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你很聰明。我也確實可以對你透露一些事情,你,會是未來攪動江湖風(fēng)云的人。”司空盯著云無心說道。
“現(xiàn)在的我便足矣攪動江湖風(fēng)云,司空長老還是告訴我,你將師父囚禁在何處吧?!痹茻o心并不想在聊這件事。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師父,為了師姐,她必須要救下師父。
司空長老一聽到這話就知道云無心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也無妨。未來的事情早已經(jīng)注定,他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靜靜的看著一切發(fā)生了。
“無心,你且隨我來吧。”司空最后將云無心帶到了一處。
只見云隱此時身上都有鐵鏈鎖著,“師父?!”
云隱現(xiàn)在尚有一絲神智,不過要是沒有解除之法,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
“司空長老,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做?”云無心現(xiàn)在只能問司空長老這個問題了。
“我已經(jīng)將方法告訴你了,只不過你若是想要短時間的學(xué)會只怕云隱也等不起了。我有一個法子可助你一臂之力,不過反噬也會很嚴(yán)重?!彼究臻L老說了其中利弊關(guān)系,將一切交由云無心自己選擇。
“不用問我,直接助我吧。”要是沒有師父,又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她?
云無心最后在司空長老的幫助下成功的解除了五識絕,不過她自己也因為反噬陷入昏迷。
“這是你注定要遭受的磨難,希望你可以挺過來,幫助未來的江湖度過生死劫?!彼究臻L老將昏迷的云無心抱回了長老殿。
至于云隱,則被司空送到水月那邊。
“爹爹,你覺得怎么樣?”水月見云隱醒了過來,立刻問道。
之前爹爹突然出現(xiàn),她被告知爹爹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故而,她一直守在云隱身邊,不曾離開半分。
云隱清醒了之后,想到君天幽對自己做的種種就忍不住生氣。
“水月,是爹爹對不住你,害你擔(dān)心了。”云隱將水月抱住,安慰道。
只是這五識絕是禁術(shù),是誰解除了自己身上的禁術(shù)?
“水月,你可知道是誰解除了我身上的禁術(shù)?”云隱現(xiàn)在想要知道這件事情。
水月想了想說道:“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無心手下的司空長老救了爹爹?!?p> “司空長老?”云隱并不知道無心手下還有這號人物,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這件事情未免有些不對勁:“無心怎么都不曾來看過我?”
“無心去了一趟黃泉閣,找云生一起商量對策去了?!边@話是司空長老對自己說的,按理來說不會有假。
難不成是我多慮了?云隱有些懷疑了。
“爹爹,你問這些做什么?”水月看云隱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還以為自家爹爹是何處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放心吧,我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只是剛剛從禁術(shù)中醒過來,難免會有些恍惚的感覺?!痹齐[說道。
“那可需要找醫(yī)師看看?”水月有些擔(dān)心,畢竟這禁術(shù)的危害還挺大,絕對不能讓爹爹出現(xiàn)任何閃失了。
“放心吧,我只是一時有些不舒服而已,過會兒就好了。對了,你還是趕緊去黃泉閣看看無心吧,我有些事情想找無心聊聊?!痹齐[最終是有些懷疑的,故而有必要讓水月再去黃泉閣看一下真假。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彼虏蝗绦脑僮屧齐[奔波,所以就親自去了一趟黃泉閣。
黃泉閣
“閣主,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就是這些了?!惫砣獙⒁磺惺虑榉A報之后就直接退下了。
“云生,無心可在你這里?”水月來了黃泉閣之后直接問道。
“無心?她并不在黃泉閣啊?!蹦粕行┎幻靼姿抡胰嗽趺磿业剿S泉閣來。
“什么,無心竟不在你這里嗎?!”水月頓時就慌了。不過她想到,既然消息是司空長老對她說的。那么,想必司空長老知道無心此刻究竟在哪里。
“無心的確不在我這里,她是否是出了什么事情?”墨云生走近問道。
“無心并沒有出事,只是司空長老刻意對我隱瞞了無心的蹤跡。誆騙我說,無心在你黃泉閣。”水月對著墨云生解釋道。
墨云生見水月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故而也不在擔(dān)心了。
“無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大礙,你也不必著急找到她。既然司空長老有意對你隱瞞,想必自有他的用意。”墨云生開解水月道。
憑借著無心的深厚修為,她定然不會出什么事情。只是既然被隱瞞蹤跡,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做。
“你說得對,倒是我居然一時亂了分寸。”水月做了下來替自己倒了杯茶。
“我聽說,你的爹爹神智已經(jīng)恢復(fù)了。”墨云生邊喝茶邊問道。
“嗯爹爹因為司空長老相助,確實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還好爹爹并沒有大礙,否則我定要那君天幽付出代價?!彼乱徽f起此事就氣的厲害。
“依我看,君天幽或許也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蹦粕_口說道。
“他的難言之隱不應(yīng)該讓我痛苦。好在爹爹沒事,不然就是殺他千百次也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水月機會是要將手里的杯子給捏碎了。
“切勿動怒,切勿動怒。你要是再捏下去,你手里的茶杯就要碎了?!蹦粕眯奶嵝训?。
不是他想說什么,這茶杯價值千金不說,還未必用錢就能買到。他實在是心疼的緊。
“云生,反正你早晚會成為無心的夫君。既是無心的夫君,那我就是你的長輩。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所表示?”水月見墨云生如此心疼她手里這個杯子,于是話里話外全是暗示。
“水月,你是抓住我心疼這杯子,故而特意說這話與我聽的吧?”他墨云生又不傻,怎會聽不出這話外音。
“好了,我爺不打算逗你了。不過君天幽和君蘭對我爹爹做的這個事情我是一定要讓他們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的,你不許從中阻攔?!彼吹贸鰜碓粕鷮m還有另外一種情誼在里面。
不過,既然參與了此事她便一個都不會放過。
“水月,有些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這般?!?p>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今你所說,一切都只是個人猜測。而我所見,卻是證據(jù)確鑿無可辯駁?!彼路凑f道。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自然不會從中阻攔。若是君蘭真的參與此事,我亦不會放過?!蹦粕o了水月一個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