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這是什么操作,我黑我自己?
蘇月溪撅起小嘴,尋思著怎么反擊這個壞人。想著想著,突然有主意了。
她走了過來,呵呵道:“周小魚,沒看出來,你業(yè)務(wù)水平很高啊。”
周小魚攤手:“有多高?”
蘇月溪頓時有種吃東西被噎到的感覺,按照她的劇本,周小魚應(yīng)該問什么業(yè)務(wù)才對??蛇@貨特么不按劇本來啊。
沒辦法,蘇月溪只好套用了一句經(jīng)典臺詞:“有三四層樓那么高啦?!?p> 結(jié)果周小魚又問了句:“什么樓?騎樓還是寫字樓?”
我特么怎么知道是騎樓還是寫字樓!你能不能正常點,別老是問些奇葩的問題!
...蘇月溪的怒氣+348。
看著這條系統(tǒng)記錄,周小魚樂了。來,再生氣點,讓我再薅點羊毛。
蘇月溪調(diào)整了下情緒,循循善導(dǎo)道:“周小魚,難道你不好奇,我說的是什么業(yè)務(wù)嗎?”
這回周小魚很配合了:“哦,你說的是什么業(yè)務(wù)啊。”
小姑娘高興了,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她連忙道:“男公關(guān)??!”
呵呵,原來挖了半天的坑,是在這等我呢。
周小魚笑嘻嘻道:“原來是這個啊,沒看出來。蘇月溪,你是個老司機啊?!?p> 蘇月溪:“???”
我怎么就老司機了,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周小魚悠悠道:“不是老司機,哪能對我的業(yè)務(wù)內(nèi)容這么了解。說吧,是不是沒事就找小鮮肉玩玩富婆快樂球?”
我特么一口鹽汽水噴死你!勞資是良家少女好不好,誰沒事就玩什么快樂球?。?p> ...蘇月溪的怒氣+711。
蘇月溪呵呵道:“笑話,得老司機才知道嗎?沒見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了!”
周小魚搖頭道:“我勸你別再呵呵笑了,老是笑,不好的?!?p> 蘇月溪雙手環(huán)在胸口呵呵道:“我就愛笑怎么了,再說老笑怎么就不好了。你沒聽說過,愛笑的女孩,通常運氣不會差嗎?”
周小魚一臉關(guān)愛地看著她道:“運氣差不差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笑多了會生魚尾紋的。瞧你,一條、兩條、三條...”
蘇月溪當(dāng)場就炸了,我哪里有魚尾紋了,人家才十八好不好!離長魚尾紋的年紀還遠著呢!
...蘇月溪的怒氣+999。
可周小魚還沒有停下來,轉(zhuǎn)到另一邊看著她繼續(xù)數(shù):“...五條、六條、七條...”
...蘇月溪的怒氣+1500!
哇靠,破記錄了。這是小炸藥桶變C4炸彈??!
就在蘇月溪氣得七孔冒煙的時候,拳館外面來了一個男人,西裝革履,扎了根小辮子,手上還捧了束花,風(fēng)度翩翩。
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炊紱]看周小魚兩人,視線只落在谷葉紅身上:“晚上好,葉紅?!?p> 周小魚終于停下數(shù)數(shù),蘇月溪也一時忘記去對付這個壞人。兩人四只眼睛,齊刷刷朝谷葉紅看去,然后又看向門口那個男人。
什么情況?
朋友?情侶?還是仇人?
嗯,仇人可以去掉,沒聽說過誰會給仇家送花的。當(dāng)然,掃墓的時候除外。
谷葉紅轉(zhuǎn)過身,看見這個男人,秀眉微顰,一付不樂待見的樣子:“是你?朱曉飛,你來干什么?”
這個叫朱曉飛的男人就這樣捧著花走進拳館,來到谷葉紅身邊道:“我剛從美國回來,想起咱倆許久不見,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呀。”
“來,這花送你?!?p> 谷葉紅卻不去接那束花,她走到周小魚兩人身邊,摘下眼鏡道:“你請回吧,我還要教兩個學(xué)生練拳呢,沒空跟你敘舊。”
朱曉飛淡然一笑,走過來道:“你還是老樣子,葉紅。叔叔都已經(jīng)放棄這間拳館了,你何苦死撐著。就像我去美國前說的,只要你答應(yīng)嫁給我。像這樣的拳館,你想開多少家就開多少家!”
谷葉紅激動地轉(zhuǎn)過身來道:“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我也不稀罕你的錢!”
朱曉飛干咳了聲道:“葉紅,我在這邊。”
谷葉紅連忙戴上眼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對著一個沙包發(fā)脾氣...
場面一度很尷尬啊。
半晌,朱曉飛微笑道:“葉紅,我知道你很有主見,我也非常欣賞你這一點。不然這些年,我身邊要什么女人沒有,可為什么我唯獨沒有忘記你?”
他轉(zhuǎn)了一圈,搖頭道:“你看看,這拳館都破落成什么樣子了,學(xué)生也才這么一兩個。你何必將大好青春,浪費在這些東西上面?!?p> 谷葉紅沉聲道:“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不必你來指手劃腳!”
朱曉飛聳肩道:“我不知道你在堅持什么,總之你考慮下吧。是繼續(xù)守著這家拳館,過著三餐難繼的生活。還是嫁給我,從此錦衣玉食,無憂無慮?”
谷葉紅正要發(fā)飆,后面蘇月溪又是一聲呵呵:“周小魚,你說這世上怎么有些人,那么自以為是。自己都未必過得清楚,卻還要對別人的生活指指點點?!?p> 周小魚道:“因為他們這是閑的,不做點什么刷刷存在感的話,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怎么熬下來。很無聊,很難過的?!?p> 蘇月溪一臉吃驚道:“真的嗎?那他們也太可憐了吧?”
周小魚點頭道:“是啊,所以我們要原諒,要寬容,要像關(guān)愛智障兒童一樣的去關(guān)心他們?!?p> 谷葉紅差點沒忍住就要笑出來,她沒想到,周小魚和蘇月溪這對小冤家。平時一見面就吵架,現(xiàn)在居然也有一致對外的時候。
朱曉飛也給噎得不行,誰特么是智障兒童了,老子好歹也是名校畢業(yè)的高材生好嗎!
他干咳了聲,堆起笑臉道:“葉紅,這是你的學(xué)生嗎?說話還挺有意思的?!?p> 朱曉飛上前兩步,對周小魚道:“晚上好。”
周小魚捂著肚子道:“不好,我晚上一點也不好。晚飯吃錯東西,肚子一直放屁。你最好離我遠點,不然熏到了可別怪我。”
朱曉飛那叫一個為難,走開吧,顯得沒風(fēng)度。不走吧,特么誰都不想聞臭屁啊。
他尷尬地笑了笑,正想著找個什么理由,可以不失風(fēng)度地走遠些。
無意間看到蘇月溪,不由一愣,朱曉飛指著她道:“你不就是飛樂少女隊的蘇月溪?”
蘇月溪臉色有些慌張,連忙跳出來叫道:“不是,絕對不是。我跟她只是同名而已,你看看我,她有我腿長嗎?她能有我漂亮嗎?她的胸有我大嗎!”
周小魚當(dāng)場就樂了,這是什么操作,我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