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一直在修煉之中。
他很惜命,想著只有變強才能保命,所以拼了命的修煉想要變強。
師父中間來指導(dǎo)過幾次,系統(tǒng)里的小寶箱也被他掀過幾次,武圣人的鳥叫聲也帶他去過小樹林幾次。
一天到晚不停練,心里想著變強、變強、要變強,內(nèi)功雖不能一步登天,但外家功夫這兩天卻是突飛猛進。
胡楊這兩天學(xué)會了不少的外家功夫。
什么大央天雷掌,冰山烈火拳,無敵旋風(fēng)腿,八卦游龍腳……不說學(xué)的有多精,但大差不離的都能完整地施展出來。
這兩天他的御空術(shù)也比前天剛開始時強了很多,雖然有時還剎不住車,但是已經(jīng)可以駕馭的很好了。
這要好好感謝兩位武圣爺爺教他的八竅通氣法,自從學(xué)會了通氣法,胡楊修煉互反雙修再也不用找偏僻空曠的地方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會真氣爆炸了。
不過就是那氣味讓人受不了,有時候連胡楊自己聞著都覺著惡心。
“哎喲!臥槽!什么味?”林久哲皺眉掩鼻大聲質(zhì)問。
此時林久哲和李洋那多剛下下午課,回宿舍洗澡換衣服,一進門就被胡楊練功發(fā)出的臭味惡心到了。
胡楊收功起身,不慌不忙地笑著回道:“師弟,這是真氣的味道!”
李洋那多掩著鼻子,一臉苦相道:“六師兄,你這真氣的味道也太濃了吧!哎呀!好臭!好臭!熏的我今天晚上都沒有胃口吃飯了。”
胡楊調(diào)侃他:“不想吃拉倒,正好這兩天我飯量特別大,不想吃,我替你吃了。哈哈!”
林久哲打開窗戶散了好長時間的味,才把這股惡臭散盡。
“六師兄,你練的什么功呀?怎么會發(fā)出這么臭的味道?”林久哲好奇道。
胡楊朝他眨巴兩下眼睛,笑呵呵回道:“這個恕六師兄不方便透露,因為教我的人不讓說。給兩位帶來的不便,實在抱歉,對不住了,兄弟?!?p> 李洋那多嘴比較欠,打趣道:“二師兄,我猜你修煉的應(yīng)該是放屁功,專門用放屁就能把人熏死的功,呵呵!”
胡楊腦袋一轉(zhuǎn),白了他一眼,沒個好臉道:“怪不得,你老挨林師弟的揍,原來你小子確實挺欠揍?!?p> 聞言,李洋那多嚇得趕緊告饒:“哎呀!六師兄不敢,不敢了。”
林久哲從旁邊添油加醋道:“六師兄,這回你知道了吧!這小子嘴太碎,出了名的嘴賤,因為這事沒少讓我虐,死不悔該!”
胡楊哼哼一樂,說道:“讓我饒了你也行,今天下午的飯錢你請了!”
李洋那多吃驚道:“啊?怎么又是我?”
胡楊怒目而視:“你有錢,你不請,誰請?”
林久哲也怒目而視:“你有錢,你不請,誰請?”
“好吧!我請!我請!”李洋那多見兩人都想虐自己,登時痿了。
三人沖了澡,換好了衣服,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到餐廳。
李洋那多興奮地說道:“今天我請兩位吃頓好的吧!咱去二樓吃怎么樣?”
“好?。 绷趾水惪谕晳?yīng)和他。
李洋那多是個富二代,家里有的是錢,所以花錢從來不在乎,之所以會跟著林久哲在下面吃,那是為了照顧林久哲的面子。
林久哲雖然家庭條件也不錯,家里父母是大學(xué)老師,但收入上必究少一些,給的生活費少,所以不可能像李洋那多那樣,天天吃二樓。
李洋那多記著自己老跟著林久哲在一樓吃大鍋飯,已經(jīng)好長時間了,二樓的味道都快遺忘了。
而林胡二人也正好對有錢人吃的飯菜非常向往。當(dāng)下一拍即合,三人拾級,便直上二樓。
在二樓找了個靠窗的絕佳位置,李洋那多要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怪不得二樓是豪華餐廳,有錢武者吃飯的地方。
胡楊光從李洋那多點的這些菜上就可以看出,確實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家庭天天都能消費的了的。
什么羊排牛肚,海參鮑魚,山珍海味,無奇不有。要是讓自己這樣的小老百姓天天吃這個,誰能消費的起!
二樓的人雖然也不少,但氣氛要比一樓安靜很多,就是這三人坐在這兒,老是感覺旁邊不時會有奇怪的目光投來。
胡楊有點惱火,這些家伙瞅什么呢?難道俺們身上貼著窮人二字了,不能到這二樓來吃飯?
不過,倒不是人家看出他們是窮人,而是他們占了某個大人物的位子,此刻這個大人物和一幫小弟正有說有笑的,向這邊走來。
“啊呀!大哥,你看咱們的位子被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占了!”大人物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率先發(fā)現(xiàn)了大哥的位子被人占了。
聞言,大人物向著自己經(jīng)常坐的地方看去,果然是有三個小子霸占了他的地方。
“媽的!老子的位子,樓上這么多人都不敢坐,就你這仨小子不長眼力界,敢他媽坐?走!過去瞧瞧!”大人物叫囂道。
這大人物叫齊劉海,據(jù)說是齊天館主的什么表舅的親外甥的小兒子,也是大央城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平時仗著家里為官,還和館主家有親戚,有權(quán)有勢有靠山,所以特別囂張跋扈,誰也不放在眼里。
齊劉海見有人騎到自己頭上,二話不說,帶著小弟氣勢洶洶就圍了過去。
身旁那尖嘴猴腮的瘦猴仔,又身先士卒率先沖到桌前,狐假虎威,對著三人辱罵道:“喂!你們?nèi)齻€土鱉,滾一邊吃去!”
胡楊正吃的歡暢,大快朵頤,突然瞥見一幫人向他們圍過來,并叫他們土鱉,心口一股惡氣噌的就涌上頭來:“你他媽說誰土鱉呢?”
林久哲和李洋那多知道他們是什么人?趕忙從座位上站起來。
林久哲陪笑道:“原來我們占了齊師兄的位子,好好好,齊師兄不要生氣,我們吃完了,馬上就走?!?p> 說完,忙用胳膊捅了兩下旁邊的胡楊,低聲朝他說道:“這是齊館主的親戚,大央有名的混世魔王,我們?nèi)遣黄穑蹅冓s快走吧!”
不過胡楊卻好像沒聽見一樣,低頭依然自顧自吃著,就是不起來。
有小弟搬過來凳子,齊劉海坐下,兇巴巴的目光惡狠狠地凝視三人也不言語,神情冷漠,不可一世。
瘦猴仔見胡楊坐在凳子上不起,還出言相罵,像一只仗了人勢的哈巴狗,蹦噠到胡楊身邊叫囂道:
“說你呢!怎么著?土鱉,土鱉,土鱉,我又說了,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