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蘇小雨端坐主位,詢問著,“說吧,都知道些什么?”
“是,公主,”蘭兒想了想,“我聽守門的侍衛(wèi)說宴會的三鼎甲已經(jīng)選了出來?!?p> “哦?不知是哪三家公子配上了這三鼎甲?”蘇小雨頷首言道。
“魁首是蘇太傅之子蘇明清?!?p> “是他,本宮倒也見過,并非浪得虛名之輩?!碧K小雨臉上鎮(zhèn)定,內(nèi)心卻像個迷妹一樣。
‘聽到?jīng)],他是魁首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是花瓶?!?p> ‘知道啦!’系統(tǒng)有點想翻白眼,奈何他沒有。
“那剩余的第二和第三呢?”蘇小雨。
“奴婢倒是問那守門的侍衛(wèi),只可惜那侍衛(wèi)說,宮門與宴會相連但卻離宴席有些距離,只能聽清魁首的唱名,至于第二和第三倒是沒聽清?!碧m兒有些遺憾地說道,“不過,奴婢又詢問了楊公公,他說二三分別是莫將軍之子莫離和趙丞相之孫趙云安,以及鎮(zhèn)國侯之子莊任杰?!?p> “怎么是三位?”蘇小雨問道。
“據(jù)公公說,由于莊公子和趙公子難分一二,故而陛下欽點他二人并列第三。”蘭兒回道。
“那你可見到那三人的相貌?”蘇小雨問道。
“這,奴婢身份卑微倒是沒見過三位公子的相貌。”蘭兒有些羞愧,立刻跪下了下來,“請公主恕罪!”
“起來吧,本宮不怪罪你,”蘇小雨有些嘆氣,“下去領(lǐng)賞吧!”
蘇小雨有些無措,如今只知道姓名卻連樣貌都不知,更別說其他底細(xì),這又該如何去找,那逆賊?
‘這下子,完蛋了吧!誰讓你睡得跟死豬一樣。’
‘還說,我要是完成不了這個世界任務(wù),對你有啥好處?’蘇小雨有點羞怒了。
‘但也沒壞處!’系統(tǒng)的話冷冷淡淡的,活似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
‘你......’蘇小雨似乎被懟得有些懷疑人生了?!悄阌袥]有聽到一些關(guān)于他們四個的事情?’
‘沒有,’系統(tǒng)簡單又粗暴。
‘呵,廢物!’蘇小雨似乎找到了可以攻擊的地方,冷嗖嗖地說道。
‘哦?是嗎?’系統(tǒng)淡然又有些漠便見他如此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害得我連個屁都沒聽到?’
‘你......’蘇小雨有些羞怒。
這時,便聽見殿外傳來,“皇上駕到!”
‘哼!’蘇小雨拂袖而去,卻猶如小家碧玉一般,快快地打開了門,臉上帶著三分喜悅七分頑皮,“兒臣叩見父皇!”
“誒?你我父女之間,何須如此多禮!還不快起來,”皇帝扶起了蘇小雨又說道,“夜里涼,我們?nèi)氲钤僬f!”
蘇小雨嬌羞地點了點頭,“謝父皇!”
“剛才被那蟲蚊叮咬,可有什么大礙?”皇帝問道。
“并無大礙,父皇!”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松了口氣,“此次宴會的目的,想必晴兒也有些耳聞?!?p> 蘇小雨聞言,似乎像個紅透了的蘋果。
“父皇知道,晴兒最喜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不喜不學(xué)無術(shù),平庸無才的紈绔之輩?!被实鬯坪跤X得自己很英明,對自己很滿意,一直點著頭,細(xì)細(xì)說道,“此次宴會,本想只有三鼎,便已足夠,但后來又見那趙云安也非平庸之才,見獵心喜,便也點了他,青云之才。晴兒不會怪罪父皇吧!”
“父皇處處為兒臣著想,兒臣又怎么無情呢?”蘇小雨停了停,“不過不知道那四人又有如何之資質(zhì),竟然會被父皇看重!”
“詩情一關(guān),那最出彩的當(dāng)是蘇明清,而畫意之中,未曾想?yún)s是一個武將之子莫離奪得頭籌,不過,最讓父皇沒想到的是棋藝之中,那趙云安竟然可以跟父皇成平手當(dāng)真了不得!”似乎一提到趙云安,皇帝就相當(dāng)滿意。
“那還有一人呢?”蘇小雨問道。
“至于那莊任杰,則是文賦一關(guān)里最能打動朕的!”皇帝轉(zhuǎn)頭,“拿上來!”
話音剛落便見,三個太監(jiān)拿了木盒上來。
“打開!”
皇帝令下,那三個太監(jiān)就打開了木盒。
“這是?”蘇小雨好奇地問道。
“那蘇明清吟詩之時,晴兒你尚未離席但是其他人奪籌的時候,晴兒確是不在席上,”皇帝聞道,“所以朕就將那畫,文賦帶了過來,也讓人將當(dāng)時下棋的棋譜畫了出來,一并拿了來。”
“多謝父皇!”蘇小雨有些感動。
“時辰不早了,父皇還要去御書房批奏折!就不打擾晴兒休息了!”
“雖說奏折牽系天下但是父皇也要保重身體,”蘇小雨打算盡盡孝義,說說場面話,讓皇帝開心開心,“兒臣知父皇向往堯舜之圣,但是父皇切勿忘了,您已有禹君之德。前朝昏君昏庸無道,幸得父皇一攬乾坤,救萬民于水火之中,所以父皇,萬民需要您,您可不能傷了龍體,損了國體啊!”
好一段彩虹屁,就連系統(tǒng)也著實佩服。
“得女如此,夫復(fù)何求!”皇帝聞言的確當(dāng)真猶如漫步天云一般,“放心,就算不為了天下,也要為了晴兒,父皇絕對不會把自己身體搞垮的!”
“父皇可要說話算話!”乖巧女兒正式上線。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皇帝言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朕也該回去了?!?p> “恭送父皇!”蘇小雨行禮,看著皇帝的身影悄悄地消失。
‘好一個父女深情!’系統(tǒng)當(dāng)真有些膜拜,‘你要是不去領(lǐng)奧斯卡,奧斯卡都能從墳地里出來?!?p> ‘總比,某些機(jī)器強(qiáng)!’蘇小雨呵呵得。
“這是?”蘇小雨打開了那幅木盒之中的畫卷。
夜月高頭飛鶴去,明霜猶在樹枝前。清風(fēng)繚繞云煙泛,萬丈銀河掛岫巔。
夜晚的月亮高高掛起,幾只鶴鳥從月前飛離,樹枝前段披上的月光仿佛明亮的白霜似的,不知哪里的清風(fēng)卷起陣陣的云煙,襯托著那山林瀑布猶如銀河一般。
“這瀑布倒是栩栩如生,但是這詩......”蘇小雨倒不是在挑刺,只是為何覺得這詩怪怪的,“蘭兒,你過來瞧瞧!”
“公主!”蘭兒聞言,走上了前,看著這畫的確猶如親臨一般但是對于這詩......“公主,不如去請梅玉姑姑來,奴婢對這些文墨實在不在行。”
蘇小雨聞言,“倒是為難你了,去請梅玉來一趟吧!”
“是!”蘭兒聞言,猶如死里逃生一般,朝著書房而一騎絕塵。
‘有什么不對的?不就一個記事詩嗎?’系統(tǒng)對蘇小雨這般興師動眾有些無語。
‘呵,死機(jī)器,有些東西,你是不會懂的!’
《二月初三與友同住》今朝如舊歲,斜月落清吟。把酒黃昏后,人約夜色深。醉時重影影,只是疊連襟。待等明年日,還來此瀑林。
‘沒問題?。俊到y(tǒng)看著自帶的翻譯,沒有任何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