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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舍與overlord

名字1(沒想到吧這就是名字)

啞舍與overlord 塵世咸魚 5509 2019-11-10 17:39:59

  我們遵循柜臺小姐的指示去尋找旅館,但是飛飛說他們不認(rèn)識這里的文字,只好由我?guī)贰?p>  “對了,你是怎么看懂這里的文字的?”他問我。

  “靠這個?!蔽抑噶酥赣叶系亩h(huán)。

  “哦?這是什么?魔法道具?”

  “啊,這個嘛,嚴(yán)格來講其實是科技啦~”我朝他笑了笑。

  其實所謂魔法只不過是不了解原理所以才被稱為魔法的。只要搞清楚魔法運行的全過程,比如能源從哪來,如何集中,如何轉(zhuǎn)換,又是如何釋放的,然后再加以復(fù)制,就可以稱為科技啦。

  “嗯?居然有這樣的科技?我怎么......”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止住了,應(yīng)該是注意到這是大街上不能太大聲吧。雖說我們?nèi)吮揪妥銐蛞俗⒛康牧恕?p>  一位是穿著奇怪裝束的像是貴族的男子,以為是美貌傾城的絕世美女,還有一位身穿漆黑全身鎧,身后兩把醒目大劍的戰(zhàn)士,大街上的人其實在我們從公會里面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愣住,直直的盯著我們。

  飛飛他們倒是處之泰然,而我也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環(huán)境,但在大街上還是不能太過張揚(yáng),萬一引來麻煩就不好了。

  “這些事情嘛,等到地方慢慢說吧?!?p>  街上店鋪林立,很多都開著門等待生意,有時候會有三三兩兩的人從店鋪里出來往里面張望一下,有幾個穿著工作服的人正在搬東西,倒是非常平凡的景象呢。

  在建筑物中穿行了不知到多久,終于看到了旅館的名字,我們不禁加快了步伐。

  拍落沾在鞋子上的泥土,爬上兩級臺階,我們推開了旅館的門進(jìn)入店內(nèi)。

  采光的窗戶幾乎全被關(guān)上,所以室內(nèi)有些陰暗,但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問題,夜視這項功能已經(jīng)作為常駐功能被我加進(jìn)了賈維斯的運算內(nèi)存之中,此外還有空間坐標(biāo)排斥、能量引導(dǎo)、能量轉(zhuǎn)換、能量儲存等等,這些常駐功能全部都會通過我跟賈維斯的鏈接反映到我身上,我相信飛飛身上肯定也有不少常駐功能以防患未然。如此之大的能量密度和活性化數(shù)值肯定不會全部都是主動功能。

  室內(nèi)非常寬敞,一樓是個餐飲區(qū),里面有個柜臺,柜臺后面有個兩層柜,里面放著幾十瓶酒,柜臺旁邊的門里應(yīng)該是廚房吧。根據(jù)公會小姐的說法應(yīng)該是住宿區(qū)。

  可以看到稀稀拉拉的客人圍坐在幾張圓桌旁邊,幾乎全是男人,現(xiàn)場的氣氛充滿了暴力。

  看到我們推開門,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盯著我們,目光中充滿了打量的意味。

  唯一沒有注意到我們的是角落里的一位紅發(fā)女子,正是昨天的那位客人,現(xiàn)在她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她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的一瓶藥水。

  “欸,是她啊?!?p>  “怎么?這里有你認(rèn)識的人?”

  我朝那位女子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喏,就是那個女人,我剛來到這的時候就碰到了她,還勸我早點找個工作呢?!?p>  “哦~這樣啊?!?p>  “這樣吧,你幫我訂一下房間吧,我去和她聊聊。”

  我彈給飛飛一枚含銀量百分之七十七的銀幣。

  這種旅館的房間加上伙食費大概也就這個價錢吧,雖然這枚銀幣是我從別的世界帶過來的,但是應(yīng)該也可以使用,歷來如此。

  “嗯,好吧?!?p>  他答應(yīng)了一聲,我便朝那位女子走去。

  “喲,又見面了。”

  我走到她的對面坐下,還敲了敲桌子,她的注意力才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

  “啊,是你啊,你不好好看店來這里干什么?”

  他看到我來到這里,顯的很奇怪。

  “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來投宿啦,你看。”

  我指了指胸前掛的銅牌,微微笑到。

  “什么?你來當(dāng)冒險者?——別逗我啦,哈哈哈哈哈……”

  她開始放肆地嘲笑起我來。

  “就你這小身板兒?怕是出去兩下子就被食人魔抓去當(dāng)干糧了,別逗我了,哈哈哈哈哈……你,你又不是魔法吟唱者,又不是戰(zhàn)士,你要怎么去殺魔物?用手抓嗎?”

  他看起來相當(dāng)看不起我啊,這樣也好,現(xiàn)階段最要做的是收集情報而并非展示力量。

  “沒事的啦,我找著了靠譜的伙伴,他們會幫我打,喏?!?p>  我朝柜臺前的兩人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他們現(xiàn)在正在跟那長相剽悍的老板說些什么。

  “欸?他們?靠得?。繘]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嘖?!?p>  她咂了一下嘴,以相當(dāng)不屑的語氣對我說:“你啊,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們當(dāng)成累贅踢出隊伍的,還是老老實實去做你的商人吧?!?p>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選擇轉(zhuǎn)移話題,再這樣聊下去可能會說到一些她不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

  “那我看你這瓶藥水,應(yīng)該花了不少錢吧?”

  “那當(dāng)然,這可是我一點一滴,省吃儉用,好不容易才積攢下來的哦~有了它,即便是遇到兇猛的魔獸也能保住性命,這可花了我一金幣又十銀幣呢?!?p>  原來這是治療藥水啊,看她一副這么高興的樣子,想必這藥水的療效還不錯吧,對她而言。

  “我這里.......”

  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原因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個男人,我們面前的桌子被砸的粉碎,藥水也被砸爛了。

  “咦?——啊啊啊啊啊??!”

  她先是愣了一下,應(yīng)該是被突然飛過來的人嚇到了,任誰看到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男人都會被嚇到的吧。然后她抱著頭發(fā)出了慘叫。

  我看向飛飛他們,發(fā)現(xiàn)飛飛旁邊的椅子是空的,我記得那里原本坐著個人的啊......看來就是這個男人了吧,應(yīng)該是因為故意挑事被扔過來了。

  “唉,真是到哪都有這種傻子?!蔽乙允址鲱~,無奈的嘆息。

  “喂喂喂!”女子立馬站起來朝飛飛走去,我則跟在她后面。

  “看看你干的好事!”

  “什么事?”

  “哈?你連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嗎?”

  她指著被男人砸爛的桌子。

  “就是你把那個男人扔過來,我的藥水,我重要的藥水才會被打碎??!”

  “只不過是瓶藥水......”

  “什么?我可是省吃儉用好久才攢夠這瓶藥水的啊,有了這瓶藥水,即便是危險的委托也能放心了??!結(jié)果,結(jié)果這么讓你打碎了!你竟然還是這種態(tài)度?很讓人火大欸!”

  女子一邊怒吼一邊向飛飛逼近,活像一頭看到紅布的牛。唉這下子算是捅了簍子了,雖說并不全是飛飛的錯。

  “那你向那個男人索取賠償吧,如果不是他拼命把短腿伸出來的話,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對吧?”

  飛飛瞪向同一桌的另外幾個人。

  “沒......沒錯”

  “是,是啊,不過......”

  “賈維斯,給我一瓶治療藥水,最低階的那種?!?p> ?。坜D(zhuǎn)移成功]

  我將出現(xiàn)在手中的藥水遞到女子面前。

  “我來陪吧,這群人看樣子就沒什么錢,別指望他們了。”

  “嗯......這樣啊......好吧。”

  “嗯.......謝謝?!憋w飛向我說道。

  “無妨,要惹事兒,得等以后,現(xiàn)在不合適?!?p>  我從老板手中接過鑰匙,“你是他們的同伴?嗯......上樓左轉(zhuǎn)第一和第二,第一是雙人間。雖然我看你們什么麻煩應(yīng)該都能解決,但還是別給我惹麻煩。”

  “那還請你幫我們準(zhǔn)備一下冒險所需要的最低裝備,公會里的人說只要告訴你,你就會幫忙準(zhǔn)備的?!?p>  老板看著我們的衣服,然后眼睛直直的盯著飛飛身上的皮囊。

  “好,我會在晚餐前準(zhǔn)備好,到時候你們記得付錢?!?p>  “知道了,飛飛先生,我們走吧?!?p>  我們?nèi)伺郎蠂\嘰作響的樓梯,朝房間走去,我能聽到在我們離開后樓底下人們的紛紛議論,什么“那種臂力遠(yuǎn)超水準(zhǔn)啊,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那個穿的怪怪的男人又是從哪來的?以前從沒見過這種衣服啊?!敝惖脑挕?p>  我輕輕一笑,這個世界的能量密度如此之低,我們在這個世界現(xiàn)顯出的能力強(qiáng)大也無可厚非啊。

  我并沒有進(jìn)入老板說的第二間房,而是跟隨飛飛進(jìn)入了那件雙人房。

  房內(nèi)的空間算不上寬敞,但兩個人生活還是勉強(qiáng)足夠,房間內(nèi)一前一后擺著兩張木床,被子還算干凈,還有一個小圓桌和一個百寶箱擺在兩張床之間,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家具了,百葉窗是打開的,可以接觸到外面的陽光和空氣,還能看到街上的景色,倒也方便。

  我確認(rèn)了一下門的上鎖情況,徑直走到一張床前坐下。

  “賈維斯,隔音結(jié)界?!?p>  [已展開,覆蓋范圍:本房間。]

  “好了,飛飛先生,來談?wù)劙??”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露出真正意義上的笑容,對飛飛說。

  “欸?......額,哦。”

  他好像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是為了讓我放松嗎?真是用心良苦。

  待他在另一張床坐下后,我朝他豎起一根手指。

  “首先,確認(rèn)一點,您的同伴,適合傾聽這次談話的內(nèi)容嗎?”

  我看著娜貝,她從一開始便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但此時她顯得很焦急。

  “你想對安茲大人做什么?”

  她向前踏出一步,細(xì)長的雙眼中射出的銳利光芒仿佛要將我刺穿。但飛飛,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改稱安茲,伸手擋住了想要沖上來的娜貝。

  “娜貝,沒事的,你去旁邊的房間里待著吧,等我們談完了會通知你——這些話確實不適合你聽?!?p>  “可是......”娜貝還想說什么,可安茲出言打斷了她。

  “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的安全,但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吧,我還沒那么弱。”

  看來娜貝并不知道安茲是來自日本的人類啊,那他要怎么跟她解釋同伴們的離開呢?雖然有些好奇,但眼下還是以更重要的事情為先。

  “可......”

  “好了娜貝?!卑财澋恼Z氣中夾雜著一絲不耐煩?!斑@么嘮嘮叨叨的我很煩,而且這次談話非常重要,明白嗎?”

  “.......是。”

  娜貝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出去的時候還死死地盯著我,好像在說“敢亂來就殺了你?!蔽覍Υ嘶匾晕⑿Γ緛砦揖蜎]打算加害安茲,從他的過去可以看出,他并不是會對我的最終目的有害的人,甚至還可以拉攏到一起互相幫助,但是娜貝還是那副表情憤憤的走出房間。

  “你的伙伴還真關(guān)心你啊。”

  安茲搖搖頭,語氣中有著些許無奈。

  “他們就是這樣,總是讓我感覺不習(xí)慣?!?p>  “他們?”

  “啊......其實娜貝是我的部下啦,她也不叫娜貝,她的真名是娜貝拉爾?伽馬,我也不叫飛飛,我的真名......叫安茲?烏爾?恭。”

  他說出這句話時,語氣中帶著無比的驕傲。

  安茲?烏爾?恭,這是他與他的伙伴一起創(chuàng)造的輝煌,是他是生命中無可取代的一段記憶,他曾經(jīng)的驕傲,他曾經(jīng)的榮耀,全都凝聚在這句話里。

  就如同曾經(jīng)的我一樣......

  “我的名字......”我苦笑道。

  “我的名字已經(jīng)被淹沒在時間長河里,在這個世界,我就叫利漢蓋爾提,不過你可以稱呼我老板,以前認(rèn)識我的人都這么叫我?!?p>  “哦?是忘記了嗎?”

  “不,不是,我一直都記得我自己的名字,但......我不想要除他以外的其他人叫我的名字,抱歉?!?p>  我微微低頭,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如實告訴別人實在是太遜了,但.......

  “沒事,不必道歉,只不過,他是誰?”

  “他啊.....”

  我抬起頭看向天花板,眼中浮現(xiàn)的是我跟他相處的點點滴滴,也是我旅行至今最大的動力。

  與我一起讀書,袒護(hù)我的過錯,教我如何做人.......這一切雖然只是記憶,但還是像真正發(fā)生一樣,清晰的刻印在我的腦海中。

  不得不說啞舍的靈魂銘刻是真的厲害,為了讓老板一直走下去,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他,是我生命中無可替代的人,最重要的人,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舍棄,什么都可以撿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我順從著內(nèi)心的感覺說著,雖然我知道這份感覺并不屬于“我”,但是是屬于我的,是屬于老板的,只有他才能擁有這份心情,這份責(zé)任,打從坐到這張椅子上時,“我”就應(yīng)該做好覺悟,成為啞舍的老板了呀,但是為什么……

  ……果然,“我”還是不屬于這里嗎?

  應(yīng)該說除了他,沒有人屬于這里吧……

  我的話似乎觸動了安茲心中的回憶,是啊,他也許多伙伴啊,他也有無比快樂的回憶啊,他也和我一樣想把他們找回來啊,只是......都一樣的無比困難啊。

  我沒有說話,他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而我則是在等著他。

  沉默籠罩著整個房間。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我還坐在對面看著他,身子猛地一顫,

  “啊,抱歉,想的太入迷了,都忘了你還在這。”安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沒事,沒事,我明白的,明白的......”

  “嗯,謝謝?!?p>  “那,安茲先生,我就開門見山了吧:您來到這里,這個世界,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決定不在說其他的,先把最重要的事情確認(rèn)了,才有多余的閑情雅致。

  “欸?我?不是,我不是主動來到這個世界的......”

  然后他給我講起了那款名叫“世界樹”(YGGDRASIL的翻譯)的游戲以及他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哦~,原來如此,原本只存在于電腦數(shù)據(jù)中的信息被實體化并加以轉(zhuǎn)移嗎......”

  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也并不是沒有,萬物的存在都可被歸納為信息,而信息的存在又必須依附于物質(zhì)載體,通過在現(xiàn)有信息為基礎(chǔ)的框架上加以完善再用質(zhì)能轉(zhuǎn)換賦予符合信息的物質(zhì)載體,便可達(dá)到這種效果。

  當(dāng)時他利用神經(jīng)連接將自己腦內(nèi)幾乎全部信息都轉(zhuǎn)化為了暫時電流形式,非常容易被引導(dǎo),采集,所以他變成了游戲內(nèi)的角色也不奇怪。

  但,這樣的技術(shù),是誰呢?

  這個世界?

  雖說這個世界對我有引導(dǎo)作用,但這是無意識的啊,如此精密的技術(shù),難道說還有“別人”?

  我甩開腦中的疑問,現(xiàn)下與安茲的談話優(yōu)先度最高,可不能分神。

  “哦?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他急切的問我。

  “嗯......清楚是大概清楚,但說了你也不明白啊......難道說你想回去?”

  我問他,其實如果他想回去的話,送他一程也未必不可,只要在給他構(gòu)筑一個身體就行了,甚至都不需要用到質(zhì)能轉(zhuǎn)換,在這個世界采集現(xiàn)有物質(zhì)就行了。

  但......他應(yīng)該不會想回去吧。

  “嗯?回去嗎?......還是算了吧,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呢,我.....”

  果不其然,他在那個世界無依無靠,僅有的東西就是這個游戲,他把自己的全部空閑幾乎都用在了上面,他與他的伙伴感情也非同一般,如今他們所創(chuàng)建的歷史全部成為實物,他又怎么可能輕易舍棄?

  “其實,我想知道我的同伴們有沒有來到這里,我......我想要找到他們......”

  他說到后面越說越小聲。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其實,我也不確定你的同伴們有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照你的說法,你們公會在游戲停服時就只有你一個人在線,所以......但也很有可能這個轉(zhuǎn)移不是以停服是在線為條件的,所以別灰心啦~”我朝他露出溫和的微笑。

  “嗯,謝......謝謝?!?p>  “嗯”

  我坐回床上,看著他低著頭的樣子,他的身影與我記憶中無數(shù)身影重合在一起,這是孤獨者真正的樣子,想要傾訴,想要被關(guān)心,想要一個與自己平等,尊重自己的伙伴。這是一個孤獨者在剝開覆在表面上的層層偽裝后,真正的愿望,即使那偽裝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扭曲,偽裝之下,還是一顆柔軟是心啊。

  我皺了皺眉,得趕緊把他拉回來。

  “對了,你應(yīng)該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吧?盡管問吧,實在不能說的我不會說,但只要是我能說的,我是絕對不會撒謊的,放心好了。”

  我向他張開雙臂,仿佛要把他抱在懷里似的對他說。

  他抬起頭來,怔怔地看了我一會而,又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不太對啊。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口向我道:“嗯......那我想知道,你是從哪里來的?”

  “我?我啊,嗯......這個故事有點長啊,我想想怎么說。”

  我思索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

  “從前啊......”

  

塵世咸魚

夭壽啦,我竟然連更啦~   騙你的啦,更完這章繼續(xù)鴿,因為下面一章的內(nèi)容實在是很難寫,得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把它縮到一章能夠說完的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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