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實彌怒喝一聲,風之呼吸壹之型,塵旋風削斬,一束恐怖的沖擊波猛然撞向鬼舞辻無慘,他隨即身形一動,再度施展出風之呼吸二之型,爪爪客戶風,四道風刃一齊推進,將鬼舞辻無慘退路封禁。
與此同時,甘露寺也施展戀之呼吸壹之型,初戀的顫粟,以極快的速度斬向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不戀戰(zhàn),快速移動到張協(xié)身邊,突然用張協(xié)抵擋柱的攻擊,不死川實彌刀勢不減,但甘露寺卻刀勢一滯,不得不停下來。
鬼舞辻無慘避開了蟲柱蝴蝶忍的攻擊,轉(zhuǎn)身又擊退了富岡義勇,在柱們的攻擊中如閑庭信步般游走自如。
甚至有幾次差點將柱擊殺,縱然是受傷銳減了實力,但仍然如此恐怖。
鬼舞辻無慘避開了富岡義勇的刀,突然消失在眾人眼前。
張協(xié)被送往了蝶屋療傷,他看了看紅腫的膝蓋,無奈地搖搖頭,沒想到自己損壞了自己的膝蓋,看來要休養(yǎng)很長一段時間了。
翌日,巖柱悲鳴嶼行冥來看望張協(xié),他贊賞了張協(xié)的力量,也感謝張協(xié)救下主公,他說:“可是,張協(xié)君,以主公的能力,怎么可能會讓鬼舞辻無慘找到呢?”
張協(xié)不明白悲鳴嶼行冥的意思,疑惑地睜大眼睛。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淚流滿面,無奈地說:“主公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他故意讓鬼舞辻無慘找到自己的住所,打算跟他同歸于盡的?!?p> 張協(xié)大吃一驚,急道:“啊,原來是這樣,可是,我……”他才發(fā)覺自己壞了大事,讓鬼舞辻無慘跑掉了。
悲鳴嶼行冥流著淚說:“可是我很感謝你能保住主公大人的性命?!?p> 張協(xié)擔憂地說:“可是這樣一來,鬼舞辻無慘就更加戒備了,恐怕想讓他再次出現(xiàn),會更難了。”
悲鳴嶼行冥點點頭,流著淚說:“是啊,無慘肯定不會再上當了,主公的時間也所剩不多了?!?p> 張協(xié)有些苦惱,原本迫切地想要救下主公,卻無意中壞了主公的大事,還損壞了自己的腳,可謂好心辦壞事啊。
好在他修煉了易筋鍛骨篇,筋骨的愈合能力也大大提升,別人愈合需要數(shù)月,他只需要幾日便可。
悲鳴嶼行冥讓張協(xié)不要多想,安心養(yǎng)傷,片刻后,他就起身告辭了。
悲鳴嶼行冥剛走沒多久,甘露寺就來了,她手里提著一籃子松餅,放在張協(xié)的床頭上,俏臉微紅。
甘露寺嗔怪道:“張協(xié)君你也真夠拼命的,我剛才去看了主公府邸周圍,你踩下的腳印真夠觸目驚心??!”
張協(xié)苦澀地笑了笑。
甘露寺柔聲道:“你要好好休養(yǎng),這些松餅是你一天的量,你要快點吃完喲?!?p> 張協(xié)順著甘露寺往籃子里看,那滿滿一籃子的松餅,少說也要吃三四天啊,一天怎么可能吃完,他無奈地聳聳肩,說:“我盡力吧?!?p> 甘露寺臉頰緋紅,柔聲說:“吃飽了才有力氣恢復呢,我天天都會給你帶吃的來?!?p> 張協(xié)心頭一暖,充滿感激地說:“謝謝你!”
甘露寺小臉泛紅,癡癡地笑著說:“還說什么謝字?你快趁熱吃吧。”
看樣子,甘露寺是不想走了,要在這里一直看著張協(xié)吃完松餅。
張協(xié)表面笑得很歡,內(nèi)心卻暗暗叫苦,這一籃子松餅吃下去,恐怕得脹破肚皮,看著甘露寺期待的目光,他用顫抖的手拿起一個,放進嘴里。
唔,好吃,吃完一個,覺得還不夠,又拿起一個,松餅上不知道涂的什么,甘甜可口,而且特別刺激食欲,張協(xié)一口氣吃了十幾個,嘴巴覺得不夠,肚子卻在叫撐了。
甘露寺說:“我就怕你吃不完,所以少做了些,你要是喜歡吃,我明天多帶點來?!?p> 張協(xié)嘴里塞著松餅,連連擺手,含糊不清地說:“唔唔,不用了,夠了!夠了!”
甘露寺開心地給張協(xié)倒了一杯開水,張協(xié)不敢喝,干干的松餅遇到開水,豈不是要膨脹,他的肚子豈不是要被炸掉。
想到這里,他對開水敬而遠之,自顧吃著松餅。
甘露寺關(guān)切地說:“哎呀,張協(xié)君,你別光顧著吃餅,多喝點開水呀,餅很干的?!?p> 張協(xié)驚恐地搖搖頭,打死也不會碰那杯開水。
最后張協(xié)望著籃子里還剩下一大半松餅,喘了口粗氣,說:“我不吃了,吃不下了?!?p> 甘露寺驚訝地說:“呀,張協(xié)君,怎么吃這么少呀?你在養(yǎng)病,得多吃點?!?p> 張協(xié)無奈地搖搖頭,他實在是吃不下了。
甘露寺說:“那一會兒餓了,我再給你熱一下?!?p> 張協(xié)躺在病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決定等膝蓋好轉(zhuǎn),就去找主公問清楚事情緣由。
如果真的破壞了主公的計劃,他會想辦法補救的,就算現(xiàn)在殺不了鬼舞辻無慘,他也絕不會讓鬼舞辻無慘好過。
當日,炭治郎等人也來看望張協(xié)。
尹之助從屋外橫沖直撞的進來,對著張協(xié)一頓豎起大拇指,他大聲喊:“張毅,好厲害,救下了主公,”然后跳到張協(xié)的床上,翻來覆去要看張協(xié)的身體。
張協(xié)被撓的直癢癢,不禁咯咯笑起來。在炭治郎的制止下,尹之助才不情不愿地跳下來。
炭治郎急切地問:“張大哥見到鬼舞辻無慘,它是什么樣子?”
張協(xié)仔細想了想,當時事態(tài)危急,他也沒細看,只是覺得對方長得比較妖異,有著紅褐色的眼睛。
炭治郎輕輕點頭,陷入沉思,他在為沒有從鬼舞辻無慘身上逼問出將妹妹變成人的方法而失望。
尹之助呼哧呼哧地說:“張毅,快點好起來,我們?nèi)娀柧?!”說到強化訓練,他的聲音都變了。
善逸的情緒也挺低落,張協(xié)問,他卻不說,只說知道了一些事情,必須要去做。
三人陪著張協(xié)坐了一會兒,又必須去參加強化訓練了,鬼舞辻無慘不知逃去了哪里,但他一定還會再來,在他來之前,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原本以為會耗費很長一段時間療傷,但不到一天的時間,張協(xié)的膝蓋就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得益于強大的內(nèi)力滋養(yǎng),相信再用一兩天鞏固,便可恢復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