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今晚過來睡好了。”夙心拿了顆糖放進嘴里,不以為意。
煥羽,豐神俊朗的現(xiàn)任戰(zhàn)神,由于夙心從小就有夢魘,所以主神擇選了他一直為夙心助眠,可以說兩人是從小一起“睡”到大的。
煥羽知道夙心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心兒,我說的侍寢不是原來的侍寢,是真正的侍寢,你懂嗎?”
“什么原來后來的侍寢,晚上再說,我有事問你?!辟硇臄[了擺手,打斷他的話。
清俊的面容正了正:“嗯。”
“這幾天,議事殿里在謀劃著什么呢?”嵌了黑珍珠般的大眼瀲滟著波光,美得讓人心顫。
煥羽收回目光,眸色有些黯淡:“沒什么大不了的事,你過幾天就知道了?!?p> “吼喲,你瞞我?!”夙心拔高音量,還真有她不知道的大事?
煥羽眉心一疼,認真道:“心兒,你什么都不用擔心,無論發(fā)生什么,阿羽絕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p> 夙心秀眉緊蹙,這事絕對不簡單,面容正肅起來:“阿羽,不準瞞我,直接說到底是什么事?”
煥羽垂瞼,皎潔的臉上有些擔憂:“魔王派了使臣前來,不日就將進入皇城。”
“魔王?哦……那個丑陋不堪、膽小怕事,還嗜酒好色的魔王?”夙心有些意外,玩笑地問道,“他沒事派使臣來神界干什么,難不成還想宣戰(zhàn)?”
煥羽抿了抿唇,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
夙心太了解煥羽,她居然開玩笑猜對了,嘴角不覺勾起嘲弄的笑意:“不是吧,那個魔王腦子進水了?!是什么給了他勇氣來我神界宣戰(zhàn)的?”
“魔王前幾日派兵將澤水界滅了?!睙ㄓ鹕裆幌履仄饋?。
“什么?!”花容上是滿滿的不解和驚愣。
煥羽點點頭:“只用了短短三天,澤水界連求救書都沒來得及送出去?!?p> 夙心暗暗思忖一番:“不,這絕對不可能,那可是澤水界?。∥?guī)滋烨安藕桶⒐湃チ藵伤绲哪匠遣铇锹爼??!?p> “知道你不信,我已經去核實,澤水……真的沒了,這幫魔界的蠻子個個殘忍至極,不論男女老幼見人就殺,據說血霧把澤水界的天空都遮了。”煥羽咬牙道。
夙心根本無法想通:“怎么會……可魔界一直在神界的掌控中,魔族老臣們安穩(wěn)了這么久,而那魔王只知躲在深宮中享樂,連面見我父王都能嚇個半死,怎會有膽去滅了兵力僅次于無玄界的澤水界?!不是……就算他有膽,他們哪來的能力?”
“我們也不知魔族怎會突然如此強勢……總之,魔王的使臣來與不來都一樣,澤水界是神界的番屬界,魔王滅澤水界,就是開戰(zhàn)。”煥羽雙目肅殺。
“那澤水界的蒼穹家怎么樣了?”夙心慧眼流轉,多問一句。
煥羽輕輕搖頭:“同樣遭到了魔族的進犯,應該是兇多吉少?!?p> 夙心輕蔑一笑:“呵……這幫魔族不愧是蠻野人,蠢到家了,根本不足為懼?!?p> “你是說……”
兩人心照不宣。
“沒錯,誅殺老弱婦孺,會被萬世所不恥,蒼穹世家又是這蕓蕓萬世的劍術教尊,受很多人敬仰,連我父王都去求學過八百年,魔族動了蒼穹家,不知道在暗中樹了多少敵人,你說他們是不是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