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調(diào)查加緊
“我們可以利用他的性格特征,把他勾引出來?!?p> 凱風(fēng)和沙曼沒明白龍容兒的意思,東方末則直直地看著她,好像有點出乎意料。
龍容兒感受到了東方末的目光,還沒把心中的想法分享出去,就被進門的聲音打斷了。
“都在呢…”百諾、洛小熠還有袁曉婷無精打采地走進來。沙曼問他們,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能有什么事,劉副校長又施壓了唄?!甭逍§诳嘈Α?p> 袁曉婷無力地癱在桌子上,頭埋進臂弓。百諾安慰她:“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時間?!?p> “是還有時間,但也沒多少了?!痹瑫枣镁趩剩骸皩W(xué)校這么多人,我們就掌握一個傷口的線索,真是大海撈針。”
大家都默默安靜,同情地看袁曉婷。有些話百諾憋了很久,如今忍不住說:“曉婷,不然就別執(zhí)著了。你想當(dāng)會長,不就是要綜評加分嗎?哪怕爭到了,學(xué)習(xí)成績下降…多不值啊?!?p> “我就是不甘心?!?p> 袁曉婷含著哭腔,賭氣地說:
“憑什么白鈴能事事順利。憑她有錢,憑她手段骯臟?我不服。本來就是我資歷久,她當(dāng)初不干那些臟事,根本就沒機會和我競爭,如今她要是當(dāng)上會長,那真是…”
說著說著,她看見龍容兒,話一下子頓住了。
“你怎么在這兒?”
龍容兒忙解釋:“我加入偵探社團了。袁部長,你也加入偵探社團了嗎?”
袁曉婷有點迷惑,淚掛在臉上顯得可憐又好笑。她不理解龍容兒怎么來偵探社團。龍容兒看出她的想法,馬上說:
“我對預(yù)告函的事很感興趣,想幫幫忙。你別擔(dān)心,我跟白鈴不熟?!?p> “哦…謝謝…”袁曉婷慢吞吞地回復(fù)。
袁曉婷看見龍容兒這個同在學(xué)生會的另一股勢力代表,情緒穩(wěn)定多了。沙曼見縫插針地邀請袁曉婷來偵探社團。
“還是算了吧?!痹瑫枣谜f的是真心話,她很真誠:“我跟白鈴還在斗,加入偵探社團,就是把你們放在白鈴的對立面,以后少不了麻煩?!?p> “百諾和小熠也在我們社團呀,我們本來就站隊清晰…”沙曼苦笑。
袁曉婷趕緊制止沙曼,讓她別對外這樣說?!盁o論如何,你們只跟百諾有關(guān)系,如果有一天發(fā)生什么事…我會跟百諾割裂干凈,不會連累你們的。你們也千萬別讓別人覺得,你們是我的黨羽。”
“別說這個了,搞得跟特務(wù)似的?!甭逍§谛Φ?。
“不,得說清楚?!?p> 袁曉婷哭哭啼啼的,態(tài)度卻很執(zhí)著。她握住百諾的手,告訴她,自己還做了個決定:
“傷口這個線索得抓住,兩厘米的傷口,現(xiàn)在就算愈合了也要留條疤——我們就挨個教室查?!?p> “這怎么做得到?”凱風(fēng)驚訝,怕她是病急亂投醫(yī)。
袁曉婷的想法其實很清晰:“明天晚自習(xí)有個活動,全體高三學(xué)生都要留在教室看講座直播。我們叫上紀檢部最信得過的骨干,以查紀律的名義檢查。
把每個班請假的同學(xué)記名,日后單獨查問,以防漏網(wǎng)之魚?!?p> “真要搞這么大陣仗?”
百諾有點猶豫,袁曉婷的態(tài)度卻很堅決:
“是。軍令狀都已經(jīng)立下了,不搞這么大陣仗,怎么能成呢…”
……
午間休息結(jié)束之后,大家各自回教室。也許是受了袁曉婷高壓力的影響,大家都有些疲憊感。
還有幾分鐘上課,龍容兒要進教室,卻被叫住了。她看到東方末冷淡的面孔,心中有些高興,面上卻很平靜。
“你剛才說,可以利用豹貓的性格特點將他引出來…”東方末說:“你有主意?”
“沒有很明確的主意?!?p> 東方末點點頭,在沉思。龍容兒又饒有趣味地說:
“不過,提到引蛇出洞,無非兩種途徑:把誘餌放在洞口,或者往蛇洞里捅一棍子…”
東方末早就對于引蛇出洞這個方案有所想法了。他沒想到,龍容兒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目前看來,往蛇洞捅一棍子更可行?!睎|方末冷靜分析:“豹貓明顯是個自負,且不允許別人反駁他的性子。傳播預(yù)告函,要的就是所有人信他的怪談傳聞。但如果有什么言論逆轉(zhuǎn)了輿論風(fēng)向,那他就會發(fā)怒…”
“莫非,我們要想辦法論證,預(yù)告函內(nèi)容是假的…?”龍容兒不認為這有效。
東方末也覺得這無效:“先不提如何論證,這群高中生就是想要聽那些怪誕的、有趣的言論。科學(xué)論證的真相,根本就沒有人關(guān)心?!?p>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p> 龍容兒看著東方末,笑著說:
“制造另一個謠言——更有趣,更怪誕——嘲弄他的無力,從而激怒他…”
“預(yù)言…”
東方末暗自揣摩,龍容兒十分欣賞他沉思的模樣,并對如何走進他的“界限”,有了初步的規(guī)劃。
……
下午。
生活部召開會議,白鈴在前面講個沒完沒了。曹久愉聽累了,百無聊賴地翻看執(zhí)勤表。生活部的工作大致是檢查學(xué)生儀容儀表、管理衛(wèi)生用品、檢查各班衛(wèi)生狀況之類的。
“…明天下午大掃除,晚自習(xí)高三級部要在教室聽講座,各部門按照分配,檢查班級衛(wèi)生狀況。就這些,散會吧?!?p> 解放了的曹久愉伸懶腰,剛要走就被白鈴叫住了。
“干嘛?”
“你幫我跟白錚帶句話,晚飯我跟他一起吃?!?p> 又是帶話。自從曹久愉和白錚被分在一個班里,已經(jīng)成為白鈴的傳話筒了?!芭??!?p> “還有——”
曹久愉疑惑且無語地看著白鈴:這家伙有啥話不能一氣說完嗎?
白鈴試探性地問:“洛小熠,在你們班吧?你跟他熟嗎?”
“不熟,沒說過話?!?p> 曹久愉對洛小熠的印象是“紀檢部部員”“雷寒的朋友”。
“是嗎?不應(yīng)該呀?!卑租徯χf,很明顯別有企圖:“你不是很喜歡破案之類的事嗎?他和紀檢部在調(diào)查預(yù)告函,你不想去了解了解?”
“這么久都沒動靜,他們查不出來了吧?!?p> 曹久愉并不看好紀檢部那些人。
“你要是好奇…”“哦,你想讓我去做臥底?”
曹久愉說話特別直接,白鈴這種愛打謎語和暗示的人,始終無法適應(yīng)她。她看看身邊,怕有沒走的部員聽到,眼里閃過反感?!拔乙埠闷骖A(yù)告函的事啊,你要是了解到了,不如和我分享一下?!?p> 曹久愉敷衍地笑一下,飽有深意:“沒意思,預(yù)告函這件事沒意思,這么好查。不如城郊酒庫那場失火案有意思?!?p> 白鈴語頓,眼神帶有點敵意和試探,都很不明顯。但她的確不再說話了。
曹久愉挑釁地對她笑,好像在說:我注意力放到這上面了,你完了哦。
離開生活部會議曹久愉轉(zhuǎn)個彎撞到了雷寒。雷寒這次沒帶花,只有盈盈的微笑。
“你中午去哪了呀?我沒有找到你。下午課間也看不見人影?!?p> “找我干嘛?”曹久愉酷酷的樣子,手插進兜里。
“你認識宣傳部的人嗎?”
“不認識。”
雷寒失落,懊惱地說:“哦…那怎么辦呢…沒辦法幫到師兄了…”
“師兄?”

埃倫姐姐
多寫了一點又重新分配了章節(jié),本周還是加更。大家周五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