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行拔出鋒利太刀了,神色淡然。
林安巖一臉不可置信,不是說維克多利已經(jīng)另行安排人送走了嗎,這人怎么還出手,而且出刀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林安巖倒在了長條青石板地面下,鮮紅的血液自他體內緩緩流出,在地下形成血泊。
從出刀到結束,只是剎那間的功夫。
卓詩瑪完全傻了,這樣的情況她始料未及,怎么會有如此冷血的人,說出手就出手,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
她也不知道怎么辦,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毫無預兆。
林安巖在即將失去意識之際,他在恍惚中看到有人接近了卓詩瑪,神色淡漠。他忽然好像明白過來了,或許這群人并不是為維克多利而來,他們是為了卓詩瑪而來,怪不得剛剛那男人怎么會一來就問卓詩瑪:“你是不是叫卓詩瑪?”
林安巖拼命地掙扎著想說些什么,很著急,但喉嚨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
那人豎掌擊昏了還在發(fā)傻的卓詩瑪。
林安巖也徹底失去了意識。
白人保鏢扛起卓詩瑪在肩,跟著段天行離去了。
劉敏君穿過旋轉水晶門,離開了輝煌酒店。
她那一身彩蝶飄風的絲綢旗袍裙已經(jīng)換掉了,此刻穿的是休閑的白色小襯衣搭配翠綠色長裙,劉敏君矗立于門邊不遠處,等候她男朋友的到來。
葉陽絮也出來了,身后跟出來一群年輕的管理者。
輝煌酒店的地下停車庫,很多輛高檔的跑車駛出,去到輝煌酒店門口把那些年輕的管理者紛紛接走。
管理者們都離開了,葉陽絮才轉身離去。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劉敏君,揮手打招呼:“劉姐,在等你男朋友過來接你嗎?”
“嗯。”劉敏君禮貌性點頭。
她倆雖然經(jīng)常見面,但相交并不深,幾乎都是在各忙各的的事。
相比于前面紛紛離去的高檔跑車,葉陽絮卻是到不遠處的一個自行車攤位,推出一輛粉色系單車,翻身騎上,離去。
葉陽絮經(jīng)過時,劉敏君瞧了眼她那裸露在外的腿部,想了想,說:“葉陽,晚上天有點涼了,要不你等一下,我叫我對象先送你回去?!?p> 葉陽絮露出得體的笑容,說:“不用,我家穿過那條步行街就到了?!?p> 她伸手指了下卓詩瑪被劫走的那條街道。
“天晚了,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謝謝。”
葉陽絮踩踏粉色系單車,駛入青石板街道。
一陣微風迎面吹來,葉陽絮冷得不禁縮了縮身子,天確實有些涼了。她加快速度,騎車穿過步行街道。
微風中忽然出現(xiàn)一股血的味道,葉陽絮詫異了起來,她扭頭望向前方,好像有個人倒在了地下。
葉陽絮趕過去了,當她看清那人的相貌,是林安巖時,頓時一驚。她趕緊過去探查林安巖的身體狀況,還有心跳,頓時微微心安了下來。葉陽絮瞧向林安巖腹部,大豁口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大半,如果是普通人,或許早就死了,林安巖的自愈能力跟他體內的超力有關。
葉陽絮想了想,撥打了姑蘇畫的電話,她知道姑蘇畫在輝煌酒店里邊。
“喂,葉陽姐。”
姑蘇畫乘坐電梯下行,正要離開輝煌酒店,古月非陪在她身邊,要把她送到酒店門口。
“部長,林家的子弟林安巖,在輝煌步行街被人在腹部捅了一刀,現(xiàn)在重度昏迷不醒,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葉陽絮說。
林家是擎天集團的一大助力,葉陽絮知道姑蘇畫不會坐視不理的。
“林安巖被人捅了一刀?”姑蘇畫微愣。
那家伙不是剛競拍維克多利成功嗎?怎么……難道是有人過來搶維克多利,把他捅了一刀,不過他不是拜托輝煌酒店的人幫忙把維克多利送回江南大學了嗎?
姑蘇畫想了想,扭頭看向古月非,問:“輝煌酒店里邊是不是有支醫(yī)療小分隊?”
從姑蘇畫的通話中,古月非就已經(jīng)大致猜得出是什么事情了。
“有,把林安巖送過來沒問題的,這里邊的醫(yī)療小分隊都是頂級的配置?!惫旁路钦f。
“葉陽姐,那就麻煩你直接把林安巖送來輝煌酒店了,我在大廳里等你。”姑蘇畫說。
“明白了?!?p> 葉陽絮掛掉電話,抱起林安巖就往輝煌酒店高速移動過去。
“古月,輝煌酒店的醫(yī)療小分隊在哪里?”姑蘇畫問。
“就在一樓,有間醫(yī)務室?!惫旁路钦f。
電梯到了,打開。
姑蘇畫想了想,走出來,說:“給醫(yī)療小分隊的負責人打個電話,叫他們做好迎接重傷者的準備?!?p> 古月非沒有絲毫遲疑,當即撥打了電話。
“麥老,我是古月非,你現(xiàn)在在哪里,在輝煌酒店里邊嗎?”
“在家?”古月非微愣。
他忽然才想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凌晨了,員工們都已經(jīng)下班了。
“那醫(yī)務室里邊現(xiàn)在還有沒有人?”
“嗯嗯,我明白了。麥老,勞煩你趕緊聯(lián)系一下醫(yī)療小分隊的其他人都過來一趟,有個重要的人受重傷了,需要你們的幫忙?!?p> “嗯嗯,好?!?p> 古月非掛掉了電話。
“姑蘇部長,我才想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凌晨了,醫(yī)療小分隊有些人已經(jīng)下班了,馬上趕過來,但是還有能夠主刀的醫(yī)生留守,他本來是為競拍會特地留守下來的,擔心競拍會里會有什么需要,沒想到剛好派上用場?!惫旁路钦f。
“嗯,那就好?!?p> 姑蘇畫扭頭看向旋轉水晶門的方向,葉陽絮已經(jīng)趕到了,抱著林安巖沖入大廳,身后的水晶門旋轉如風。
大廳里的侍者見到那一幕,微愣,這發(fā)生了什么事。
“部長。”葉陽絮急剎在姑蘇畫面前。
“古月,帶她去醫(yī)務室?!惫锰K畫說。
“葉陽,跟我來吧。”
古月非快步趕去醫(yī)務室,葉陽絮緊隨其后過去。
醫(yī)務室的人員早就做好了迎接準備,葉陽絮剛到,他們就推著病床趕來。林安巖被放下去了,他們熟練地推著病床趕入手術室。
葉陽絮止步在手術室外,護士關上了手術室的門。
葉陽絮不安地來回走動。
古月非看出了她的擔心,安慰說:“葉陽,別擔心,林安巖那家伙福大命大,沒事的。”
“嗯嗯?!比~陽絮心不在焉點頭,停下了來回走動。
酒店大廳里,姑蘇畫撥打了電話。
“白殺,林家的林安巖在輝煌街道被人捅了一刀,你現(xiàn)在就派人過去查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是什么人出的手,那里是繁華地段,應該有攝像設備等可以查。查出來后,立馬給我匯報?!?p> 姑蘇畫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