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的房卡”,小劉將手里的房卡遞到林花語的手里。
林花語接過房卡,小劉扶著顧南城向電梯走去。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林花語沒有搞清楚。
她盯著手里的房卡,她知道自己可以單獨睡一個房間,原來剛剛是自己想太多。
林花語快速跟上他們。
回到房間,外面的天還沒有黑,這么早她肯定是睡不著的。
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金娜娜的電話。
“娜娜,想不想去K歌?!?p> “去啊,怎么不去,我現(xiàn)在無聊得很?!?p> 金娜娜可是好久沒有去過酒吧,有這樣的機(jī)會她怎么會錯過。
“那老地方見。”
掛斷電話,林花語換了身衣服。
一件紅色的小禮服,將她完美的身材沒有一絲遮掩的呈現(xiàn)出來。
出了酒店,她打了一個車來到他們所謂的老地方。
S城里最大的酒吧。
在林花語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她和金娜娜可沒有少來這里。
這里有林花語他們固定的包間,他們每次來這里都是去那個房間。
他們并不喜歡外面吵鬧的環(huán)境,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林花語走到前臺,“老板,還是老房間?!?p> “林小姐,你看今天要不要換一間房間。其它的房間也挺好的。”
前臺的服務(wù)員小心翼翼地說著。
林家在S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林花語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
只是這次的那個包間被一個比林家還讓人害怕的人包下了。
他也很無奈,只能讓林花語選擇其他的房間。
林花語聽他說的話也明白了,畢竟包間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她有什么權(quán)利不允許其他人去。
再說什么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既然是人家先來的,只能怪她運氣不好。
沖忙趕來的金娜娜站在門口看著林花語,“花語,怎么了,怎么不進(jìn)去?!?p> 林花語如實將事情告訴金娜娜,“我們的包間有人訂了,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p> “我還以為什么事,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那我們今天就來感受感受下真正的酒吧?!?p> 金娜娜拉著林花語走到酒吧的舞臺中央,開始亂舞起來。
林花語學(xué)過舞蹈,是小時候她母親為了讓她可以成為一個乖乖女特地為她報了個舞蹈班。
哪知道舞蹈老師還沒有教她幾天就氣得離職了。
不過好在她很聰明,小時候老師叫給她的她依稀還記得。
然而她的舞蹈在人群里是最顯眼的。
包間里,除了顧南城還有一個男人。
他是顧南城最好的朋友,叫陳錫軒。
提到他的名字S城里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的風(fēng)流史可是早就傳遍了。
聽說他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都還要勤,一個月下來少說也有十來個。
女人在他的眼里比衣服還不如,他想什么時候換就什么時候換。
聽說哪些女人都是自愿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果然金錢的誘惑都是無窮的。
顧南城落座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陳錫軒,你該不會是讓我到這里陪你喝酒?!?p> 顧南城接到陳錫軒的電話,電話里頭的聲音很著急,他才急急忙忙趕到了這里。
眼下的環(huán)境對他來說完全不用擔(dān)心,他就不應(yīng)該被陳錫軒騙到這里來。
他的作風(fēng)顧南城再清楚不過,然而誰叫陳錫軒是他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就是應(yīng)該隨叫隨到。
顧南城端起桌上的酒和陳錫軒碰了碰,一飲而盡,“你自己好好享受,祝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p> 他的視線完全沒有看坐在一旁的女人,頭也不會地離開了包間。
外面舞臺中央,兩個女人在一群男人中間跳舞。
林花語和金娜娜似乎已經(jīng)喝醉了。
旁邊的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趁機(jī)將手移到林花語的腰間。
林花語可不是這么好欺負(fù)的人,她雖然有些醉了,還是有意識的。
“啪?!保み^頭給了男人重重的一巴掌。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扇了巴掌,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來人?!?p> 一聲令下,幾個高大的壯漢把她們倆團(tuán)團(tuán)圍住。
男生口氣硬冷起來,“敢打老子,怕是不想活了,要是今天晚上把我伺候好了,我會考慮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金娜娜靠近她面前的黑衣人,用雙手捧著人家的臉,“大哥你是誰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林花語迅速將她拉回來。
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想著和人家搭訕。
就算是人家長得很帥,也是需要看時機(jī)的好不好。
趁著眼前的人分散了注意力,林花語拉著金娜娜從旁邊的空隙溜了出去。
其中的一個黑衣人走到肥頭大耳的男人面前大聲地報告著,“報告老大,人跑了。”
男人給了黑衣人一個巴掌,氣得直跺腳,“人跑了?還不趕緊給我追?!?p> 到手的鴨子怎么能夠就這樣飛了,他可是還沒有報那一掌之仇,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放過林花語她們。
林花語拉著金娜娜奔跑在人群里。
人很多,她狠狠地撞上一堵肉墻。
原本喝了就腦袋就有些暈眩,這會兒更嚴(yán)重了,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懷里。
要說碰瓷的都沒有這么明顯。
旁邊站著的金娜娜去扯林花語,笑著說,“林花語,你怎么可以躺在這么帥的男人懷里,讓我來。”
聽到林花語這個名字男人變得不淡定,轉(zhuǎn)過女人的頭。
的確是和他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張臉。
他想將女人從他的懷里推出去,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幾個黑衣人的身影。
他抱起林花語,用另一只手將金娜娜拉到旁邊的角落里,躲過了一劫。
顧南城將林花語丟在金娜娜的身上,打算就這樣離開。
剛踏出一步,之前的那幾個黑衣人又倒了回來。
他這樣離開當(dāng)然是沒有問題,只不過眼前的這兩個喝醉酒的女人會變成什么樣,他不敢想像。
再怎么說他可是一個老師,怎么可以看到自己的學(xué)生被人欺負(fù)還無動于衷,豈不是妄為人師表。
顧南城迅速地挪到她們身邊,擋住了黑衣人的視線。
等黑衣人出了他的視線,他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摸出電話,“小劉,到酒吧來接我。”
他一個人扶著兩個女人出了酒吧,酒吧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不到五分鐘小劉就趕到了酒吧,不愧是他的專職司機(jī),技術(shù)果然不一樣。
小劉下車看到兩個女人靠在自己老板的身上,用嫌棄的眼神盯著顧南城。
他和他老板相處了這么久,還從來不知道顧南城有這樣的癖好。
顧南城快要堅持不住了,小劉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
他開口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人扶到車?yán)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