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華曦把涂山氏雪蘭拉了出來,找個沒什么人的地方,直接就把她往前一壓,當(dāng)場就要就地正法了。
涂山氏雪蘭撒嬌似的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親,誘哄道:
“喜歡你,心悅你,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心里滿滿是你?!?p> 井華曦聽完后心頭一暖,緩緩靠近她的臉與她耳鬢廝磨起來,人的一生總要遇見一個克星,這些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是文字,從他心愛之人的口中說出來是甜蜜,哪怕是利劍也心甘情愿了。
井華曦其實很容易滿足,只要哄哄,他就很高興了。
“我每天都聽你說這些話,每天都要說一次給我聽。”
井華曦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貼住了細膩光滑的臉頰,聲音沙啞的說道。
“這要看心情了,現(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彼犻_他的手掌,有些不滿的說道。
“嗯?”井華曦氣息有些粗重,聲音卻性感至極。
涂山氏雪蘭埋在他的懷里悶悶地說道:
“以后可不許亂招桃花了,雖然你本身就是惹桃花的命,但是還是不喜歡,你是有主的,知道嘛?”
井華曦有些好笑地望著她,真的愛死她現(xiàn)在的模樣了,他喜歡她吃醋的樣子,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在她的心里很重要,滿滿的幸福感。
“傻瓜!”他傻氣的把她抱在懷里,癡迷的笑著。
“也許,我的一生在你的眼中很短暫,但希望你能記住我,很自私想法,但這是我所期望的?!?p> 他怕她不要他,在有生之年,他只想緊緊與她牽絆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不會舍得再離開,相信我?!?p> 涂山氏雪蘭神色有些猶疑,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
井華曦沒想到她突然之間表白了,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滿心歡喜地抱住她轉(zhuǎn)了起來。
***
另外一邊,安生皓正往公司里趕,看起來十分著急,一定是她回來了,就算是僅憑一張照片。
當(dāng)年他昏迷之際,他仿佛在他耳邊低語,那樣近又是那樣遠。
“救他,把他帶回家,有緣再見,謝謝你!”
這個聲音環(huán)繞了他好多年,后來他醒了,看著少年雖然脆弱不堪,但心跳卻是平穩(wěn)的,是她救了他,他知道。
人都有一個夢,劃過流水,跨過高山,跨過云彩,都想試圖去追尋,去實現(xiàn)它。
安塵皓進了公司大門,有許多員工正看著他,大家都知道他和井華曦素來有來往,平時都是直接上去辦公室找他的,今天卻被人阻攔了。
陳季明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十分抱歉安總,總監(jiān)現(xiàn)在不在辦公室。”
安塵皓問道:“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
陳季明回答道:“總監(jiān)應(yīng)該在用午餐,什么時候回來,實在是不是很清楚,望安總見諒?!?p> 他自問還是比較了解總監(jiān)的,他生活作息,工作情況,性格都略有了解。
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又不了解了,甚至還進入了自我思考中,別問他為啥,不想說。
安塵皓慢慢平復(fù)下來,也恢復(fù)了以往的表情,平淡說道:“那我就在這等他,等他回來就是了?!?p> 陳季明微微點了一下頭,引著他到內(nèi)堂等候,笑容一直都是禮貌而恭敬的。
他不得不恭敬,這個是大佬??!
安塵皓是一位有些傳奇性的人物,他身為安氏獨子,從小萬千寵愛集于一身,無奈被嬌慣壞了。
雖然有一張好皮囊,但他風(fēng)流成性,花邊新聞屢屢浮出,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怎么糾正都糾正不回來,可把安老爺子氣得半死。
十年前,他正值26歲的年紀(jì),因為不滿老爺子的逼婚,偷偷去了郊外踏青,回來后卻突然轉(zhuǎn)了性,一改往日的風(fēng)流,專心治理公司。
經(jīng)過他的努力,安氏集團比以往擴大了十幾倍,性格是變好了,卻從此再也不怎么近女色,至今未婚,是女人眼中的鉆石單身漢。
外界對他有許多猜測,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變得更優(yōu)秀,更強大,更加高不可攀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弱的時候別人欺負(fù)你,成功的時候別人嫉妒你,但那又怎樣,有本事你更強,這樣才有出來說話的余地。
這時李楚翼攙著王簡月進了公司,扶著她坐好后,無意間瞟到了坐在那邊的安塵皓,便朝他走了過去。
“原來是安總,真是稀客呀!”李楚翼笑著往他身邊坐了過去,順手給他添了杯茶。
“李經(jīng)理,好久不見?!卑矇m皓禮貌的打的招呼。
李楚翼知道他和井華曦有些交情,一年中他們都會見一兩次面,就是讓他感覺這倆人怪怪的,奇怪在哪里又說不上來。
現(xiàn)在井華曦人不在,他難得親自來一趟公司,也只能他來招呼一下了。
“安總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辦公室聊聊,我一直都很欣賞安總,就是沒有機會跟你好好聊聊?!?p> 安塵皓微笑著說道:“謝謝李經(jīng)理的欣賞,但今天恐怕不行,我是來找人的?!?p> 李楚翼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淡淡說道:“安總是來找華曦的吧?”
見對方點點頭,他又繼續(xù)說道:“他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如我請安總出去喝一杯咖啡吧,還望安總給我這個面子?!?p> 安塵皓了然的看著他,臉色有些蒼白,輕聲問道:“他身邊是不是有了一個女人?”
李楚翼看著他的臉色,表情有些微妙,淡定回他道:“嗯,應(yīng)該是的。”
安塵皓有一瞬間的震驚,但是又慢慢的平復(fù)下去,雙拳握緊,悄悄藏與身后。
“那就不打擾了,臨時有些事先走了,我回頭聯(lián)系他?!?p> 李楚翼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看不出是什么情緒,他溫和地說道:
“既然安總有事,那就不打擾你了,希望改日有那個機會與你詳談?!?p> 他招了招手,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員走了進來,李楚翼對他說道:“送安總回公司,記住,不可怠慢。”
安塵皓也沒看他,默默地說了句不用了,便走了出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李楚翼和某接送司機。
他覺得自己太難了,作為總經(jīng)理卻天天給那小子收拾爛攤子,如果是工作的事情就算了,偏偏就是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要人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