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再次被關在了開滿白玫瑰的別墅里。
每天,她都縮在滕椅里,伴著清風,看著樓下的玫瑰,看著日升日落。
祁爾每到傍晚便會到達,然后上樓抱住她。
這晚,祁爾回來的有點晚。
他是隨著夜色來的,他走過蘇喬身邊時,留下一股清冽的酒氣。
蘇喬嫌棄的捂住鼻子,轉(zhuǎn)身欲走,卻被猛地按在沙發(fā)上。
祁爾瞇著迷離的眼睛,捏著蘇喬的下顎,唇邊多了幾絲諷刺。
“蘇喬,你看我怎么樣?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清香的酒氣徐徐噴在她的臉上,祁爾的眉角溫柔的不可直視。
蘇喬差點也醉在這酒香中,她愣了許久,沒有說一個字。
見狀,祁爾發(fā)狂一樣搖著她肩膀,眼底浮現(xiàn)出幾絲猩紅。
“我特么今晚為你拒絕了多少女人,難道你就不能答應我嗎?我是哪里不夠好?”
蘇喬垂著眸子,任由祁爾擺布,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祁爾更怒了,他心中的火被她的不在意點燃,隨即他霸道的吻上去。
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她仰起頭,眼角有清淚滑過。
祁爾恨的放開了她,難以置信的退到一旁,修長勻稱的手撫上帶著醉意的眉角。
“你只能選擇我,你也必須愛我!”
蘇喬側(cè)過頭,一言不發(fā)。
被她這副滿不在意的模樣激怒了,祁爾又猛地一把拽起她,蘇喬瞪著澄澈見底的眼眸看著他,那一刻,祁爾退縮了。
“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選擇我,給我生下孩子,然后游戲就可以結(jié)束了,當然,我會給你祁少奶奶的名分,我的權利,我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給你?!?p> 那低沉質(zhì)感的聲音里夾雜著乞求和哭腔,他拽著蘇喬衣領的手也松開了。
誰稀罕少奶奶的身份啊,誰稀罕他的權利?
蘇喬勾起諷刺的笑意,她已經(jīng)決定和祁爾死磕到底,看誰先按耐不住。
蘇喬轉(zhuǎn)身大步朝樓上走去,完全不理會坐在沙發(fā)上紅著眼直勾勾望著她身影的祁爾。
*
夜很涼,窩在被子里的蘇喬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蘇喬警惕的望去,一個黑色欣長的身影立在門外。
祁爾身披一件黑色的睡衣,頂著憔悴不堪的眼睛走進來。
蘇喬坐直身子,“你來干嘛?”
大半夜跑來她房間,祁爾又不是正人君子,一定心懷不軌。
祁爾躊躇著,垂著栗色的眸子,“我...想和你一起睡?!?p> “不行!”
“我抱著你就行,不會做什么的,我會認真遵守游戲規(guī)則。不然我總是失眠。”
最后一句他說的極其委屈,壓低了聲音。
“失眠就去找安眠藥啊,我又不是藥,趕緊走。”
木怔了許久,祁爾失落的垂著頭走了。
“少爺從小就沒有母親,又在一個殘酷的環(huán)境下長大,所以很期待溫暖呢。”
老女傭?qū)μK喬說的話竄出了她的腦海,令她不禁發(fā)了呆,緊抿著唇。
蘇喬,你知不知道你在同情一匹狼?你在同情囚禁你不把你當人看的魔鬼。
她的腦子里一黑一白正拉著鋸子。
揮舞著白翅膀的說:“他之所以那么冷血就是因為身邊沒有愛,再說了他都說不會做什么了?!?p> 舞著黑翅膀的說:“他說話你要是信就是你智商問題了,這種人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