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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師父仙逝后

第二十七章.九英會!擂臺才是最佳的觀戰(zhàn)位!

邪王師父仙逝后 走走君 2042 2020-10-18 10:28:57

  賈楠仁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子,就像壓抑了許久,從他緊閉的嘴里泄出了陰森森的冷笑,然后他用更加冰冷的語氣說道:“擂臺下,有的是地方睡覺。”

  步悅不甘示弱地回擊道:“打不打啊你,廢話這么多?!?p>  在他身后,六日捂住額頭,忍不住哀嘆一聲:“放狠話環(huán)節(jié),你什么時候才能贏一次?!?p>  “多嘴!”步悅一邊朝著賈楠仁而去,一邊還不忘還擊一句。

  賈楠仁的左手與右拳輕輕地相碰,然后雙腳分立,左手朝后,右拳在前,擺出了迎敵的起手式。

  步悅的架勢則要簡單粗暴許多,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側(cè)過身子,讓右肩向前,在純粹地提速沖刺著,他高大的身材攜帶起一股風(fēng),宛若壓境的陰云一般席卷向賈楠仁,那種壓迫感是難以形容的。

  賈楠仁的臉色略微凝重,一段時日不見,這個家伙的蠻力又見長了嗎?

  自古以來,與四肢發(fā)達型的對手交戰(zhàn)不外乎兩種選擇,要么硬碰硬,從正面壓倒對手;要么迂回閃轉(zhuǎn),靠敏捷巧取。換做往日,賈楠仁會選擇把自己的身法優(yōu)勢發(fā)揮到極點,在近距離的貼身戰(zhàn)里與對手“起舞”,看似驚險,實則輕松地擊敗步悅。

  但是今天,他看到了張悔在臺上的表現(xiàn),原來除了按部就班,提升修為還有另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主動涉險來壓榨自己的潛能,逼迫著自己成長!

  于是賈楠仁開始以全新的視角看待步悅,以往覺得厭煩的家伙,搖身一變成了最佳的練武工具人。直來直往,奉行力量至上的步悅,正好可以帶給自己最大的壓力。

  沒有躲避,也沒有后退,賈楠仁的雙臂交叉在身前,硬生生抗下了步悅的沖鋒,他的身體被巨力推動著往后滑行了一段距離。當(dāng)賈楠仁放下雙臂的時候,眼里閃爍著高昂的戰(zhàn)意,他的身體一晃,化為一道殘影沖向步悅。

  步悅有些發(fā)懵,早在發(fā)起沖刺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賈楠仁一系列閃轉(zhuǎn)騰挪的準備,可誰知,這一次賈楠仁居然不躲了!于是步悅精心設(shè)計的招數(shù)統(tǒng)統(tǒng)落空,以至于他愣了半拍,沒來得及跟上追擊。

  當(dāng)賈楠仁的身影在眼前急速放大時,步悅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那個娘娘腔居然要跟自己正面碰撞嗎!步悅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有熊熊燃燒的火花從眼底騰起,他不退反進,抬起拳頭與賈楠仁對攻了數(shù)次,每一拳都互不退讓,每一拳都酣暢淋漓。

  “真女人,早這么跟我打,誰還敢喊你娘娘腔??!”

  步悅暢快的笑聲響徹擂臺,果然拳拳到肉才是男人的浪漫啊,原來這個娘娘……不對,原來這個家伙也有這樣的一面啊。

  賈楠仁沒有答話,他的內(nèi)心戲截然相反。拳頭上反饋來的酥麻感提醒著他,單論力量,自己是比不過步悅的。在別人的優(yōu)勢區(qū)作戰(zhàn)果然算不上明智的做法啊。

  他的眼神越發(fā)專注,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每過一拳,危機感就更重一分,破釜沉舟之后,到底是突破還是落敗……

  在這二人對攻的起始,六日與飛鴻宗的另一位弟子便跟南離宗的剩余二人展開了激烈的對決。

  是的,張悔又落單了。每個人都找到了對手,只剩下他左右張望著,眼饞著。除他之外,擂臺之上還有兩人“閑著”,渡業(yè)宗的鳳詩與那位有過兩面之緣的少年。

  略一思考,張悔朝著鳳詩邁步。這一舉動,或多或少有些欠缺風(fēng)度,甚至含有欺軟怕硬的成分。但張悔一直是個,會把最好吃的食物留到最后的人,對待有趣的對手也是如此,他已經(jīng)暗自定下了九英會的決賽名額——他與那位少年。

  然而沒想到的是,現(xiàn)場還有另一位“不解風(fēng)情”的人。趕在張悔的前頭,那位少年搶先來到了鳳詩的面前。

  他平靜地開口約戰(zhàn):“九城,未眠,請賜教?!?p>  說罷,他的拳掌相碰,稍稍彎下了腰,已是做足了禮數(shù)。

  鳳詩還了個禮數(shù),悅耳的嗓音里滿是認真:“渡業(yè)宗,鳳詩,請指教?!?p>  長劍遙指少年,劍身反射著陽光,更顯鋒銳。

  當(dāng)劍尖劃破空氣時,紊亂的光線照亮了一張迷茫的臉,在那張?zhí)熳藝哪橗嬒?,少年的手正虛握著她的脖子?p>  再往前一分,便可擰斷一條鮮活的生命。

  勝負已分?

  勝負已分!

  短短的一個接觸,少年未眠便戰(zhàn)勝了來自渡業(yè)宗的天之嬌女,三宗之首的偌大名頭完全淪為少年的腳注。

  鳳詩眨巴著眼睛,突然閃過一絲明悟,她收起劍,主動后撤一步,聲音依然悅耳,卻隱約有了幾分失落:“是我輸了。”

  “承讓?!蔽疵叩娜葡嗯?,然后彎腰,依然做足了禮數(shù)。

  遙遙見到這一幕的張悔忍住立刻上前的沖動,在那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就連他也說不清楚。這個少年的路數(shù)與他以往遇見的都截然不同,也許只有站在他的身前,才能一窺究竟。

  再等等。張悔越發(fā)肯定,這就是決賽的對手了。在此之前,先把其他人“請”出去吧。

  然而他望了眼四周,步悅與賈楠仁的拳頭還在相撞;六日二人與南離宗二人也激戰(zhàn)正酣;叢云正被鳳落壓著打,尤其是后者見到妹妹被擊敗后,氣勢變得更加驚人,顯然已經(jīng)把叢云當(dāng)成了出氣筒;刀劍二人的另類戰(zhàn)斗被他們演繹得神乎其神,熾熱的刀意與肅殺的劍意各自從刀柄與劍柄上延伸而出,每一次交鋒都暗藏著玄機。

  張悔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他竟成了場上最清閑的人。本該被圍攻到力竭的他在不知不覺中逆轉(zhuǎn)了場間的氛圍,一場場硬仗過后,張悔把自己送上了決賽席。

  而眾所周知,決賽席就是最佳觀戰(zhàn)席,擁有在擂臺上隨意走動,卻不被注意到的存在感。掃視了一圈周圍,張悔索性盤腿坐在了擂臺一側(cè),他的雙手往后撐,肩膀自然地聳起,視野范圍囊括了四處戰(zhàn)場,赫然是當(dāng)起了觀看體驗最佳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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