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笑:“大哥,那你可得給我引薦一下!”
“沒問題”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這酒,可有出售??!”
“十兩銀子,一碗!”
“誒?剛剛還五兩銀子,怎么現(xiàn)在就十兩銀子了。”
“剛剛還有一葫蘆,現(xiàn)在就半葫蘆了,這東西越少,越值錢啊!”
志得意滿的洛璃帶著五兩銀子回家了,那個和洛璃有一樣酒的人,讓自己很在意,難不成?
“天下英雄出我輩!”洛璃小聲嘀咕。
“小姐你又說胡話了,明明是女兒家,怎么能是英雄。”
蘭兒看著剛剛回到家就開始說胡話的洛璃。
“你又皮癢了,蘭兒。”
“小姐才不會舍得打蘭兒呢,蘭兒給你捶腿?!?p> 洛璃把新賺的五兩銀子遞給蘭兒,吶給你,當(dāng)好你的管家婆。
蘭兒小心翼翼的抱著五兩銀子,像是在呵護著孩子。
“這算什么,都是小錢,看姐姐以后給你賺大錢,哎不行了,我要吃東西?!?p> 捧著酒葫蘆,呂智樂顛顛的往太學(xué)方向走去,這么好的酒,沒有人分享豈不是很難過,而且,找個人嘚瑟一下才是正道理。打著這個主意,呂智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弥箝T。
李承乾推開門,眼看著是個大漢,眼若銅鈴,五大三粗,笑道“你是何人?來太學(xué)做什么?”
呂智愣了一下“你又是何人?我在太學(xué)沒見過你。”
“你要找誰嗎?”太學(xué)是學(xué)習(xí)的地方,一般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我找王罔!”呂智有些不耐。
“王兄,有人找你”李承乾扯著脖子向院子里喊。
王罔正坐著和李承乾喝茶論道,沒想到呂智來了。
“正好正好,呂兄來了,李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呂智乃是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你那塊腰牌就是管他借的。”王罔眨了眨眼。
“多謝呂兄”李承乾一彎腰。
這腰牌也確實是幫了他大忙,那陳發(fā)還在自己屋里躺著,若是沒有這腰牌估計要費上一番功夫。
“哈哈哈,不妨事,今日我?guī)Я撕镁?,咱們一同飲上幾杯?p> 李承乾笑了笑“我不飲酒的。”
“他啊,被人管的死死的,咱們倆喝?!?p> 王罔笑得不行。
他也不是貪杯,只是熟人到訪,很是開心。
一杯下肚,呂智急問道“怎么樣,好酒吧!”
王罔笑“你們兩個原來早就認(rèn)識,竟來耍我,真是!”
“我兩個不曾認(rèn)識?。俊崩畛星尞?。
“這酒,明明和你家小娘子釀的一個味道。”
“哦?”
“嘿嘿嘿,這酒,是我今天認(rèn)識的一個小兄弟送的,我要到了他的住處,日后沒酒喝了,只需去那里買就是了?!?p> “哎!好酒是好酒,可惜現(xiàn)在品起來,也真不是滋味。豫州方向傳來消息,百越正在向汝南一代增兵,看起來,又一場大戰(zhàn)要打響了?!?p> “打就打嘛,咱們在京都看熱鬧就好。”
“話不能這么說,豫州也是我大秦國土,以一州之地對抗百越,有些力所不及,可豫州太守也不會希望皇帝把手伸進去?!?p> “一旦豫州有失,門戶就開了啊,”李承乾插話。
“誰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咱們大秦正是一團亂?!?p> “要是陛下身體康健還好!”呂智嘆息。
“陛下怎么了?”王罔一愣。
呂智自知失言“喝酒喝酒!”打著哈哈
李承乾暗自思量。
此番百越肯定是早有預(yù)謀,之前來帝都,只是來刺探國情的。只是不知,此事應(yīng)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呢?
如果興師動眾,未免太羅了帝國的威嚴(yán),可萬一輸了,那就什么威嚴(yán)都沒有了。
.......
“大哥,不知道皇帝召見你是何用意?”李信皺眉。
“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唯一匆匆進了大殿。
殿內(nèi)只有皇帝自己。
“李愛卿,你過來,讓寡人好好看看你。”
李唯一想了想,湊了過去。
“李愛卿,你可知道百越之事?”
“臣略有所聞,聽聞百越增兵汝南,大有開戰(zhàn)之勢頭,如今豫州太守劉班大肆招募士兵,下了戒糧令,糧價漲了一倍不止啊。”
“這只是其一?!?p> 李唯一的臉色略顯尷尬,沒錯,他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百越又一次派出了一支特使隊伍,要和大秦比個高低,百越承認(rèn),自己的武藝不行,那我們就比文的,比射箭,比騎馬,比......
總之,自己的人不能白死,如果大秦輸?shù)袅?,就必須把兇手抓到?p> 莫說不抓,就是抓,這么久過去了,誰知道兇手藏哪個旮旯胡同,上哪去找去。
別人不清楚,李唯一是清楚的,死的那個,不是別人,正是百越王的小公子,自視武藝高強。
可惜天外有天啊!李唯一對于這種裝逼遭雷劈的人沒什么好感。
“李愛卿,這是百越特使剛剛送到的書函,你看一下。”
“圣上,百越這是要和我大秦太學(xué)論戰(zhàn)??!”李唯一大致看了看,有些奇怪。
“嗯!他們這也是想探探我秦國的底細(xì),畢竟,從年輕人身上,就能看出我們大秦究竟還有幾斤幾兩?!?p> “圣上,不知您有何打算?”
“這也是寡人今日召你來的原因。”
“我大秦太學(xué),自打內(nèi)亂之始,就已不復(fù)當(dāng)初盛況,如今不僅僅是為了應(yīng)對百越,本身也應(yīng)當(dāng)整治一番,寡人打算在民間招募一批寒門子弟,加入太學(xué),主要傳授兵法,儒學(xué),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臣以為此事可行,不管怎么說,對于我大秦來講,此事百利而無一害,功在當(dāng)下,利在千秋啊?!?p> “那你可有人選?此事不可輕視”
“臣以為,太傅洛金可負(fù)責(zé)此事?!?p> “哦?何以見得?”
“太傅本就是太學(xué)出身,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并且太傅文才武略,都是不世之材,去教導(dǎo)一些小娃娃,卻是足夠了。且太傅為人公正不阿,對于這些寒門,也不會太過歧視,若太傅負(fù)責(zé),則此事可成?!?p> “嗯,那這件事就由你和太傅商量,即日即可行動,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當(dāng)為我大秦崛起之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