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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佬的妻子是寨主

第五十二章 各方勢力云集

病嬌大佬的妻子是寨主 奇葩的毛毛蟲 3754 2019-11-05 11:06:32

  “公子,能一招之內(nèi)讓司溟沒有還手能力的人,并不是很多,如此高手卻聽命一個沒有武功的弱女子,在良縣怕是只有霸王寨了,聽聞那個二當(dāng)家能一拳打死黑熊,卻愿意屈居一個小丫頭之下”司離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才合理。

  “嗯,確實如此,聽聞霸王寨的二當(dāng)家,叫張黑虎,今天那個女子叫他黑虎叔叔,由此可見錯不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司陌這次是奉三王爺?shù)拿芰?,到霸王寨拿一塊名為金烏的令牌,正愁怎么混進(jìn)霸王寨,機(jī)會就送過來了。

  王爺之前派去的人都杳無音信,之后竟然連寨子都進(jìn)不去,所以才派他前來,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張黑虎比傳言更加厲害,不過這個傻大漢卻聽這個傻傻的女子的話,看來自己可以從這個女子身上入手。

  想想自己要欺騙一個女子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心里總是有股異樣的情緒,想到要發(fā)生的事情,有些不舍,雖然是陌生人,但自己卻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真正的關(guān)心,自己卻要傷害這個女子,或許自己這輩子都在難碰見真正關(guān)心自己,照顧自己的人,可想想自己身上所背負(fù)的使命,自己又沒有選擇。

  司陌此時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會有什么后果,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天意弄人,總要經(jīng)歷一些什么才懂得珍惜,此時的司陌不知道自己此時放棄的是多么重要的東西,后來用了半條命才挽回了一點點,這些事后再講

  司陌寫了一個紙條遞給司離,“飛鴿傳書送給勇毅侯,我們先坐山觀虎斗,然后見機(jī)行事”,司陌冷冷的說道,司離轉(zhuǎn)身出去,將紙條系在信鴿的腿上,信鴿向著京城的方向飛去。

  “什么,那些地痞流氓都消失了”良縣中,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院里,灰衣人聽著下屬的匯報說道,想想如果完不成二公子的命令,自己的項上人頭恐怕保不住了:“傳信給二公子,我們需要更多的幫手”,漆黑的夜里隱藏著更多的陰謀以及那些不為人知的罪惡。

  “什么,一群廢物,都這么久了,小小的良縣怎么就找不到圣鼠,既然這么沒用就不用繼續(xù)活著了”陰郁的公子傳出嘴里冷冷的聲音,沒等屬下反應(yīng)過來便一劍殺了前來回稟消息的人,“繼續(xù)派人給我找,找不到你們就下去陪他吧”,下邊的屬下,嚇得話也不敢回答就爬了出去。

  京城中,勇毅侯府中,“霸王寨”勇毅侯何易有些驚訝,忽而哈哈大笑,“好啊,這簡直就是送給本侯的榮華啊,我不僅可以一箭三雕,剿滅山賊,搶奪制冰秘方,建立功勛,離那個位置也可以更進(jìn)一步了”何易覺得國公的制服已經(jīng)放在他手邊,他只需要穿上即可,自己離那個夢想的位置從未如此接近,“哈哈哈﹒﹒﹒”從侯府里傳出一陣陣的大笑,卻無人敢去看。

  而京城的越王府中,卻跪著一地的下人,身著華麗宮裝的麗貴妃哭著撲在帝王的懷里:“陛下,國舅爺簡直不把您放在眼里啊,國舅爺雖然是皇后娘娘的父親,可是他也太放肆了,他連越兒都打,越兒可是皇子啊,是陛下您的兒子啊,國舅爺他怎么敢動手打皇子,還敢下這么重的手啊,一定要嚴(yán)懲國舅啊,陛下”。

  “好了,好了,愛妃快別哭了”說著皇上便扶起了地下的貴妃,“朕已罰了國舅三年的俸祿,國舅再怎么樣,也是皇后的父親,朕總要給皇后面子的,而且這件事越兒也確實有錯,私自動用軍需本是該斬首的,正因為他是朕的兒子,才只是打了三十大板,你該知足了”景帝緩緩說道。

  “越兒還小,怎敢動用軍需,定是有人教唆,陛下要為越兒做主啊”麗貴妃哭的梨花帶雨,即使是越兒的錯,她也絕不會認(rèn)。

  麗妃卻聽到皇帝怒斥:“景塵是長姐的兒子,長姐早亡,長姐的夫君一家也遭歹人屠殺,只留下了景塵這一根獨苗,這些年,朕忙于政務(wù),疏于管教,景塵雖然頑劣,但也不會教唆越兒去貪污軍餉啊,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帝王總是喜怒無常,長公主﹙皇帝的長姐﹚和駙馬﹙長公主的相公,皇帝的姐夫﹚都死了,只剩下兩人的孩子﹙皇帝的小外甥﹚,雖然景塵是個沒用的廢物,整天只知道留戀勾欄妓館,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皇家紈绔子弟,他又怎么會想到接觸軍隊里的東西,麗妃真是個蠢婦,想要推卸責(zé)任也不找個可能的人,這么低級的嫁禍?zhǔn)侄?,景帝都不想理睬?p>  “臣妾知錯,既然不是景塵教唆,那一定是下人教唆的”麗貴妃極力爭辯著,決不能讓皇上覺得,越兒有爭權(quán)的野心,否則她們母子這些年的苦苦經(jīng)營豈不是都為他人做嫁衣了,看著皇帝極力維護(hù)景塵那個廢物,看來以后要小心行事。

  “行了,此事朕就不追究,越兒以后行事要注意分寸,有些東西他不能碰也不許碰,你懂不懂”說完不等麗妃回答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帝王之所以是帝王,那就是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只是在制衡而已,景帝知道軍餉是自己的兒子景越貪污的,麗妃只是想要極力的推脫責(zé)任,想要掩蓋他們母子的狼子野心,太子之位,自己的幾個兒子都想要,他都明白,但自己不給他們就不能伸手要,哪怕是自己的兒子,皇帝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陛下擺駕回宮”總管太監(jiān)高洋大聲喊到,麗貴妃緊隨其后,幾人都心思各異。

  “王爺,陛下和娘娘走了”小全子輕聲提醒著裝暈的越王。

  “該死的李國舅,疼死本皇子了,你去問兵部尚書齊家是怎么辦事的,手腳沒收拾干凈,被查出來動用了軍資,居然還查在自己的頭上,讓父皇起了疑心”,自己現(xiàn)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兵部尚書這個廢物,自己以后再也別想打軍資的主意了,這次父皇不過是小懲大誡,但如果自己不知好歹再去插手軍餉的事,父皇絕不會輕饒自己,這么大的助力被去除簡直是斷自己一個臂膀啊,越想越頭疼,沒有大筆的銀子,他的私人軍隊拿什么養(yǎng),自己要盡快找到其他財路才可以。

  “那個制冰的方子,還沒弄來?”越王景越問道,一個小小的老頭能有什么能耐,還不是得乖乖的把方子交出來,有了方子,他就有源源不斷的銀子,他的軍隊就能壯大了。

  “稟王爺,良縣出了些叉子,灰大人需要一些幫手”小全子答到,灰大人一向辦事得體,這次不知怎么的出了差錯。

  “沒用的東西,馬上派人去幫助他,告訴他弄不來方子,本王要他的腦袋”越王陰郁的眼神,看的小全子直發(fā)抖,越王為人陰狠毒辣,打死的宮女太監(jiān)簡直不計其數(shù),現(xiàn)在又在氣頭上,自己還是離的越遠(yuǎn)越好。

  京城之中風(fēng)起云涌,各方勢力勾心斗角,皇宮中的幾位皇子,在爭奪太子之位,大臣們紛紛站隊,誰都想要建立軍功,在皇上面前露臉,無論是做什么,都需要大量的金錢,所以良縣的冰屋,成了眾勢力爭奪的肥肉。

  一時之間小小的良縣,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制冰之法,引來了各方勢力的注意,林遇并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小想法,差點給自己給山寨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只是覺得最近縣里多了很多奇奇怪怪,陌生口音問路的人,走錯路的人,這不這已經(jīng)是第六個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這是茅廁”一個賊眉鼠眼的高瘦男子,左右打量著,還能再蠢點嗎,你家茅房會在冰窖里嗎,不怕屁股被凍住啊。

  “綁起來,帶下去”常武已經(jīng)不想說太多的話了,吩咐人直接拿下,對于這么蠢的探子,他都沒有興趣親自審問。

  “小姐,冰屋越來越打眼,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您還是回寨子里待著吧”常武擔(dān)心的說道,他發(fā)現(xiàn)最近冰屋附近有很多雙眼睛盯著,而且還不是附近自己知道的勢力,心里總覺得要出事。

  “沒事沒事,不用擔(dān)心,再過幾天我就回去”林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既然生意做大了,自然就有很多的人想要打冰屋的主意,她不怕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以后還要做其他的生意,總不能龜縮不出吧。

  林遇現(xiàn)在還是保留這21世紀(jì)的想法,我開店掙錢正經(jīng)生意,別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樣,可她卻忘了這里是古代,這里講究皇權(quán)至上,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而林遇為了自己的愚蠢想法最終也付出了血的教訓(xùn),也終于明白了古代生活的殘酷。

  此時的童府,童遠(yuǎn)吃著他娘做的紅燒肉,看著童成在幫他挑魚刺,童欣正拿著剛從他爹那撒嬌得來的扇子,向他獻(xiàn)殷勤,童遠(yuǎn)覺得自己的人生到達(dá)了巔峰。

  童遠(yuǎn)覺得自從冰屋開了以后,他的人生就像是開了外掛似的,換了一種生活,他爹再也沒打過他,他娘逢人就說自己懂事,弟弟妹妹整天纏著他,就連以前和他不對頭的鄭文也開始討好他了。

  這不最近縣里每年都要舉行的賞花會,都邀請了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自己,那都是一些文人才女吟詩作畫的地方,現(xiàn)在自己居然也能進(jìn)去,他自己都不相信,這不心情一好就承包了賞花會所有的開銷,他爹不但沒罵他,反而給了他五千兩銀子,讓自己去了選個才女回來做媳婦,童遠(yuǎn)覺得自己簡直是小母牛倒立,牛X上天了。

  童遠(yuǎn)就得他爹這幾天心情也很好,居然好幾天沒打自己,他不知道是他爹﹙童大善人﹚最近心情很好,是因為他爹送了幾百車的冰塊進(jìn)宮,皇上居然下旨封了他善人的封號。

  整個童家的地位瞬間水漲船高,一時間門庭若市,童父覺得自己的兒子果然是個可塑之才,自己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方法很是成功啊,所以他特意請了京城里告老還鄉(xiāng)的謝大學(xué)士,前來教導(dǎo)童遠(yuǎn),以前不上私塾,還是打的太輕了,這次多打幾頓肯定能成才,此時的童遠(yuǎn)不知道他整天斗雞遛狗的幸福日子,很快就要一去不復(fù)返了。童家的小日子過得滋潤,卻不知間接把林遇推向了危險的邊緣。

  京城中,勇毅侯府,勇毅侯何易的聲音,響徹整個侯府,府中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該死的霸王寨,竟然敢搶本侯的風(fēng)頭”勇毅侯何易氣的砸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個花瓶,可是心中的那股氣還是久久無法平復(fù)。

  以往到了夏天,只有他勇毅侯何易送冰塊進(jìn)宮,陛下都會賞賜不少好東西,今年陛下居然見都沒見他。他多番打聽,才知道順?gòu)宓倪h(yuǎn)親,良縣的什么善人早就送了幾百車冰塊,宮里現(xiàn)在根本不缺冰塊,皇帝自然也懶得理他。

  他的生意也每況愈下,這個該死的冰屋,該死的霸王寨,突然一條狠毒的計策在他腦海中產(chǎn)生了,畢竟無毒不丈夫嘛,勇毅侯何易的嘴角溢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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