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你在哪?老夫子我不遠萬里來看你,竟然不出來見我!”冶冶子吹胡子瞪眼睛地在地府拿著擴音符吼叫。
在和老中說話的我聽到聲音驚了一下,一個蓋章的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口水嗆得上氣不接下氣,老中趕緊扶住我,給我灌了口熱茶才緩過來。
老中看著緩過來的我,一臉頭疼地說道:“這個泥菩薩,火氣還是這么大,早晚撒泡尿把它化了。”
我一臉呆萌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表情問道:“這是……”
“你亞父,估摸著又是偷偷來見你,誒……老不死的,還是這么能鬧?!崩现泻掼F不成鋼說道。
“我亞父,那不是我的親人?我要去見見,或許還可以知道我父母,開森!”我一臉憧憬說道。
“嗨!得了吧!天出的東西,哪來的根源,沒有被碰瓷你就阿彌陀佛吧!”老中看著我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但還是說了這么一句話。
“那我更要去見見了,亞父!一定是對我很好,才會成為我認(rèn)可的亞父。”我一臉堅定說道。
“待會閻君會把你關(guān)進地洞,想見他?你還是省省心吧!”老中了然說道。
我深深覺著,命運是在自己手中,我要去見見這位亞父。老中估摸著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嘶了一聲說道:“那老家伙一定是帶了不少好東西,見他呢?!~你是見不到了,不過你可以見下胡念書?!?p> 我眼睛一亮,和老中對視一眼,互相“哦……?!绷艘宦?,相互散去。
那邊胡念書和胡來手忙腳亂洗了澡,對著蒼天禱告了老半天,才在忘川河的入口,畢恭畢敬地等著冶冶子。
胡念書嘀嘀咕咕說道:“咋了!誰約了班主任??!這老頭譜兒大著呢?!”
胡來抿抿嘴,一臉嫌棄說道:“這事兒鬧大了,不會一個不開心又是上天逮龍,又是入林逮鳳的吧!我也年紀(jì)不小了,打不動了?!?p> 胡念書咬著手指甲,恨恨說道:“不知道誰嘴巴沒有把門,把這老頭煽動了,能用錢擺平的事兒不叫事兒,事兒大的是多少錢也買不來我看見這老頭的安全感?!?p> 胡來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誰說不是呢!誰讓他在我們初出茅廬之時的指教深入骨髓,我現(xiàn)在都哆嗦。”
“要不,咱不跪著了?!直接遛?!”胡念書強裝鎮(zhèn)定,捋了捋衣袖。
“想想你姐,你就有安全感了?!焙鷣硪槐菊?jīng)說道。
胡念書一臉驚恐,差點語塞說道:“那老頭磨人的功夫天下第一,偏偏讓人橫不起來,咱走了,你說我姐會不會下天下第一的追殺令?!”
胡來微微笑著,篤定說道:“不會的,就是會廢了你的修為,天天聽老頭的教誨,讓你上天無門,入地?zé)o路?!?p> 胡念書終于拿出了胡將的威風(fēng),揉著發(fā)酸的膝蓋說道:“讓小圓這小妮子先去打個前陣,就這么辦了,你快去!”
胡來看著胡念書,總覺著有不好的預(yù)感,頹然站起去傳話,胡來懶怠地在心中默默說道:“誰讓人家是君,我是臣呢?!誒……憂傷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