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只是待他如好哥們兒一般,我和太子殿下幾乎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他對我的感覺也就和四位哥哥一樣,我能對他有什么想法,父王你也太會想了吧。”伊若秋覺得很是搞笑。
伊賦卻是稍稍放下了心,不喜歡就好,他是不希望她嫁入皇家的,尤其還是未來的天子,若是嫁了,日后定然不會像她現(xiàn)在這般開心。
“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好好的出去玩吧,至于太子殿下,你也……多防著他一點吧?!币临x可以看出君雨澤對伊若秋的感情,從他說話的語氣間就可以看出來。
伊若秋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敏感程度也還沒有低到連這么一點的異樣都感覺不到,她大概明白君雨澤的心思,但是她卻不可能會喜歡他的。
伊賦的話她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她不覺得君雨澤會對她有什么不利,他也不像是那么沒有理智的人。
君雨澤已經(jīng)在門口站了許久了,他早就已經(jīng)通知了郡王府的下人,下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伊若秋卻還沒有出來,也不請他進去,這讓是他很是奇怪。
“太子哥,怎的不進去?”伊若秋一出門就看到君雨澤獨自一人在外面站著,如沐春風(fēng)的俊臉上還帶著些許委屈。
君雨澤見她終于出來了,心中的大石頭才算是放下了,對她淡淡笑道:“沒什么,只是在這里等著你而已。”
“獨自在此,你不怕有人對你圖謀不軌?畢竟你可是太子,未來的天子,自己出來還真的挺放心的?!币寥羟锷焓衷谒缟喜惠p不重的拍了拍。
君雨澤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還有心情開玩笑,“若是真的有人圖謀不軌,有你相伴,倒也值了?!?p> 他這話說的似是有意,又似是無意,在伊若秋的耳中聽來,心中卻是已經(jīng)翻起了軒然大波。
本來伊賦所說的話她還沒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現(xiàn)下卻是對他生了一絲的警惕。
“怎么了?”君雨澤感覺到她有一絲一樣,不由得皺眉問:“你怎么突然就緊張起來了?不會是被嚇到了吧,我可不信?!?p> “呵呵,沒什么,就是覺得今晚的燈會不會很簡單罷了,我倒是沒什么,可比不得你身嬌肉貴。”伊若秋打了個哈哈,算是將問題給駁了過去。
君雨澤不知為何,今日很是反常,說了許多從前小時候的往事,伊若秋全身一直都緊繃著,沒有放松,君雨澤察覺到了,只是讓她放松。
“你放心吧,沒事的,不會出什么意外的,再說了,還有我呢,我怎么都不會讓你出事的?!?p> “那個……小時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講了吧,這么丟人……”伊若秋皮笑肉不笑的道。
君雨澤也有些了解,伊若秋看著不拘小節(jié),其實也是個愛面子的人。
他輕輕揚起唇角,“我不說便是?!?p> 自然而然的攬過她的肩,更是讓伊若秋一陣覺得雞皮疙瘩四起,有些不自然的把他的胳膊扒拉下來。
君雨澤面容微微僵硬,繼而失落尷尬的笑著問:“怎么了?從前不也是這樣的嗎,如今怎么就……”變了……
伊若秋還是覺得正面跟他說清楚最好,以免以后會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小時候,現(xiàn)在我們都長大了,所謂男女七歲不同席,我們這樣就太過于親近了,容易招人閑言碎語?!?p> “誰敢閑言碎語,秋兒,其實我……”
伊若秋趁他話即將要出口之前迫不及待的截了他的話,“太子哥哥,我覺得自己一個人過的很好,不想成親?!?p> 君雨澤很是失落,他本來是打算在今晚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的,要她做他唯一的皇后,但是她卻拒絕了。
隨著伊若秋尷尬的想要逃離此處的時候,煙花蹭蹭的一下有兩枚沖上了天際,在夜色下綻開,十分絢麗。
伊若秋看到之后,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太子哥哥,你瞧,有煙花?!?p> 君雨澤只是嘴角掛著一絲苦笑,眼眸無神的望著天空上的煙花,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她不知道,這煙花是他為她準(zhǔn)備的,既然她都已經(jīng)明確的說了,那這煙花要不要告訴她也就無所謂了。
“那里還有燈船呢,我們快些過去看看吧。”伊若秋激動的指著水上的船,迫不及待的就跑了過去。
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不見了,君雨澤眉心微跳,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就是趕緊去找她,看她的背影應(yīng)該是上了燈船,他也趕緊跟了上去,結(jié)果轉(zhuǎn)悠了半天都不見人影,正當(dāng)他著急的打算找官差尋找,肩頭突然被人輕輕一拍。
他轉(zhuǎn)過頭去,一張帶著小豬面具的人突然湊近他的臉,他一掌就要揮出去,伊若秋趕緊出聲,“別,是我?!?p> 君雨澤只覺得眉心微痛,搞不懂伊若秋到底在搞什么,還穿著一身的男裝,帶著面具,要不是她出了聲,他都認不出是她。
“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了?”君雨澤看著很是不順眼,把她臉上的面具給拿了下來,今日各種試試不順,已經(jīng)讓他憂愁的很了。
伊若秋不滿,將面具給奪了回來,戴回了臉上,“你懂什么,這叫有趣,我們一會兒再去青樓里轉(zhuǎn)轉(zhuǎn),今晚有燈會,那里面只會更熱鬧。”想想就讓她覺得興奮。
“青……青樓?!本隄审@語出聲,臉上還帶著一絲的不自然,伊若秋看不慣他這個模樣,切了一聲,“你又不是沒有去過,裝什么假正經(jīng)?!?p> 君雨澤輕咳一聲,如沐春風(fēng)的俊臉上帶著些窘迫,他確實去過,但是確實被她給欺騙了過去的,這事她居然還有臉提。
他一直都覺得伊若秋十分的特別,從小就跟旁的女子不同,至少女子去青樓可沒有她去的這么的理所當(dāng)然的。
“你現(xiàn)在也長成一個大姑娘了,這種地方,終究不是你姑娘家來的地方,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任性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一次,他就縱容她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