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抬起了胳膊擋住強(qiáng)烈的光,喝道:“誰?”
一輛吉普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威猛男子,一雙眼睛透著攝人的光芒。
其它的幾輛車也都下來了不少人,他們無一例外肩膀上都有一個紋著老鷹的肩章。
咔咔咔。
這一伙人一下車就紛紛舉槍。
車燈換成了近光燈,李斌等人的眼睛恢復(fù)了視野。
只見周圍黑洞洞的槍口將他們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哪怕李斌再不懂都知道他們插翅難飛。
威猛男子繞過他們走到了他們身后的民宿院子里。等看到一具具飛鷹雇傭兵的尸體后,他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行動的隊(duì)員們?nèi)姼矝]。這是他們多少年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
飛鷹走到李斌等人的面前冷冷道:“你們做的?”
李斌急忙辯解道:“這是誤會,我們一來的時候就這樣……”
飛鷹一腳踹了過去,踢在了李斌的肚子上。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李斌何時經(jīng)受過這樣的皮肉之苦,登時腰就躬成了蝦米,直不起來,臉色煞白。
飛鷹又問道:“是不是你們做的?”
心驚膽戰(zhàn)的李斌捂著肚子吃力道:“是是是,是我們做的?!?p> 飛鷹又是一腳踹了過去,踢在了李斌的臉上,踹掉了他兩顆門牙,把他眼淚都疼了出來。
李斌又急忙道:“不是我們做的……”
飛鷹氣上心頭,對著李斌就是一頓亂踹:“狡辯?”
跟李斌一起來的魁梧男子見狀想要阻止飛鷹,卻被其他隊(duì)員一個槍托給打在后腦勺上,兩眼一翻,直直的倒了下去。
李斌在地上翻滾:“求求你,不要打了,是我們做的,是我們做的?!?p> 飛鷹火道:“我操你姥姥?!?p> 他腳上的力道更是加重的了幾分,讓手無縛雞之力的李斌痛不欲生。
待發(fā)泄完情緒的飛鷹回過神吩咐道:“打掃戰(zhàn)場。還有把他們?nèi)冀壛?,帶他們?nèi)ド巾??!?p> 一伙人的動作很快,也很專業(yè),任何血跡、子彈的痕跡都他們一一處理掉。
民宿一下子恢復(fù)如初,絲毫看不出打斗的痕跡。處理完這邊后,一伙人駕車呼嘯而去。
山路上,一輛奔馳轎車沿山路而行。
陳逍坐在駕駛位上充當(dāng)了司機(jī),何安迪做在后座上,沉默不發(fā)一言,她的手放在從民宿里面帶出來的檔案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的,一幢具有歷史色彩的西式城堡就出現(xiàn)在陳逍的視野里,這個城堡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門外有專門的門衛(wèi)放哨。
陳逍降下車窗,遞上他們的帖子。
城堡的鐵門在電機(jī)的作用下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向兩旁拉去,露出中間的大路來。
這一幢城堡體積并不是很大,沒有城壕,就是一個孤零零的正方形建筑,四周用護(hù)樓圍住而已,與其說是城堡,不如說是一幢大一點(diǎn)的獨(dú)棟別墅更為貼切一些。
一條大道筆直通入城堡內(nèi),陳逍沿著這條大道走了過去,在別墅的入口處將車停了下來。
有專門的服侍人員打開車門。何安迪從車上下來,保持儀容風(fēng)度,氣質(zhì)雍貴。
在何安迪下車之后,陳逍也從車?yán)镒吡顺鰜恚麑④囪€匙交給了侍從,跟在何安迪的身后,一同走了進(jìn)去。
這個城堡很深邃,里面的房間很多,就跟迷宮似的。
陳逍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忍不住有些好奇,好在他也見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好奇歸好奇,也沒有任何的失禮。
何安迪并沒有閑心去參觀這個古堡,她在侍從的指引下,徑直到了一個大的會議室。
在會議室門口,陳逍被攔了下來,只有何安迪一個人走了進(jìn)去。
這個會議室是純西式的尖形吊頂,四周掛滿了油畫,中間一張長桌,在桌子兩旁已經(jīng)坐著四個年紀(jì)頗大的男人。
即便是得到了一點(diǎn)消息,知道今晚的布置出了一點(diǎn)小差錯,但他們見到了何安迪的那一刻,各自的眼色之中難免還是有些驚訝。
“何家侄女,好久不見?!?p> 何安迪坐在了主位上,面對四個老家伙一點(diǎn)也沒有心虛的表現(xiàn),上來就是火藥味十濃道:“四位爺爺,不是好久不見,你們也怕是想都不想見到我吧?”
“何家侄女在說什么呢?”其中一個老家伙道:“這個玩笑可一點(diǎn)都不好笑?!?p> 何安迪勝券在握道:“我可沒有說笑啊!”
她將文件袋一把甩在了桌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不知道幾位對這個文件眼不眼熟啊?”
在座的四個老家伙見到這個檔案袋全部瞳孔一縮,臉色的震驚再也掩飾不住。
……
門外的陳逍就這么干站著,百無聊賴。
只得左看看,右看看打發(fā)時間。
這城堡里面看是好看,但看久了,新鮮感褪去后,也就那么一回事,很沒有意思。
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候,何安迪從會議室里面走了出來。
陳逍跟了上去。
兩人沒有再在城堡里有過多的交流,直接上了車,下山了。
陳逍問道:“都解決了?”
“當(dāng)一切都掀開放在了臺面上,那就沒什么好說,這次他們理虧,我這兒一點(diǎn)好處他們也別想撈了?!焙伟驳先嗔巳嗵栄ǖ溃骸胺判陌?,現(xiàn)在回去安全了?!?p> 說完這些,何安迪就在后座上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小憩了起來,不一會兒竟然沉沉地睡去。
陳逍默默把車開得更穩(wěn)了一些。
城堡的會議室內(nèi),一個老頭子大發(fā)雷霆:“今晚的事到底怎么辦的?。磕敲炊啻罄蠣攤?,連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還吹噓什么,雇傭兵王牌勁旅,我看他么的勁旅個屁。”
其他三個老頭子也頗為郁悶,甚為不滿。
這個時候,有侍從匆匆走了進(jìn)來向其中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頭子耳語了幾句,
銀發(fā)老頭子道:“飛鷹那邊有點(diǎn)收獲,我們?nèi)タ纯础!?p> 城堡的另外一個房間里面,李斌等人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無論他們?nèi)绾未蠛粜〗?,雇傭兵們就跟石頭一樣,理都未理他們。
在李斌束手無策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四個老頭子走了進(jìn)來。
寧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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