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包廂里的尷尬氣氛,薄承澤打算出門抽根煙。
男人斜倚在墻上,緩緩吐出煙霧,說不出的慵懶。
不遠處好像發(fā)生了爭執(zhí)。
“你們必須給我道歉,你們薄氏就這個素質(zhì)?”
聽到“薄氏”,自己家集團的名字,薄承澤抬頭看去。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沖著他面前的一個女孩破口大罵,他把手插在他那因為肥胖早已看不出形態(tài)的腰上,一副蠻橫的樣子。
“明明是你先沖我動手動腳的。”被罵的女孩看起來是似乎初入職場的新人,她面紅耳赤地據(jù)理力爭著,眼框里滿是欲涌出的淚花。
“來,誰看見了,你一個小姑娘還血口噴人。你拿的出證據(jù)嗎?”中年男人一臉囂張。
這種年輕的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對手?
“我告訴你,你污蔑我,你們薄氏必須給我一個公道,這個合約你們必須讓利!”中年男子咄咄逼人似乎不過癮,反手一個巴掌向女孩揮去。
其實誰對誰錯,圍觀的群眾哪個會不清楚?只是能來這個地方消費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誰會為了一個初入職場的小姑娘去給自己樹敵?
只能說這個女孩運氣實在太差,才剛剛從單純的校園生活中脫離出來,就要面對這么個潑皮無賴。
慘,真慘!
女孩一臉慌張,無措地站在那里,如同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巴掌就要揮過來了,女孩緊緊地閉著眼睛,然而,預想的巴掌卻沒有落到她的臉上。
她略帶詫異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一個高挑的女人攥住了那位中年男子的手腕。女人沒放手,一直握著那位中年男子的手腕處,她看著那位中年男子的臉上的神態(tài)逐漸由蠻橫兇狠變得嘴角抽搐臉色發(fā)白。
“放....手?!敝心昴凶訌U力地從嘴里吐出這么幾個字,疼得已經(jīng)直不起腰來。
“給她道歉。”女人緩緩提出條件。
“你先放手?!敝心昴凶舆€在猶豫,吞吞吐吐地有蹦出來幾個字。
女人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男人的手腕硬生生被掰脫臼了,慘叫一聲,疼得顧不上面子,直接在地上打滾。
“我要告你們?!蹦腥说穆曇艚醢Ш?。
女人優(yōu)雅緩慢地蹲下去靠近男人。
“你想干什么?”中年男人努力地翻滾地自己的身子,想要離這個可怕的女人遠一點。
“啊!”又是男人的一聲慘叫。
女人的動作很快,快到圍觀的群眾根本沒看清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的另一只手腕也脫臼了。
女人緩緩起身,低頭,以一種王者的姿態(tài)俯視地上的男人,冷冷地開口道:“你騷擾我們薄氏的員工在先,你承不承認是你的事,但我會帶那個女孩去做指紋鑒定,她和她的衣服身上若是沒有你的指紋那便好說,若是有,我們薄氏絕不輕饒?!?p> 女人緩緩走向剛剛受欺負的女孩,打算帶她走。
“你誰啊你,憑什么代表薄氏?我和薄氏合作了那么多年,從來沒見過被你這么一號人物?!敝心昴凶忧嘟畋┢穑磥硎怯帽M了全身的力氣吼出了這句話。
聽到中年男子聲嘶力竭的話喊,女人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