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宴在侯府跟著明方正學了一個月功夫,小溫娘也就在練武場跟著看了一個月。
剛開始,明方正夫妻都以為小姑娘是好奇,沒幾天就該看膩了,卻沒想到,溫娘除去和弟弟玩的時間,竟然每天大部分時候都過去練武場,在一旁看得還津津有味。
明方正擦了把汗,讓喬宴自己熟悉一下剛學的拳法,坐到已經(jīng)圍成帳篷的樹下,摸了摸女兒胖乎乎的小手。
“爹爹坐!”溫娘特別乖巧地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我手里抱著手爐呢,一點兒都不冷!”
明方正笑著坐下,端詳著如同年畫娃娃的女兒:“囡囡,就這么喜歡看爹教喬哥哥練武嗎?”
“嗯!”溫娘用力地點了點頭,顯得特別真誠,“爹爹練武的時候特別威風,就像墻上那幅畫上面的大老虎!”
明方正失笑:“在囡囡看來,爹爹原來像是只兇巴巴的大老虎?”
“不是兇巴巴的,是威風凜凜的大老虎!”溫娘立刻糾正道。
“好,爹爹是威風凜凜的大老虎?!泵鞣秸讌f(xié),又伸手指了下把拳頭揮舞地虎虎生風的喬宴,“那囡囡看,你喬哥哥像什么?威風凜凜的小老虎嗎?”
溫娘糾結地擰著眉頭,用小手拖著下巴,歪頭想了一會兒,才眨巴著大眼睛說道:“喬哥哥太瘦了,沒有那么瘦的老虎,他應該像是……像是……我知道了!”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因為想到答案,興奮地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手指著喬宴,對著爹爹說道:“喬哥哥是爹爹的徒弟,爹爹是大老虎,那喬哥哥就是貓!爹爹給囡囡講過一個故事,說過老虎的徒弟是貓,囡囡都記得!”
“噗。”
明方正笑得肩頭聳動,指著已經(jīng)停下來看向這里的喬宴,笑得說不出話來。
喬宴顯然聽見小姑娘說的話了,不知道是因為累的還是什么,臉上發(fā)紅,有些不滿又無奈地看著她,又看了看一旁幸災樂禍的師父,決定糾正自己在小姑娘心中,這個非常不威武的形象。
“溫娘,師父的故事講錯了。”喬宴走過來蹲在溫娘跟前,看著小姑娘干凈的眼睛說道,“真正的故事應該是這樣,貓是老虎的師父,教會了它除了爬樹所有的本領,所以雖然它倆特別像,但老虎到現(xiàn)在都不會爬樹。”
溫娘恍然,指著爹爹說道:“難怪阿娘讓爹爹多讀書,說爹爹給囡囡講故事是在誤己子弟……”
明方正這下笑不出來了,揉了揉臉:“咳咳,爹爹只是在逗囡囡,爹爹哪能不知道……”
溫娘一拍小手:“這樣一說,爹爹是師父,喬哥哥是徒弟,那喬哥哥才是老虎,而爹爹卻是一只貓了?”
明方正:“……”
喬宴忍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頂,朝她眨了眨眼睛。
“囡囡啊……”明方正扶額嘆息,“這個故事不能這么用……”
“爹爹,囡囡也想當大老虎!”溫娘打斷爹爹糾結的解釋,一臉向往地看著他,拽了拽他的袖子,“囡囡也要當?shù)耐降?,當威風凜凜的大老虎!”
大餅夾雞蛋
當當當……雙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