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醉酒?
運動會正如火如荼地籌備著,它的到來緩解了緊張的學(xué)習(xí)氛圍,讓壓抑的一高也煥發(fā)了些許生機。
運動會成了飆升第一的熱門話題。
“允諾,明天就是運動會了,你準(zhǔn)備參加什么項目?”
“我沒這個打算,你知道,我不擅長運動?!?p> “你還是主動報?一個你比較擅長的吧,咱們班還缺一個女子800米跑的運動員,停說要從沒報的名單上抽簽決定?!?p> “還要抽簽?”
“是啊,大部分人都不想跑步?!?p> “那么多人也不一定會抽到我?!斌w育方面,她是存在僥幸心理的,況且大姨媽正好今天拜訪了她。
可歪打正著,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秋允諾被抽中參與長跑比賽,運氣就是這樣,你想讓它來時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不想讓它來時,你就是“幸運兒”,XZ的轉(zhuǎn)世神童都沒你運氣好,因為你都不帶轉(zhuǎn)世的,一步搞定。
她來例假的前兩天總是很痛,她得買點藥,以備不時之需。
城市酒吧此時燈紅酒綠,各色的燈光閃爍輝映,女人們穿著性感,她們狂跳鋼管舞,把自己最性感魅惑的一面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
自從那日與秋允諾分別后,季冥淵幾乎是日日泡在酒吧中。
他此時坐在三人沙發(fā)的正中央,兩邊圍著鶯肥燕瘦的各色美女,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酒,白的紅的,調(diào)好的雞尾酒擺滿了一桌,只有幾個空就瓶。
季冥淵臉色微醺,臉頰泛著紅,瞇著眼躺倒后面,手上正端著一杯調(diào)好的雞尾酒,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高腳杯,晃動出好看的弧度,看樣子剛開始喝。
他吆喝著旁邊的人加酒“我要喝酒,趕緊給我加?!?p> 他手里拿的可不是酒么,女人們自然沒揭穿,反而獻媚地端起手中的酒杯往他嘴邊遞去“淵哥,來,張嘴?!?p> “不嘛不嘛,淵哥,喝我的”另一個女人故作嬌嗔的說。
“明明是我先端過來的?!边@個女生還眨了眨她Blingbling的大眼睛。
她們圍著季冥淵,使勁渾身解數(shù)討好他。
季冥淵沒有推開她們,但也沒有多余的動作,自顧自的地喝著酒。
“淵哥,怎么都不看我們一眼啊,我們不能讓你滿意嗎?”其中一個拉著他的胳膊。
季冥淵微微睜了睜眼,看著她的舉動,曾經(jīng)也有一個人這么拉過他。
季冥淵橫掃過去,伸手指著一個個女人,充滿醉意地說到:“你們除了臉長的不一樣,脫光了都一個樣?!?p> 她更窘了,推開季冥淵的懷抱,向外跑去,明顯傷了她的自尊。
季冥淵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可謂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一個個的空酒瓶灑落了一地,一片狼藉。
季冥淵突然身體前傾作勢站起來他走起路來顫顫巍巍,沒走幾步就差點跌倒,幾個人連忙扶住他。
他瞇縫著雙眼,瞳孔開始渙散,眼前的人變得虛無縹緲,模糊一片,如同泡影,接著他用力地眨了下眼,他終于看清楚了,一個個妖媚的臉變成了一張張清純可人的臉,那么與世無爭、平靜如水、不食人間煙火,全都是秋允諾。他伸手試圖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沒抓到,那么多,明明觸手可及,他怎么連一個都抓不到?
他的手在空氣中狂抓著,喘著粗氣,人們以為他醉了,要扶他,他用力甩開,大聲嚷嚷著:“我要去賣菜,嗯,去菜市場?!?p> “噗!”有人笑出了聲,季冥淵真醉的不輕。
他邁著歪歪斜斜的步子,指著圍觀的眾人:“你是大白菜,這么大,能賣個好價錢?!彼€伸出手夸張地比劃著。
“這里還有個蘿卜。”他指著一個瘦臉尖下巴的人說。
“我還要賣豬肉,說你們呢,把你們都吊起來,就是太肥了,不一定能賣到好價錢。”他又看向酒吧里的眾保鏢。
眾人相信,不管什么時候他的毒舌都是武器,是能把人捅死的那種瑞士軍刀。
保鏢拉住季冥淵,委婉地說:“您醉了,我扶您坐下?!币羌沮Y發(fā)酒瘋鬧出什么事,他們怎么和老板交代。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滾開?!彼蠛鹨宦晸u搖晃晃地走向吧臺,還帶著醉意。
誒呀媽呀,季冥淵喝醉了力氣還這么大是怎么回事,好歹他們也練了這么多年。
只見他一把掃向桌面,只聽見酒杯碎了一地的聲響,擾了眾人,局面失控。
“給戰(zhàn)梟打電話,讓他來接人?!苯?jīng)理實著看不下去,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怎么了。
“讓開讓開!”粗壯有力的男聲傳來,他手推著一干人,火急火燎地。
經(jīng)理認(rèn)出了他忙掛斷電話:“戰(zhàn)梟你可算來了,再不來季冥淵這酒瘋不知要發(fā)到什么時候。”
戰(zhàn)梟聞言一點也不信“我跟淵哥這么多年,他就沒喝醉過?!彼H眼見過他喝了兩箱啤酒還和沒事人似的,這點酒怎么會醉。
“沒醉過?你的意思是他裝醉?!?p> 戰(zhàn)梟點了點頭,往里看去。
淵哥想買醉就買了,他這趁醉裝瘋的戲碼倒是演的不賴,借酒澆愁怕是沒成功。
“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秋……?!薄霸手Z”兩個字還沒喊出來,季冥淵就看見了戰(zhàn)梟,明白他沒事是不會來的,于是,剛剛還神志不清的季冥淵頓時停住了摔酒瓶的動作:“什么事?”
眾人皆驚,納尼?什么情況?這么鎮(zhèn)定?So,還真是裝瘋。那驚訝的程度就差跌倒在地了。
“淵哥,申暮找你還人情來了,他讓你替他參加南嶺的比賽,贏兩萬的美金?!?p> 南嶺,專門提供各類摩托車,賽車比賽的場地,厲城最大賽場,獎金頗為豐厚,與之成正比的是,賽道難度系數(shù)也最高。
“什么車?”
“大型摩托,重四五百斤的那種,時速要求至少六十邁。不如你說明天得參加比賽又喝了酒推脫了吧,太危險了”酒后賽車總歸不好,雖然他沒怎么醉,但酒的后勁很足,難免出什么意外。
這種3DNara型號的車最難駕馭,車就比人重好幾倍,但性能也是頂級的。
也奇怪,申暮這么會挑時間,存心的吧。
季冥淵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和申暮從未參加過大型成年賽場,毫無疑問,申暮是沖他來的。
“呵,去,為什么不去?”這人情遲早要還的。
墨痕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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