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愈來愈黑的李潘,林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
“李潘,這把算我贏了!”林云道。
而李潘顯然不服,看著林云心中不由得一怒,從小他就被無數(shù)的人寵著,慣著,心中那股不服輸?shù)臍庋嬖僖矇褐撇蛔 ?p>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可以寫出這種詞,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眼前的林云,李潘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瘋狂:“李道玄前輩,你告訴我,他沒有上過戰(zhàn)場怎么可能寫的出來!”
聽到這里,李道玄的眼中也不免閃過一抹疑惑,李潘說的也不無道理。
隨即,李道玄緩緩看向了臺下的林云,只不過眼神中少了剛剛的那一抹熱情。
“小子,說了這么多了,老夫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爺……我,叫李白!”林云淡淡的道。
而這可把白星宇給弄懵了。
“小兄弟,你之前……”
“什么之前,星宇大哥,你聽錯了。”林云笑道。
而林云沒有想到的是,先前異常平靜的李道玄突然發(fā)火!
周身氣勢洶洶,一股氣勢席卷!
“那么,李白小子,你可知道偷詞盜曲的后果!”
而林云卻絲毫不慌,反問道:“難不成李前輩覺得小子的這首詞是抄來的?這只能說明李前輩見識短淺罷了,此等詩詞小爺我張口便來,何須抄襲,既然李道玄前輩說我偷詞盜曲,那小子冒昧的問一下,敢問我偷誰的詞,盜誰的曲?難道李前輩身為一個結(jié)丹期修士就可以血口噴人了嗎?”
嘶~
聽到林云的話,臺下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林云身旁的白星宇都不由得一愣,連忙對著林云提醒道:“小兄弟,李道玄前輩他可是二品內(nèi)閣學(xué)士,萬萬不可得罪,快點道歉!”
聽到白星宇的話,林云的心中不由得流過了一股暖意。
“星宇大哥,既然沒有抄襲,那又何必頂一輩子黑鍋?”
說道這里,白星宇也多半了解了林云的想法,不再相勸。
“李白小子,休要解釋,你可知在楓隕詩會作弊是什么罪名?”聽到林云的話,李道玄不由怒道。
而林云并不在意,看著李道玄淡淡一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你說我作弊?見識短淺之輩罷了!”
聽到林云的話,李道玄不由得一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隨即,李道玄的眼中便泛起一道精光:“是啊,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是一個一個固執(zhí)的老頭,你給老夫一個解釋吧。”
聽到李道玄的話,林云不由得眉頭一挑:“李道玄前輩不打算繼續(xù)指責(zé)小子了?”
聽到林云的話,李道玄一縷胡須,不由得一笑,雖然他有時的確有些勢利眼,的確有些固執(zhí),不過林云的那句‘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的確觸動了他的初心。
緊接著,李道玄不由得笑道:“只不過你的那句話觸動了老夫而已,是不是偷詞盜曲還有看你自己了,哈哈哈?!?p> “那好吧,那小子就為李道玄前輩和在場所有人解釋一下!”
林云微微一笑,繼續(xù)道:“此詩的確看起來不是我一個十幾歲,沒有上過一次戰(zhàn)場的小孩子寫的出來的……”
聽到林云的話,全場都靜了下來。
李道玄也是微微一愣,暗道:“這小子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嗎?”
而李潘則是滿臉笑容。
緊接著,林云又道:
“但是……”
一個但是,讓距離林云不足十米的李潘心頭不由得一緊,一股不安不由得浮上心頭。
緊接著,林云又道:“我的確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我從小熟讀兵書法韜略,盡管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對于戰(zhàn)場的研究卻已有些時間,寫出此詩又有何不可?”
聽到林云的話,李道玄不由得點了點頭,的確,如果真的和林云說的那般,也并非不可。
而李潘顯然不相信。
“李白,既然你說你熟讀兵法韜略,那不妨給本少說說看?!崩钆瞬桓市牡恼f道。
而林云則是面露難色:“我說李潘大少爺,你都問了這么多問題了,是不是我們應(yīng)該再賭點東西?”
聽到林云的話,李潘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好,如果這一次你真能說出來,本少我給你100塊下品靈石!”
“成交!”
隨即,林云便笑道:“既然李潘大少爺都這么有誠意了,我怎么能不給他面子呢?”
“小爺今天只說十計,并且每計只說四字,能看透李潘大少爺就看透,看不透的話,我只能說李潘大少爺這里有問題了。”說著,林云便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盡管李潘心中滿是怒火,但還是強行壓了下來,在他看來,林云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而李道玄也是顯得有些好奇,看著林云淡淡的道:“李白小子,既然賭局已經(jīng)開始,那你便說吧?!?p> 聽到李道玄的話,林云不由得點了點頭道:“第1計——瞞天過海!第2計——圍魏救趙!第3計——借刀殺人,第4計——以逸待勞,第5計——趁火打劫,第6計——聲東擊西,第7計——無中生有,第8計——暗渡陳倉,第9計——隔岸觀火,第10計——笑里藏刀!”
聽到林云的話,李潘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這就是你說的兵法?你是在自己編詞給在場的所有人聽嗎?哈哈哈哈?!?p> 聽到李潘的話,全場都不由得響起些許共鳴。
“不得不說,李少爺說的的確有道理?!?p> “是啊,真的以為我們這些諸子百家的文士是好騙的嗎?”
只不過這些文士大部分都不懂兵法,只有少許兵家文士聽出了些許意思。
只聽得臺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蹲在角落里,淡淡的說道:
“瞞天過?!瓏壕融w?”
“嘶~這和我兵家理論竟然不一樣,但本質(zhì)還是差不多的?!?p> 聽到自家?guī)熜值泥洁欤赃叺哪贻p人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疑惑。
“師兄,你說這個李白會不會手中有著我兵家的某些傳承?”
“哎……我兵家傳承已經(jīng)失傳了近千年,也許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