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莉西插話說:“像杜恩先生這種酒店,在管理方面上想必一定非常辛苦,倘若事事都讓你親力親為,恐怕就算再擁有十名職工,估摸著也沒辦法忙過來呢。
將一部份酒店工作委托給專業(yè)的外包公司,讓他們?nèi)プ觯@種方法確實十分合理。
那名叫莎莉的女孩,她的模樣看上去很年輕,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
聽說她是這家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而且還是你親自任命的?
這很少見呢,像她這種年輕女孩,年紀(jì)輕輕就能坐上經(jīng)理位置,看來她的能力肯定不一般。
莎莉?
呃!她的工作能力的確不錯,讓她當(dāng)上大堂經(jīng)理,我確實挺看重的。
她在這里應(yīng)該工作了很多年吧?
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沒辦法……
莫斯先生。
杜恩打斷了他。
反問:“莎莉與你的詢問有關(guān)嗎?”
沒有,只是閑聊而已。莫斯回答。
居然沒有關(guān)系,我想我們沒必要繼續(xù)把她當(dāng)成聊天話題,還是回到農(nóng)場那件事上吧。
關(guān)于農(nóng)場的話題,我已經(jīng)沒什么想問的了。
這次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想找杜恩先生了解一下當(dāng)年的往事而已,居然杜恩先生已經(jīng)將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們,我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你。
好的,杜恩先生。
莫斯說:“很高興你能抽時間接見我們,那么,再見?!?p> ·····
這樣就可以了嗎?
離開杜恩辦公室,莉西站在電梯門口,這樣問莫斯。
嗯,暫時只能這樣。莫斯回答。
雖然目前我不能確定他所說的那些話是否真實,但眼下我們只好進展到這里。
畢竟,對于一起發(fā)生在十年前,除了當(dāng)事人知曉真實答案以外,我們這些局外人根本沒辦法通過揣測去驗證它們的真實性。
乘坐電梯,莫斯他們回到了酒店大堂。
而此時,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
來到大堂服務(wù)臺,莫斯又一次見到了她們,這一次不同,本應(yīng)該有三個站在那里的女孩,目前也只剩下了兩個。
莫斯左右掃了一眼,略感疑惑走到其中一個女孩面前,問:“你們的大堂經(jīng)理不在嗎?”
嗯,她現(xiàn)在不在。
身穿白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回答。
莎莉去吃飯了,請問你們找她有什么事嗎?身穿紅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插了一句。
不,并沒有什么重要事情,只是隨便問問。
莫斯回答。
你們都是這家酒店的服務(wù)員嗎?
主要工作做些什么呢?莫斯問。
對,當(dāng)然是服務(wù)客人啦。
身穿白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回答說。
我有一些問題想請問你們。
不知道現(xiàn)在是否方便?
問題?
兩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然而很快回答:“不可以?!?p> 只是一些很簡單的詢問而已,你們不必太緊張。莫斯解釋說。
不行,真的不行。
身穿紅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湊到莫斯面前,對他輕聲說:“莎莉離開的時候,特別囑咐過我們什么也不能對你們說,倘若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恐怕我們連自己的飯碗也不保了?!?p> 莎莉嗎?
莫斯冷笑了一下,暗地里想:“這個女孩的處事能力真不一般呢。怪不得這么年輕就能當(dāng)上大堂經(jīng)理,想必杜恩看中她的原因除了相貌以外,處事能力也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吧?”
好的。
居然莎莉?qū)δ銈冏鞒隽艘?,我也不想為難你們。
不過呢。
隨即莫斯掏出兩張名片,遞給她們。
我叫莫斯,是一名偵探。
這是我的助手,名叫莉西。
如果以后你們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偵探幫忙,不妨可以嘗試來找我。
偵探?
嘻嘻嘻。身穿紅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嘻笑說:“找你們偵探能干嘛?調(diào)查出軌嗎?”
少胡說,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呢,根本沒辦法出軌嘛。身穿白色職業(yè)西服的女孩打趣說。
·······
他會不會有嫌疑?
離開酒店,莉西問莫斯。
我不知道。
莫斯回答。
從剛才的詢問來看,確實看不出有什么怪異地方。
但杜恩看起來很冷靜,仿佛我們所提的哪些問題,事先他都猜到一樣。
莫斯先生的意思?
沒什么特別意思,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
莫斯回答。
請問……
我們以前似乎見過面?
莫斯和莉西剛回到偵探所,還沒來及打開房門,門口就遇見了一個中年女人。
我叫萊斯,之前見過面。
萊斯?
呃,莫斯突然醒悟過來。
是哪一位發(fā)現(xiàn)安德魯森尸體的女人?
對,是我。萊斯回答。
請進,萊斯女士。
莫斯打開房門,將萊斯帶進了偵探所。
莉西,麻煩你幫萊斯女士倒一杯水,謝謝。
好的,莫斯先生。
請坐,萊斯女士。
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莫斯問。
是的,萊斯回答。
你好,萊斯女士,這是你的水。
莉西將一杯清水遞給萊斯,退到旁邊。
我想……我想……
萊斯吞吞吐吐沒把話說完,接著將水杯放在嘴邊,開始喝水。
別著急,萊斯女士,請你慢慢說。
莫斯安慰說。
事發(fā)當(dāng)天,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們了。
萊斯說。
事發(fā)當(dāng)天?是指安德魯森死亡的時候嗎?
嗯,是的。萊斯點頭。
當(dāng)年晚上,我和安德魯森約見的時候,并不是只有我們兩人,而是三人。
三人?
莫斯瞪著大眼,直視萊斯。
另外一個人是誰?
我不認(rèn)識。甚至連他的性別也無法鑒別。
那天晚上,我和安德魯森先生約見的時候,周圍的光線十分昏暗。
另外,當(dāng)時那個人離我們的距離也比較遠,最少一百米以上呢。
不過,他的穿著卻十分奇特,我記得特別清楚。萊斯回憶說。
穿著?有什么特別呢?莫斯反問。
他戴著一頂帽子,一頂紅色鴨舌帽,右手提著一個籃筐。
鴨舌帽?籃筐?
是的。而且還穿著一件夾克,顏色我無法看清,但目測很像工作制服。
萊斯女士,請你放低一些語速,我好像沒聽明白你想表達的意思。
居然你能借助昏暗燈光看清他帽子的顏色,為什么不能看清楚他身上穿著的衣服顏色呢?
也許燈光光線距離更加貼近帽子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