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言
秋允諾,厲城第一實驗高中的高三女學(xué)生,成績優(yōu)異,外貌出眾,長相清純可愛,又有一份獨屬她的清冷高雅。
立秋時節(jié),晚風(fēng)拂過,卻也有些許涼意。
秋允諾踏著夕陽的最后一抹余暉往家走去,轉(zhuǎn)過巷子,在往前走一段路程就可以回家了,可偏偏事與愿違。
她正大踏步看著路往前走,很快就有片陰影籠罩過來,他注意到了,也是和她穿一樣校服的學(xué)生,但明顯不是什么正派人物,個個流里流氣,染著各色的頭發(fā),非主流的發(fā)型。
秋允諾一個正眼都沒給他們,直接忽視,徑直往前走,他們分明是兩路人,找麻煩也不該找到她頭上。
為首名叫申暮的人說:“喂,往哪走呢?”用一只手?jǐn)r了她的去路。
秋允諾扭頭就走。
“聾了,說你呢?”
秋允諾終于抬起頭,看見他色里色相的一張臉?!敖偕€是劫錢?”語氣沒有絲毫懼怕。
一幫人一陣嬉笑。
“老大,她在跟你講條件”
“呵,這年頭裝清純的還不少”
“跟他廢什么話,老大不是還沒碰過這樣的嗎,直接上了她算了!”
聽見這話,眾人又是烏壓壓的一片嘲弄。
秋允諾縱使心中有千萬個理由,也知道道理跟他們講不通。
樹蔭背后,一雙凌厲似惡狼般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一幕。
一聲格外嬌腆的女聲傳來,“淵哥,你在看什么呢?”
她一雙杏目撩人,身姿婀娜,即使是穿著校服依舊掩飾不了她傲人的身材,的確是個不多見的美女。不是校花夏莜莜又是誰。
那男的回過神來,只見一根煙都已經(jīng)吸完了,還捏在手中。
夏莜莜撅起了小嘴,眨了眨那目送秋波的大眼睛,聲音很是怪腆“淵哥,我不好看嗎?怎么不看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瞇起了眼,似笑非笑“你那里確實比她好看。”
她,她是誰?夏莜莜順著視線望過去,只見秋允諾正被一群人圍攻。頓時臉色難看起來“哼,不就是秋允諾嗎,就她也想和我比!”
“你認(rèn)識她?”他立刻直了直身體,提起了幾分興趣,少了些慵懶。
見狀,夏莜莜更生氣了,要不是她讀書轉(zhuǎn)過來,她這校花的稱號就是獨屬于她的?!安痪褪茄b的一副無害的臉,學(xué)習(xí)好了點,你不會喜歡她這樣的吧,她呀,馬上就不清純了,還不如……”她話還沒說完,那男的就朝秋允諾方向走去,戰(zhàn)梟一伙人也跟了去,留她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跺腳。
申暮已經(jīng)將她壓倒了墻上,雙手扣著她單薄的雙肩,作勢要品嘗她這甜美無害的滋味。
他的臉迅速逼近她的臉,唇還沒碰到她的,就被一聲厲喝聲阻斷。“這誰的地盤,敢在淵哥頭上撒野?!睉?zhàn)梟說完,申暮果真是放開了他,連氣場也弱了幾分,但也沒有放人的意思。
“我知道,但我也沒干別的,咱們道上的,搶錢搶地,從來沒有規(guī)矩?fù)屌说?!”他是對著?zhàn)梟說的,各種小事還輪不到淵哥開口。
“可要是淵哥非要這女人不可呢?”
“這……?!彼?,這女人是不能碰了了,可惜了他還沒嘗到。他這是想跟他們講條件放人。
“放了她,你以后有什么事我和淵哥會護你一程,怎樣?”
得到了需要的答案,申暮當(dāng)然同意,樂呵呵地喊了句“兄弟們,走!”
秋允諾被放走,外表的平靜下是一顆怦怦直跳的心。
她轉(zhuǎn)頭直視著救了她的男人,他一身慵懶,站的一身痞相,頭發(fā)沒有染成非主流色,一頭烏黑凌亂的短發(fā)絲毫遮掩不住他帥氣的臉龐,劍眉星目,黑色的眸子深邃,仿若夜色,鼻梁挺直,薄唇緊抿,但又勾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他一身校服穿在身上,卻也沒有蓋住他那強大的氣場,毫無疑問,他像是這里的王者。
很奇怪,她剛剛差點被申暮猥褻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可單單是看著季冥淵,她就不敢直視,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步步向他走過去。
“謝謝你,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她強裝鎮(zhèn)定的說了這句話。
“報答?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笑得不懷好意。
“季冥淵”她答的非??隙?。
“連你這種好學(xué)生也你認(rèn)識我,看來,我還挺出名的。
“不認(rèn)識,但聽說過。況且在這個學(xué)校不分年齡能被稱作淵哥的不會有第二個人,你是季冥淵。”她笑得淡然,剛剛的恐懼在面對他時消了大半,連自己也沒有察覺。
“既然你知道我,那你應(yīng)該知道你沒有報答我的資本,還是,你已經(jīng)做好了把你賣給我的準(zhǔn)備?”他又勾起了邪逆的笑,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似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從哪開吃了。
“你不會,不然不會和我說這么多。人人都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你也如此”她的嗓音如清泉般干凈動聽,令人不得不信。
“你不怕我?我可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你不怕我哪天真吃了你?”
“世界上沒有好學(xué)生和壞學(xué)生的差別,只有人和人的區(qū)別,你學(xué)習(xí)不好,但絲毫不影響你成為一個好人?!彼炎约罕锪艘欢亲拥拇蟮览碇v給了他聽,他在聽,她很滿意。
她這是在說自己是個好人嗎?等等,他話里的重點是好人和壞人的區(qū)別嗎?他竟然還耐著性子聽完了。
“你很喜歡跟人講道理”
“嗯”她微笑著點點頭,如沐春風(fēng)。但不是給每個人都喜歡講。
“咳,有時道理再多也沒用?!彼趺从直凰@笑容帶偏了。
“我知道,那沒事我先走了,再次謝謝你。”剛邁出一步。
“淵哥讓你走了嗎?”戰(zhàn)梟攔了他的去路,沒什么好氣,讓淵哥白白欠了人家人情。
“放她走?!奔沮Y冷漠的說到。
望著她邁著輕松的步伐,逆著夕陽往前走去,他剛剛竟跟他說了那么多也沒嫌煩,他也是準(zhǔn)備用那種手段對付她的,但很奇怪,他喜歡讓她欠著他的感覺。長的真他媽好看。
“淵哥,你剛剛不就是想要了這女人嗎?”戰(zhàn)梟不解。
“呵,她早晚是我的!”季冥淵自負(fù)的說到。
戰(zhàn)梟更不解了,早晚是淵哥的,為啥不早點解決,這是淵哥的作風(fēng)嗎?
墨痕唯一
這本不會太長哦,大家不用等太久,更新了一定會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