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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女帝之崛起

第二十四章 壽宴四

銀河女帝之崛起 清蒸桃花魚 2218 2019-10-23 06:30:00

  棲霞公主凌欣第一個激動地拍手:“太好玩了!我也要學!”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一下子,雷鳴般的掌聲鋪天蓋地,屋頂?shù)耐咂荚隗饎印?p>  相府的下人適時地打開了門窗,屋外光線射入,現(xiàn)出眾人驚嘆不已的表情。

  皇帝滿意地微笑,舒妃神情復雜。

  公勝凌風和樂正昭羽同時欣喜地地望著浠月,眼底涌現(xiàn)著異樣的光芒。

  戚若萱等閨秀們臉色白一塊,青一塊。

  太子心里嘲道,不過奇技淫巧罷了,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來,畢竟皇帝此時龍顏大悅。

  “公主身懷絕技,令朕和眾愛卿們今日大開眼界。你希望朕給你什么賞賜?”公勝桓問道。

  浠月道:“昭寧和皇兄客居貴國,陛下向來以上賓之禮待之,我兄妹二人無以為報,不求賞賜,剛才的獻技就當是對陛下的感謝。”

  公勝桓不住地點頭稱贊:“是個懂事乖巧的孩子。大梁與北齊友好邦交多年,自然要以禮相待。賞質子府駿馬二十匹,黃金千兩?!?p>  浠月一愣,這皇帝真大方啊。

  昭羽忙拉了她道:“謝陛下隆恩?!?p>  戚若萱插話問道:“若萱愚鈍,不如公主剛才所作是什么畫?”

  浠月答道:“沙畫?!?p>  “既如此,”戚若萱轉向皇帝,“陛下,公主當罰酒一杯!”

  浠月眉毛一挑,有種中計的感覺。剛剛她跟皇帝說話的時候好像看到有個丫鬟對她耳語了一番。難道她知道了她不能碰酒?

  昭羽也警惕地盯著戚若萱。

  “哦?此話怎講?”公勝桓問道。

  戚若萱笑道:“啟稟陛下,公主說自己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但是剛才公主所作的沙畫明明也是畫,欺君之罪呢?!?p>  跟我玩文字游戲啊,你丫的。

  你們說的畫有沙畫這個分類嗎?有嗎?

  一邊公勝凌風的臉色已經(jīng)極度難看了。

  公勝桓不明覺厲,接了話茬,笑道:“嗯,是該罰酒一杯。來人,賜酒?!?p>  太監(jiān)端著一個盤子走到她面前,里面放著一個酒杯。

  浠月沒有伸手去拿。

  浠月看一眼戚若萱,只見她笑容爛漫純真無邪地望著自己。她一定知道了之前她杯里是清水。

  普通人的酒精過敏只是輕度不適,隨著酒精在體內(nèi)分解,癥狀很快就緩解并消失,但是唐明一族的酒精過敏是基因層面上的,家族不知道從哪代起攜帶了一種HLA分子,這種分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會引起強烈的過敏反應,輕者神經(jīng)系統(tǒng)損傷,重者危險生命。帝國歷史上有多起刺客利用皇族的這種基因缺陷,對皇室成員進行刺殺,且有刺殺成功的案例。

  曾經(jīng)有生物學家提議開發(fā)一種基因技術用來去除后代中的HLA分子,但是由于這涉及到繼承者血統(tǒng)的純正性,這個提議直接被否決了。

  在銀河帝國,這是一個公開且致命的秘密,皇室成員對入口的液體飲料是極為小心的。

  面前這一杯香氣四溢的美酒,一整杯下去,恐怕性命堪憂。

  昭羽忙出來解圍:“啟稟陛下,舍妹不勝酒力,這一杯罰酒,請讓昭羽代之?!?p>  “一杯酒而已,哪里那么容易醉的。”戚若萱不依不饒,“我看公主剛才也喝了好多杯了,為何獨獨不飲陛下賞賜的這杯酒呢?”

  昭羽對戚若萱怒目而視,說道:“舍妹的確是不勝酒力,戚姑娘何必苦苦相逼?!?p>  公勝桓坐直了身體,“怎么?”

  舒妃也質問道:“為何不飲陛下的賜酒?難道還怕酒里有毒不成?”

  一時間,壽宴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話已至此,這杯酒她是非喝不可了。如果她唐明浠月這次沒死成,她一定饒不了姓戚的小賤人。

  浠月伸出了手,酒杯精雕玉琢,觸感冰涼。里面澄澈,黃亮的液體在微微蕩漾,美而致命。

  昭羽臉色煞白,不安地看著她。如果可以,他愿意此刻替她喝下這杯酒,即便是毒酒。

  無數(shù)雙眼睛也同時在看著浠月。

  她拿起酒杯,在即將接觸嘴唇的那一刻,一個青色的人影閃電般地掠過來,速度將她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一飲而盡。

  爾后,把一滴不剩的杯底在眾人面前晃過,最后停在戚若萱眼前,眸光冷厲如劍,語調徹寒入骨:“一杯酒而已,本王代喝了!”

  戚若萱全身劇震,面色鐵青,嘴唇微微顫抖,她恐懼地盯著周身散發(fā)著煞氣的公勝凌風,只見他的眸中壓抑著憤怒和厭惡。

  這個女人不知道適可而止,他剛才忍她很久了。

  浠月也怔了怔,沒想到他會出手相救,當眾跟他老子對著干。心底隱隱有些感動又有些擔憂他該如何收場。

  昭羽總算舒了一口氣。

  舒妃斥道:“風兒,你在做什么?”

   皇帝老子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沉,他剛才這一出,相當于當眾抗旨,且置自己于不仁不義。他若罰這小子,壞了壽宴的氣氛,若不罰又有失皇帝的威儀。實足給他下了一道難題。

  太子正欲落井下石,壽翁劉柏翰用眼神制止了他,因為此時他怎么做都不討好,很可能好處撈不到,反而惹一身腥。

  劉柏翰自己快步上前,給皇帝送臺階,笑道:“公主殿下既然不勝酒量,晉王殿下代喝也一樣,不過殿下不打招呼擅自搶了陛下的賜酒,也當罰酒一杯,來來,”說著,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酒壺把公勝凌風手里的空杯子倒?jié)M,示意他喝下去。公勝凌風賣了個面子給他,便又一飲而盡。

  皇帝的面色終于緩了緩。

  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大將軍戚布,此時也起身抱拳對公勝凌風說道:“小女若有失禮之處,還望晉王殿下海涵?!?p>  公勝凌風冷哼一聲,什么也沒說,拉著浠月回了自己的席位。

  劉柏翰見大事化小,小事已化了,這才拿出手絹悄悄擦去額上的冷汗。

  戚布輕斥道:“若萱,還不回去?”戚若萱呆立半天,聽到他父親的話才如夢初醒,滿面緋紅地回到席位上,低頭不語。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北齊公主跟晉王關系非同尋常,巴結得,惹不得。

  劉柏翰做了個手勢,樂工又敲打起了樂器,舞姬也翩翩起舞,氣氛重歸喜樂。

  這時太子的侍衛(wèi)景翌,看到凌欣身邊的隨從,感到有點面熟,想了又想,終于想起來什么似的。附在太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太子橫眉一豎,眼里問道:“當真?”

  景翌小聲回道:“小人確定以及肯定。”

  太子把充滿寒意的目光投向帝妃旁邊的凌欣,凌欣剛好抬頭遇上他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寒顫,有種被當眾捉奸的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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