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空氣森寒。
白云山與高山一実兩人緩步在四號教學(xué)樓的一樓。
這里有一件幾位成員并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磁帶是白云山自己白天的時候進(jìn)去放的,所以每棟樓的磁帶的大致位置這貨都記得的,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因此四號樓的搜查工作,白云山也只是在裝裝樣子,拿著手電筒與攝像機(jī)在走廊閑逛罷了,主要目的還是拍攝成員們的反應(yīng)。
天光晦暗,盡管學(xué)校外的馬路時不時有幾道汽車的遠(yuǎn)燈照射過來,但一閃而逝的光芒反而將陰森的校園照的更加猙獰,清晰的景象一瞬間就又陷入黑暗,反而平添了幾分恐怖氣氛,令人漸漸感到緊張。
走著走著,倆人原本半個身子的距離卻在不知不覺間縮短,又走了一段后,白云山無奈的停了下來,道:“雖然這么說可能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高山,這已經(jīng)是你第六次踩到我的腳后跟了?!?p> 高山一実連忙低頭看了眼,果然看見白云山的鞋子以及褲腿處的腳印,連忙道歉道:“對不起白云桑!不知道為什么,我只是越來越覺得緊張,一時間沒注意。”
“算了,下次小心點吧,嗯...要不你走前面?”
“呃...這就不用了?!?p> 兩人花了差不多十多分鐘的時間搜完了一樓,當(dāng)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高山一実在搜索,而白云山只是在摸魚而已,畢竟他知道自己把磁帶放在了哪里,搜查的時候也只是裝模作樣的看看罷了。
緊接著,兩人便找到樓梯,準(zhǔn)備走向二樓。
“誒白云桑——”
“怎么了嗎?”白云山疑惑道。
“沒,沒有......”高山一実猶豫的掃了眼樓梯,隨即不確定道:“我剛才好像看到樓梯那里有血腳印,但是手電筒一照過去就看不見了,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吧?”
“喂喂喂,你這樣說更可怕了啊,還不如直接說自己看見鬼了算了,放在恐怖電影里分分鐘就是個死亡flag啊?!卑自粕酵虏坶g從口袋里拿出了兩根棒棒糖,一根撕開包裝自己叼著,另一根則遞給了身旁的高山一実?!澳沁€要去二樓嗎?”
“當(dāng)然要去啊,畢竟要找到磁帶到操場播放才算完成任務(wù)嘛!”
“那你怕不怕?”
“...還是有點?!?p> “看得出來,就在這說話的間隙,你已經(jīng)摸了自己的手肘二十多下了,麻煩能不能先停一停?”
高山一実不好意思的停了下來,解釋道:“我一緊張就會忍不住摸自己的手肘,白云桑你知道有什么辦法解決嗎?”
白云山反問道:“你有什么給自己打氣的口號嗎?”
高山一実猶豫了下:“這個算不算?!闭f完,她伸直雙手,打開一個角度,大聲地喊了起來。
“\PosiPeace/!”
“大聲點。”
“\PosiPeace/??!”
“再大聲點?!?p> “\PosiPeace/?。。?!”
“有用嗎?”
“\PosiPeace/!好像有用誒,白云桑你也來試試看?”
“我?我又不怕,而且總感覺有點像某種邪教的儀式???”白云山吐槽著還是配合的喊了出來:“\PosiPeace/!”
......
另一邊,另外幾號教學(xué)樓正在搜查著的成員們也都聽到了四號樓傳來的動靜,頓時停下了腳步。
“那是什么聲音?”生駒里奈停下了腳步,打著手電筒照向了聲音的來源。
“是小実吧?看來他們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西野七瀨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豎起耳朵聽了聽然后道。
“原來是小実的聲音,不過就算是有什么問題也不用擔(dān)心,娜醬,生駒我會保護(hù)你的!”生駒里奈得意地笑著,隨后緩緩拉開袖子,外套里的纖細(xì)手臂上,居然正佩戴著一條火影忍者的護(hù)額。“有了這東西,我感覺那擼多一直就陪在我的身邊,我將無所畏懼!”
就在某中二少年中二病發(fā)作的時候,教學(xué)樓外的寒風(fēng)忽然吹掉了一塊墻上的海報,從墻壁上面掉落了下來,發(fā)出不小的響聲。
少年頓時被嚇了一跳,躲到了某要被她保護(hù)的鴿子背后,瑟瑟發(fā)抖。
西野七瀨無奈道:“生駒醬,只是風(fēng)吹落了點東西而已,沒必要怕吧?”
少年訕笑著從背后鉆了出來,咳了兩聲道:“放心吧,雖然生駒依然有些害怕,但是我一定還是能夠保護(hù)你的,我們走吧!”
“嗯。”
......
四號樓。
白云山與高山一実兩人傳了會兒教之后最終還是登上了臺階,到達(dá)二樓,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間教室的銘牌——高三(5)班。
“先進(jìn)去搜搜看吧。”白云山提議道,兩人便從教室前門進(jìn)去搜查。
教室不是很大,桌椅整齊的排列著,黑板上面畫著涂鴉,還有寫著卒業(yè)式的字樣以及各種各樣的名字,此時在燈光照耀下反而有種詭異的色彩。兩人一左一右從教室的兩側(cè)開始搜索,白云山自然慣例摸魚,看了沒兩張桌子便開始向后門走去。
但就在這時,白云山的動作卻忽然一頓。
就在他眼角余光處,猛然發(fā)現(xiàn)一個白色人影正緊緊地貼在窗戶上盯著他!
......
二號樓。
“娜娜敏,能不能走慢一點啊,我好害怕?!卑资橐氯跞醯谋е懊嫱瑯游⑽⒐碜拥臉虮灸文蔚母觳玻吐曊f道。
“麻衣樣,怕的話不是更應(yīng)該快點搜完然后出去嗎?長痛不如短痛啊?!睒虮灸文挝措m然也怕,但比起旁邊的人來說還是要好很多,她正用手電筒一邊照著教室的桌子抽屜,一邊查找著磁帶的蹤跡。
“話是這么說,但待在這里就覺得好不舒服啊,嗚...我最怕這種恐怖的東西了。”
老橋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整理了下額頭散亂的劉海,吐槽道:“不是昨天還有人說自己不慫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看不到了?”
白石麻衣嘿嘿笑了幾聲,沒有辯駁。
突然間,橋本奈奈未停了下來,遲疑道:“等等,那是什么?”
“啊——”白石麻衣以為有什么可怕的東西,連忙尖叫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呃...只是一張報紙而已,沒必要害怕?!睒虮灸文挝窗咽蛛娡舱者^去,發(fā)現(xiàn)只是抽屜里的一張報紙罷了,將其從里面拽出來。“這里面會不會夾著磁帶?。俊彼褕蠹埓蜷_,將折角拉直,試圖找出里面藏著的磁帶,但結(jié)果卻一無所獲。
“看來是沒有了?!睒虮灸文挝凑Z氣有些失望。
“等等,娜娜敏你看?!边@時,白石麻衣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指了指報紙的一角。
“好像是有關(guān)這所學(xué)校的報道?!?p> 橋本奈奈未用手電筒照向那一角,緩緩地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