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你終于出現(xiàn)了,我找你很久了!”
男子眼神狠厲,伸手?jǐn)r住了蕭云的去路。
“我還以為,你不敢再來學(xué)校了!”
旁邊的年輕女子看了蕭云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往后站了一步,跟蕭云拉開了距離。
蕭云漠然抬頭,掃了兩人一眼,從記憶中找到了關(guān)于兩人的信息。
男的名叫周朝海,跟他同為金融系學(xué)生,家中極有勢力,聽說是中海那邊的頂級大族,父親更是中海排名前十的富豪。
女子名叫洛琦,他所知曉的不多,但卻是他們金融系公認(rèn)的系花,在整個云都師范大學(xué)的?;ㄅ判邪裰幸彩俏涣械谝唬蛔u為第一女神。
之前的蕭云,對她可是色授魂與,每次有他出現(xiàn)的地方都要去插上一腳,還制造了多次偶遇的機會,但都被洛琦無情揭穿,久而久之,洛琦對他便只有惡感,避之如瘟疫。
而周朝海,更是因為對洛琦傾心,因為洛琦的事情,跟他起過無數(shù)摩擦,每一次都是以他被周朝海碾壓而告終,可以說是他在學(xué)校的死對頭,蕭云對周朝海是又恨又懼。
“你找我,有事?”
之前的蕭云,對周朝海無計可施,心存畏懼,但現(xiàn)在的蕭云卻是沒有半分波瀾,只是偏頭看來。
“有事?”
周朝海眼含冷笑:“難道你在上個學(xué)期期末對小琦做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需要我提醒你嗎?”
他眼中冷芒閃爍,將蕭云堵在了教室門口,寸步不讓。
蕭云目光微閃,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來,上個學(xué)期期末,他還未曾入職花榮集團實習(xí)時,曾經(jīng)在云都市郊區(qū)的一處東瀛式溫泉偶遇洛琦。
東瀛式溫泉,男女溫泉浴場只隔著一道高墻,他趁著別人不注意,攀上高墻,想要窺視另一邊的女性浴場,結(jié)果被逮個正著,只能嚇得倉皇逃竄。
而洛琦,當(dāng)時清楚地看到了他。
“又是這鳥人的陳年爛賬!”
蕭云暗暗搖頭,頗有些無奈。
洛琦面容清素,秀麗無雙,她美眸顰起,眼中透出濃濃的厭惡之色,冷聲質(zhì)問道:“蕭云,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做的事情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
蕭云摸了摸鼻子,面上正色,看向洛琦。
“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錯!”
“你要是想報警,或是舉報我,我蕭云一肩承擔(dān)!”
“報警?”旁邊的周朝海冷笑道,“這樣的情況下報警,不過就是拘留十五天,太便宜你了!”
“你以為這件事情會這么簡單就算了嗎?”
他從洛琦口中得知蕭云那天做的事情之后,暴怒以及,心中就差想把蕭云大卸八塊了。
他本來打算一開學(xué)便找蕭云算賬,但蕭云卻是連續(xù)一周都沒有出現(xiàn)過,直到現(xiàn)在。
蕭云目光淡然,沒有半分驚惶,不過是戲謔一笑。
“周朝海,這件事是我跟洛琦的事,我向她致歉,她要如何,我都可以承擔(dān)!”
“但你算什么?是她的男朋友,還是她的親人?也要來插上一腳?”
周朝海當(dāng)即表情一窒,竟然是蕭云說得啞口無言,他跟洛琦雖然自小相識,算是青梅竹馬,但一直都是以朋友相稱,從來沒有逾越雷池一步。
他喜歡洛琦,但洛琦卻并沒有對他有過任何表示,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安全距離,此刻面對蕭云的質(zhì)問,他竟是說不出話來。
洛琦美眸閃爍,看了蕭云一眼,微覺奇怪。
以往蕭云看到她,總是眼中閃爍著狼性的光芒,但今天,蕭云卻是眼神澄澈,話音正氣凜然,沒有半點戲謔調(diào)笑,甚至主動承擔(dān)了那天的事情。
她深深地看了蕭云一眼,想到那天自己穿戴整齊,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上傷害,她終是冷然偏頭。
“朝海,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我們走吧!”
“蕭云,以后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再來纏著我!”
蕭云淡淡一笑,前的蕭云的確是愧對這個女人,他終是點了點頭。
而后他目光一轉(zhuǎn),掃向了周海潮。
“既然不關(guān)你的事,那就站遠一點,不要擋我的路!”
說完,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進教室。
周朝海眼眸沉凝,在蕭云要進教室的一刻,一步跨出,擋在了蕭云面前。
“站住,我說你可以走了嗎?”
“我不是小琦的男朋友,也不是親人,但我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她受了委屈,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她不跟你追究,不代表我不找你的麻煩!”
他眼中冷光閃動,雙目微瞇。
“蕭云,你有種的話,放學(xué)之后,跟我到散打社走一趟,是個男人,你我就上擂臺打一局!”
“如果我輸了,這件事,我當(dāng)做這件事發(fā)沒生過,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在全校師生面前,用廣播當(dāng)面對小琦致歉,你敢接嗎?”
洛琦聞言,眉頭顰起,沉聲道:“朝海,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不用鬧這么大動靜!”
“小琦,你不用管,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他敢做出這種事來,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直視蕭云,目光帶著挑釁之意。
他是云都師范大學(xué)散打社的主將,曾經(jīng)代表云讀大學(xué)參加華夏大學(xué)散打比賽,得到過許多獎項,不少參加散打社的女孩都是為他而來,他的實力,便是連散打社的創(chuàng)始人都自愧不如,在全國都算是最為頂尖的。
他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蕭云在擂臺打趴下,讓他顏面盡掃。
“跟我打?”
蕭云掃了周朝海一眼,眼眸中掀起一抹不屑。
“你還不夠資格!”
開玩笑,便是古武宗師,他都能一手碾壓,周朝海有幾分身手,但那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相比起古武者,周朝海不過就是井底之蛙,撼樹浮游,毫無可比性,連讓他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聽到蕭云的話,周朝海怒極反笑,眼中暴怒涌動。
“好,蕭云,就沖你這句話,這一場,你非打不可!”
“今天中午,我在散打社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金融系,甚至在整個師范大學(xué)都抬不起頭來,這一戰(zhàn),你避無可避!”
蕭云腳步停頓,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開口威脅我!”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