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來提出我的要求,把我的人還有我的裝備還給我,并且放了他們。你應該能辦到吧?刀疤臉。
是是是水銀二當家對能辦到能辦到。你們這些混蛋還不快,快把那兩個人放了把水銀大爺?shù)难b備還給他。
狼你怎么辦?
我會留下來拖住他們,你們兩個先走吧。
不要,他們人這么多你會死的,聽我的,我們一起走吧,你現(xiàn)在手里捏的這個人足夠讓我們跑出足夠的距離,然后再放了他就好了。
很好的想法,可惜他們不會這么傻,讓我就這樣跑掉的。
豹打暈她把她帶走。
對不起狼,真的對不起,還有謝謝你,我會把她一起帶走的祝你好運,一定要回來??!
好了,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了,來談談你的問題吧,刀疤臉。
你你還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讓他們放了那兩個人了嗎?
放人的是釋放人的事兒,來談談我們的事兒吧。你剛剛笑的不是很開心嗎?說我大哥跟個傻子一樣的對不對呀?(微笑地擰下了他的一條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
煙花們瞬間急了,快住手,你這個混蛋,快點放個疤爺。這樣的出血量,如果再不治療的話他會死的。
現(xiàn)在我的第二個要求讓你的黑戶屠殺掉這些煙花。
此時刀疤臉正在忍痛的在腦袋中思索著狼這樣做的意圖。煙花這種東西又不是黑戶,隨隨便便就拉起了一支,而黑戶要經過精心培養(yǎng)拿黑戶來殺煙花,而不是殺黑戶的話,好像可以。
我我我答應你了,黑戶出列把這些煙花殺掉。
只見原本藏匿于煙花之中的黑虎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統(tǒng)一的黑色服裝,并且出列把自己手上讓劣質的火槍一丟掏出了聯(lián)發(fā)式左輪。站在狼的面前,背朝狼將槍口對準火花瘋狂輸出。
有些火花試圖反抗,不過很快被鎮(zhèn)壓,而那些聰明一點兒的早就跑掉了。還有一些不明白狀況愣在了原地,也被接著殺掉了,直到殺到附近只剩下身穿黑衣的黑戶。
而黑戶做完這些之后便調轉槍頭指向了狼,等待著狼或者說刀疤臉做出指令,他們才會再次行動。
而就在這時狼捏死了刀疤臉。
這些培育出來只知道聽從命令的黑戶,一時間手足無措,就像當年像這些黑戶一樣的狼在傭兵團團長被老大捏死之后捏碎了命令他們的兵符,而變得呆滯的同伴一樣的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接下來要干什么?沒有命令我該干什么?就這樣在內心的自我拷問之下,在被磨滅了自主之后,不懂得復仇是什么的黑戶。就這樣在自我懷疑自閉待撤之下,靜靜的站在那里,或許就算餓死也不曾移動一步,或許在迷茫中找到自我,重獲新生就像曾經的狼一樣,命令的兵符并捏碎了之后,老大繼承了兵符得到了狼。一些黑戶也有一定的幾率誕生自我,可惜那要是他們之中十分稀少的一部分了。
這就是機器的缺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