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徭把玫瑰插進(jìn)花瓶,雪色手指,紅白分明,襯得一抹冷玉般的臉,一抹瑰艷。
少年將花瓶推到江息哲面前,隨意開口:“江少對我很是不一般。”
江息哲裝傻,“哪里不一般?”
顧徭勾了勾唇,“你說呢?好兄弟。”
江息哲沉了一下臉,“誰跟你是好兄弟?”
顧徭漫不經(jīng)心抬眼,淡淡掃了他,“不然你想怎么樣?”
江息哲把桌上玫瑰折了一朵,拍在顧徭面前,“……懂!”
顧徭摸出兩張紅鈔一百塊,淡淡的塞進(jìn)了他的口袋,“懂?”
江息哲放下早餐,氣的咬牙切齒,“顧徭!”
顧徭無動于衷,“江少,沒可能。”
江息哲一瞬間泄氣,白著臉:“為什么?”
顧徭淡笑,“聽說江家家教森嚴(yán),你的未來有得選嗎?更別說還是個(gè)男的?!?p> 江息哲局促了一下,急紅了眼,“我可以跟家里商量,只要我態(tài)度堅(jiān)決,他們總會同意的?!?p> 顧徭漫不經(jīng)心偏頭看了他一眼,“年輕!”
江息哲忽然靜默了一下,蹙眉看著顧徭,“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顧徭不愿打擊大少爺?shù)淖宰鹦模瑧袘猩⑸⒌男α诵?,“也不討厭你。?p> 江息哲轉(zhuǎn)身就向外走。
走到門口,他又沉著臉,回頭看了她一眼,“顧徭,你也不準(zhǔn)喜歡別人?!?p> 顧徭還沒來得及蹙眉。
江息哲已經(jīng)火速關(guān)上了門,背影一閃就鉆進(jìn)了電梯里。
顧徭:……我可沒答應(yīng)你。
江息哲離開沒多久,顧徭就去了顧家。
顧家如今大不如前,傭人都只剩了徐媽一個(gè),看來是已經(jīng)窮的揭不開鍋了。
顧長弘的公司已經(jīng)破產(chǎn)大半,顧紹又在外邊欠了賭債,請不起人伺候也正常。
徐媽這次沒有認(rèn)錯(cuò)顧徭,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誰,就是心有余悸不敢說話。
上次顧徭打顧瑄跟顧紹的時(shí)候,她可都看到了,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害怕。
再加上最近顧家不太平,昨天晚上,顧家父子三人身上傷痕累累,被一群黑衣人扔回了家里。
徐媽怕的一夜都沒敢合眼,生怕外邊討債的人找上門來,牽連到自己。
顧徭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直接上了樓梯,往二樓房間走去。
徐媽又驚又怕,上前攔了一下,“三、三少,你不能上去……”
顧徭略微抬了玉白下頜,“為什么?”
“樓上老爺跟兩位少爺都還沒睡醒,要是他們醒了,知道我放你過去,一定會打死我的!”徐媽驚恐的瞪大眼。
顧徭笑了一下,“還在睡啊。”
她拍了下徐媽,毫不費(fèi)力就上了樓梯。
二樓拐角處擺著的瓷器,“咔嚓”一聲碎在了地上,顧徭淡然撬開了面前的門。
這是爺爺奶奶的房間,顧徭熟門熟路的走到窗戶前,打開桌上的小皮箱。
果不其然,里邊的存折不見了。
少年冷冷的笑了一下,果然顧家的人,都已經(jīng)窮瘋了,連爺爺奶奶的養(yǎng)老錢都不放過。
顧徭淡淡的摔上了房門,金屬掛鐘“咣當(dāng)”一聲砸下來,滾落在樓梯上,發(fā)出喧鬧的動靜。
“徐媽!你瘋了嗎!”先出來的是顧紹,瘸了一只腿推開房門,陰沉的吼了一句。
水墨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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