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犯罪嫌疑人在押期間,除了律師誰也不能會見,因而易蔚藍和趙母焦急地等在看守所門外。
看守所內(nèi),小隔間里一道鐵柵欄把剪秋蘿、沈流云和趙志剛隔在了兩端。
警察剛出去,趙志剛就對剪秋蘿激動地說道:“剪律師,沈律師,是蔚藍讓你們來看我的嗎?你們快救救我,我是冤枉的!”
此時的趙志剛穿著看守所的藍色馬甲,戴著手銬,坐在高高的審訊椅上,早沒有了之前富家公子哥的傲氣,有的只是滿肚子的憋屈。
沈流云拿出紙筆:“我們受你的母親和易蔚藍之托,來了解案件的真實情況。所以請你穩(wěn)定一下情緒,把詳細的情況慢慢說給我們聽?!?p> “那天,朋友攢了一個局。唱歌的時候,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新來的包房公主,就是那個錢青青。她明明是自愿跟著我去酒店的嘛,誰知一翻臉就控告我強.奸。她要是想要錢就直說嘛,干嘛要使這樣的陰招!”趙志剛越說越激動,最后忿忿地用手敲打?qū)徲嵰巍?p> “趙志剛,你冷靜點!”剪秋蘿一直雙手抱在胸前仔細聽趙志剛的陳述,“你說的那天具體的日期你還記得嗎?”
剪秋蘿提問,沈流云做筆錄。
趙志剛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說道:“6月20號?!?p> “你再詳細描述一下你和錢青青的在6月20日那天相處的細節(jié)。”
“那天在KTV,我和她唱歌喝酒一切都很正常。她說她是舞蹈學(xué)院的學(xué)生,為了掙學(xué)費才來打工。我看她單純又漂亮,所以就帶著她一起去了酒店。哪知事后錢青青就翻臉不認人了?!?p> 聽到舞蹈學(xué)院四個字,剪秋蘿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妹綠蘿也是舞蹈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最近她都不要自己給她生活費,說要自己掙。她該不會也去這些地方掙快錢吧!
找機會自己要親自去看看綠蘿才行。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時候,剪秋蘿繼續(xù)問道:“在酒店,錢青青有沒有反抗過?”
“她說她是第一次,有些害羞很正常?!壁w志剛說得滿不在乎。
看來這小子還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趙志剛,我現(xiàn)在是你的辯護律師,你應(yīng)該做的就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真實地告知我?!奔羟锾}把真實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我再問你一遍,錢青青有沒有反抗過?”剪秋蘿嚴肅地盯著趙志剛。
趙志剛沉默片刻說道:“她既然和我一起去酒店,就應(yīng)該知道孤男孤女在酒店會發(fā)生什么。剛開始都好好的,我們都已經(jīng)開始了,她才說不要。我只當(dāng)她是第一次害羞,哪里想得到她第二天就報了警······”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剪秋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繼續(xù)問道:“事后,你有給過她錢嗎?或者說她有向你索要錢物?”
“事后,她一直在哭,我提出給她十萬,她不同意,最后我出價五十萬,她還是不要。五十萬,是多少人辛苦工作五年都掙不到的數(shù)?。∷热徊辉敢?,干嘛要和我一起到酒店呢!這個女人真是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