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干凈整潔的小樓里,魏老大看著來通知的士兵,憤怒將手里的筷子捏斷。“你們,找到他的遺體了嗎?”魏老大看著士兵,眼睛里已經(jīng)充滿了血絲。
“魏老大,我只能告訴你別說尸體,就連一根頭發(fā)都找不到了。”過來的士兵想到那個場面就唏噓不已,感嘆道:“要不是將軍見多識廣我都不知道金丹有這么大的攻擊力?!?p> “金丹期?”臉上帶有疤痕的女子看了自己老大一眼,對士兵說道:“你確定對方是金丹期?”
“就算不是金丹,也應(yīng)該是金丹期左右?!笔勘鴮擂蔚拿^。
“一個金丹期至于要廢這么大的功法殺他嗎。”坐在下面的一個小頭目說道:“用這種大面積的需要消耗時間的技能去殺一個比自己弱的人,這個人如果不是傻子就是……在示威。”
聽完這位小頭目的發(fā)言,周圍一旁死寂,過了一會兒魏老大笑了起來:“看來我沉沒太久了啊,居然有人敢向我示威,在下又多了一個不得不殺他們的理由?!?p> “老大,你直接告訴我們打誰吧?!甭曇繇懫鹑缤^掉進了池塘里,激起了周圍人的回應(yīng):“老大,我們聽你的。你說打誰我們就打誰?!?p> “不就是金丹嗎,老子又不是沒有殺過在絕對的人數(shù)面前修為再高有什么用?!?p> ……
“都給我安靜下來。”魏老大大聲喊道,掃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對疤痕女說道:“寂滅,你去查查這幾天進來的金丹期,不管是修真者還是修武者,哪怕是偽裝起來的修魔者都給我?guī)н^來?!?p> “老大這么做的話可是會引起眾怒的?!庇幸粋€小頭目想要勸一下魏老大,結(jié)果直接被疤痕女一刀子結(jié)束了性命:“我們做什么還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你們?nèi)齻€跟我去抓人?!?p> 被疤痕女指著的三個人拿起自己的武器,跟著她走了出去。
那位士兵笑著對魏老大說道:“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把消息回給將軍了。告辭。”
“替我對張將軍說一聲謝謝?!蔽豪洗蟊瓕δ俏皇勘f道,士兵還禮之后也離開了這里。
魏老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癱倒在座位上,捂著腦袋痛苦的說道:“你們先離開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p> 死的人是海軍師的消息傳遍了武進城的,這個時候武進城內(nèi)的普通百姓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一時間大街小巷失去了往日的喧鬧,家家房門緊閉,只有疤痕女帶著一干小弟在武進城內(nèi)到處抓進城的金丹期強者。
“不得不說這武進城真是臥虎藏龍啊,沒想到有這么多金丹期?!睗裳┣僮诟咚嫌圃沼圃盏暮戎瓒櫺棱鶆t是在塔內(nèi)和那些杜帥身邊的士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為了躲避追查,澤雪琴帶著所以人來到了這里武進城的最高的地方。
看著下面不停的押運金丹期眾人,澤雪琴忍不住感嘆帶“看來他們是要帶走所有的金丹,下一次的行動我們要更加小心了?!?p> “怕什么,反正我又不親自上場。”顧欣怡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倒是你,好好想一想下一個目標(biāo)是誰吧?!?p> “暫時不要刺殺了?!睗裳┣俜畔虏璞f道:“我們現(xiàn)在要干的,就是如何將矛盾轉(zhuǎn)向別的頭目身上,現(xiàn)在的武進城越亂越好?!?p> “你想怎么辦?”顧欣怡看著澤雪琴說道:“總不能直接派人去告訴他,說哪個頭目殺了他的軍師吧?!?p> “你那一招還能用嗎?”澤雪琴笑著看向顧欣怡,她看到澤雪琴的笑容只感覺背后冒出一股寒氣。
“要,要我干什么?”顧欣怡咽了一口唾液問道?!暗貓D給我?!?p> 澤雪琴快步走進來,杜帥身邊的一個小個子拿起身邊的地圖扔了過去,澤雪琴接過地圖展開鋪在地上,指著一處餐館說道:
“我打聽到了,這個江湖餐館是武進城第三頭目名下的產(chǎn)業(yè)。里面魚龍混雜各個頭目的人都有,當(dāng)然里面也有不少金丹,你只需要對準(zhǔn)這里降下你那個天雷,你說那些頭目是什么反應(yīng)?!?p> “想法不錯,不過你也說過里面魚龍混雜。我們茅山的符咒和修真者的符咒有細(xì)微的差別,只要金丹期用心去感受就知道動手的是我們了?!鳖櫺棱欀碱^說道。
澤雪琴并不在意顧欣怡否認(rèn)自己的想法,笑著說道:“不錯,但自己生命受到威脅,又幾個人能在意天雷的差異呢?!?p> “不行,你這是在賭,一旦被人察覺我們都有可能離不開武進城?!鳖櫺棱牆裳┣僬f這樣的話,搖搖頭說道:“抱歉,我也不會拿我的性命去賭?!?p> “能理解,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睗裳┣賴@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讓武進城亂起來。”
“除了這個辦法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了?”顧欣怡問道,看著兩人激烈的討論,身邊的士兵忍不住了對兩人說道:“實在不行我們把杜將軍請來指……”
話還沒有說完,顧欣怡和澤雪琴異口同聲的喊道:“不行。”嚇得說話的士兵連忙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澤雪琴被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這一次來的可不是‘自己人’,想清楚這一點的澤雪琴看著顧欣怡嚴(yán)肅的說道:“別的辦法也有,與這個辦法相比那個辦法更加危險,尤其對于你來說?!?p> “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那一種更危險?!鳖櫺棱琢怂谎?,意識他把計劃說出來。澤雪琴指著地圖說道:“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加上這里這幾個區(qū)域全部都降下天雷?!?p> 顧欣怡看著地圖上那幾個點的位置,雖然都很偏僻但點與點之間最近也差了幾個街道,她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是在開玩笑嗎,這么多位置就是我提前準(zhǔn)備好也需要一天時間才能行,這還是不算趕路的時間?!?p> “果然不行嗎?!睗裳┣僖桓辈怀鏊系臉幼诱f道:“看來我們只能用第一個方案了?!?p> 顧欣怡比較了一下兩個方案,抬起頭看著澤雪琴說道:“我一個人不行,但茅山會這一招的可不止我一個。只要把我的人弄進來,點的位置再多我也能弄得過來?!?p>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你門派的人有幾個和你一樣與平常人無異的,總不能準(zhǔn)備幾個棺材拉進來吧?!?p> 澤雪琴說完這句話眼睛一亮,和顧欣怡對視一眼笑道:“我想,我知道了讓他們進來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