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五十多個國家的翻譯,通過科學(xué)家的學(xué)術(shù)矯正,所以準(zhǔn)確率大大提高。
時凡道:“米國生物科技研究公司,我老爸在里面從事什么研究呢?”
“DNA。”馬大哈道:“這家公司在很多國家都有分公司,從事的是研究,然后將專利賣出去賺錢,是個燒錢的公司,但是也非常賺錢呢?!?p> 時凡想起了時妙婷:“我妹呢?”
“你妹,上學(xué)啊,在紐約私人貴族學(xué)校上學(xué)呢,里面有不少種族的學(xué)生。”馬大哈道:“你妹真是天才,每年都拿獎學(xué)金。前段時間,她轉(zhuǎn)學(xué)回來,說起你妹,對了,你妹上哪去呢,好好端端的調(diào)查你爸你妹干什么?”
時凡道:“我妹除了上學(xué)外,就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馬大哈笑著說:“有啊,不知道是不是西方的水土養(yǎng)人,還是女大十八變,你妹從丑小鴨成功蛻變成白天鵝呢,算不算特別的地方?”
“滾!”
“我滾了,你還看不看接下來的結(jié)果?”
“滾回來。”時凡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我爸與我妹的生活就只有這樣嗎?”翻閱著資料,資料上的照片大多是老爸工作時,時妙婷讀書時。
突然,時凡見到其中一張非常特別的照片。
一個英俊的東方少年站在時妙婷的旁邊。
時君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們?nèi)齻€人對著鏡頭溫馨的笑,仿若一家人。
時凡還是頭一回見到時君安臉上浮現(xiàn)這樣慈祥的笑容,少年總是崇敬地望著時君安。
“這個男生是誰?”時凡問道。
馬大哈道:“不知道啊,我一拿到資料就給你啦!我的英文比你還差,看不懂介紹,你自個分析吧?!?p> 時凡繼續(xù)看著照片,這個男生的照片越來越多,有單獨的照片,也有跟時妙婷的合影,他們拍照的環(huán)境各式各樣。
有的在外旅游,有的在家里。
時凡看過照片,再看備注,上面寫著是從時君安在米國居住的公寓拍攝的。
這位男孩的名字叫Fanci,備注……竟然是時君安的兒子。
Fanci?
老爸在米國竟然有兒子!
這事對時凡是更大的打擊!
老爸究竟在米國干什么?
馬大哈見時凡表情變化:“怎么啦?這個人是誰?。渴遣皇悄忝妹玫哪信笥涯??長得挺英俊的啊,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見過?”
馬大哈偏頭觀察時凡,再看向了照片里面的少年,驟然瞪大了眼睛,震驚地望著時凡:“跟你長得好像啊。這個是不是你爸的私生子?”
時凡面色一沉。
馬大哈道:“原來你家婚變的原因不是你媽出軌,而是你爸出軌啊!看起來這個男生跟你差不多大,所以在你媽懷你的時候,你爸出軌了?”
時凡若是以前見到這樣的照片,肯定會產(chǎn)生跟馬大哈這樣的聯(lián)想。
但是,時凡經(jīng)歷的種種,還有對時君安的了解,他基本上不會做這種事的男人。
為什么這么說呢?
時君安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特殊的氣息,那種氣息尤其是在獨處的時候特別明顯,他身上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跟自然融合在一塊。
如果是山,時君安是一棵樹,如果是池塘,他就像水里的荷葉。
所以,他基本上不會肉體與精神失控,只有在肖薔薇這位聒噪脫歡的老媽身邊,才稍微流露出點人情味。
時凡道:“幫我調(diào)查這個Fanci。”
馬大哈道:“喂喂喂,你只說讓我調(diào)查你爸與你妹,沒說這個私生子也要調(diào)查啊?!?p> “條件?!睍r凡迫切想知道Fanci的身份。
“約會三次?!?p> “成交?!睍r凡出賣蘇雪梨越來越?jīng)]有心理負(fù)擔(dān)。
馬大哈懷疑時凡是否在誆他,現(xiàn)在連討價還價都懶得做,“時凡,你要是有難過的事,別憋在心里頭,就告訴我,讓我樂呵樂呵啊。”
時凡:“……”
馬大哈被時凡用枕頭砸出了病房,心里頭想著他都忘記自己是個高三的學(xué)生,完全變成了時凡的私家偵探啦。
后來,馬大哈想到某件事,連忙拉開病房門:“對了,昨天那個主播怎么樣了?”
時凡只記得蘇雪梨將那人帶走,就沒有之后的事:“你將那個主播帶回來,我有事情問他。”
馬大哈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我了解啦!”猶如洞悉了時凡內(nèi)心真正的秘密。
時凡見馬大哈腦補的惡俗八卦眼神,要不是因為受傷,行動不便,否者想痛扁一下這個腦子里沒有正經(jīng)東西的狐朋。
……
……
打飛機的小強接到了馬大哈的電話,火速趕往了醫(yī)院內(nèi)。
他見到時凡,露出初次見面的禮貌微笑:“你好,時編劇,昨天晚上太不好意思了……最近弄那個直播的主題,精神體力有點吃不消,所以昨晚沒能過來問候你。不好意思?!?p> 打飛機的小強特意買了最大的水果籃送給時凡用來道歉。
時凡詫異地望著他,他已經(jīng)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
打飛機的小強道:“怎么啦,時編劇?”心想著馬大哈透露的內(nèi)容,難道這個家伙對他真的有想法嗎?
時凡重新打開了視頻,視頻已恢復(fù)如初,“你叫什么名字?”
“柳強東?!贝蝻w機的小強道。
“劉強東?”咋一聽下,像某個商業(yè)購物平臺的管事人。
“不是劉,是柳強東。”柳強東每次介紹自己,都會遭遇這樣的尷尬狀況。
時凡道:“這個視頻是你拍攝的吧?我對這個事故感興趣?!?p> “???這個視頻已經(jīng)被封了,畢竟影響不太好。”柳強東留下來的是副本,“這個事故挺奇怪的,當(dāng)時我在現(xiàn)場,就感覺車子好像被什么東西操控了一樣,碰撞在一起!救護車趕到現(xiàn)場,壓根不頂用,只有一輛車比較幸運?!?p> “什么車?”
柳強東指向了視頻邊緣的位置,“就是這里,看見了沒有,這輛出租車被所有的車子給撞出去了,雖然出租車翻車了,但是離開了爆炸的范圍,我今天早上才聽說,他是車禍?zhǔn)鹿手形ㄒ坏男掖嬲??!?p> 唯一的幸存者?
時凡手微一顫,“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