,現(xiàn)在你老實(shí)了點(diǎn)嗎~”
男子饒有趣味的看著蕭天雨,嘴角揚(yáng)起微妙的角度。
蕭天雨嘴角抽搐,他有種想抽這男子的沖動。不過同時(shí)他眼神也火熱的看著男子。
這就是小團(tuán)團(tuán)口中的樹爺爺,雖然怎么看都不像。
眼前的這人不出意外是真正的大佬,可以捅破天的那種大佬。只要自己忽悠的好,這就是“外掛老爺爺”。
他的“榕神”!
男子微笑的看著蕭天雨:“你想要我教你修煉?”
廢話!不找你修煉,還找你面基是吧!就算你長得好看!我也不會屈服!
蕭天雨撇了男子一眼,比了個(gè)中指,反正這面前這個(gè)人也不可能懂。
本著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的心態(tài),脫口而出:“當(dāng)然?!?p> 男子詭異一笑,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有趣,我就喜歡你這樣做著最囂張的動作,說著最慫的話。有趣~”
“你懂豎中指的意思?”蕭天雨嚇了一跳。

追莫
只能勉強(qiáng)保證兩天一章的單機(jī)之路了,一天只能盡力的寫三章。速度很慢,雖然有大綱,可是小情節(jié)還是得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