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如你將她娶過來?”習春一臉認真地說著。喬河一聽,眼神微漾,說:“你為何要如此說?”
“這幾日有這林家小姐在身邊,主子變化的很大!”喬河心里也高興,道:“我覺得她和錦錦好像!你說的自然是我想要做的,但……她怕是不樂意!”喬河輕嘆一聲氣,然后轉身就走了,習春見著就緊跟上去。兩人剛回到將軍府門口,那守門的兩小斯竟在對著一老婦同個妙齡女子大喊大叫,他可見不慣,說:“欺負兩女子,也不找個地兒鉆進去!”那小斯一瞧,竟是大將軍,正打算說點話,沒想到底下那老婦竟和大將軍打的熱乎,他們覺得不太好,頓時腿軟了大半截,噗嗤一下跪在地上,哭喪著臉。喬河瞧他也是個普通百姓,但自個兒將軍府哪能留下這樣一個人,于是說:“發(fā)點銀子,讓他走吧!”那小斯瞧自個兒飯碗雖然沒了,但還賺著點銀子,立馬又高高興興地說:“謝將軍!謝將軍!”
“真是一群見錢眼開的家伙!”秦遠至實在是瞧不上那兩人。
進了府內,秦遠至晃了一圈,說:“喬河呀!你這地兒可真是好看!”她說著說著,一臉的高興與羨慕,但喬河高興不起來,說:“好看有什么用?”說著眉眼微蹙,又繼續(xù)說:“沒個人說話,即便是住進金屋子,也高興不起來!”秦遠至也知道他為何如此傷感,但她著實不忍他如此,她說:“都過了這么久!你怎么還是過不了呢?”
“唉!不是我說你,你總這樣不太好!”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在方椅子上,繼續(xù)說:“人生在世,還是往前看的好!”她見喬河不理人,只好不說話了,說多了也不頂用。底下的人上了幾杯熱茶,秦遠至嘗了嘗是普洱心情就十分不好,她可討厭喝普洱!她正氣惱著,忽聽著喬河說:“您這是來這做什么?”
“我呀,打算在西京城開個鋪子!”
喬河不解,問:“好好的,干嘛要多開個鋪子?”秦遠至一聽不高興了,說:“什么好好的?我就想開個鋪子,免得到時候讓人說閑話!”
“閑話?什么閑話?”喬河問的仔細,卻聽著一旁的陳雪柔說:“公子,我娘這是被我爹氣著了!”喬河聽她說的認真,不禁有些羨慕他們這相濡以沫的情分,道:“您二老這可真是羨煞旁人!”秦遠至一聽他這話,滿臉的不高興,說:“切!還不是煩心得很!”喬河聽她如此,心里不禁有些酸楚,他羨慕不過來的情分,她竟說的如此的風輕云淡!
“我打算在你這兒住幾日,可好?。俊?p> “可以!反正我這兒房子多!”秦遠至一聽可高興,一個勁兒地說著喬河的好話。
下午時辰,習春帶著她倆瞧屋子,但秦遠至可挑的很,晃了好大一會兒,才尋著自個兒喜歡的,但陳雪柔沒她那么挑,挑了她旁邊的那間。
二日,秦遠至起得早,拉著陳雪柔就往街上跑。她想找個好鋪子,奈何逛了一圈,沒找著稱心如意的,加上腿酸痛得很,所以想找個地兒歇息歇息,一眼望去,見著家小茶鋪臨水而建,心想那地兒定涼快得很,隨即拉著陳雪柔去那小茶鋪,茶水小二見生意上門,心里高興,服務也周到的很。她茶正喝的起勁,突然見著個白面小生,覺得甚是熟悉,盯著瞧了半天,終于想明白那是誰,不過他旁邊那女子她就不識的了。
周舟閑來無事,到街上解解悶,走至一處時,華儀不知從何處瞧見他,走過來和自己說話。
“周公子好!”
“好!你怎么在這兒?”
“我同我家琴姐姐出來!”周舟聽的仔細,又繼續(xù)說:“玩?琴姑娘不是向來不出門的嗎?”
“有個貴人想聽曲兒,琴姐姐就出來了。”
周舟一臉不解,說:“貴人?什么樣的貴人能請的動琴姑娘這樣的美人兒?”華儀聽著不高興,撅著個小嘴,說:“跟你有什么關系!”
“的確是跟我沒關系,我不過是有點羨慕那位貴人!”
“為何?”
“往常都是別人踢破了門檻地請琴姑娘,但琴姑娘可沒一次理過,如今這人可真是不簡單!”華儀心里更加不高興了,說:“你要是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琴姐姐也不會買你的賬!”周舟見她說這話和她往日的性子不太一樣,心里有些好奇,正準備問話,一輛大紅轎子停在兩人旁邊,轎里的漂亮人兒將布簾一掀,露出張粉黛容顏,櫻桃似的小嘴細聲道:“小儀,該走了!”華儀一想這就要走了,心里可難過了,瞪大了雙眼睛瞧著周舟,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周舟也是被她這樣弄得有些心花怒放,雙眼止不住地望著她。
“又是一對人兒!真好??!”秦遠至遠處看得清楚,雙手捧著自個兒的腦袋自言自語。
“娘,鋪子還找嗎?”一旁的陳雪柔說。
“找!當然要找!要不然你那老爹得嘲笑死我!”秦遠至說完像打了雞血似的,倏地一下站起來,手捏成兩個拳頭使勁兒地敲著桌子。
“那走吧!”陳雪柔說著就要起身離開,不知何處傳來陣聲響,她聽得清楚,說:“娘,你餓了?”秦遠至急得忙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那聲兒還是有,且還挺大!陳雪柔可見不得,說:“要不吃點東西?”秦遠至一聽,瞬間兩眼發(fā)光,不用說也知道心里樂意得很。但她們身上沒多少銀子,便只能吃些粗食,且這家店小二態(tài)度還不是很好!秦遠至心里不是滋味,抓著個筷子使勁兒地戳盤子底部,嘴里盡說些不好的話。她們坐在靠近門的一處,外面的人來人往也就瞧得十分清楚,陳雪柔吃完沒事兒就坐著瞧瞧外面各式各樣的人兒,忽然她瞧見個白色亮閃閃的東西,待人走近一瞧,竟是個雕著花的羊白玉佩!看著讓人好喜歡!這讓她不禁想瞧瞧那人兒,所以她抬頭一瞧,著實把她嚇了大跳!連忙起身追出去尋那人,卻是半點影子也沒瞧著。
“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的人?且還讓我撞見了!不……不……不可能!”秦遠至瞧著自個兒女兒站在門口動也不動,心里隱隱有些擔憂,說:“柔兒,想什么呢?”陳雪柔被她的話找回了思緒,斷斷續(xù)續(xù)道:“沒……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