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辰羽之間...在玩什么游戲?”
重點(diǎn)是玩游戲就玩游戲唄,扯上她干嘛?
還說什么..季辰羽輸了她又輸了。
祁爾冷笑,聲音中滿是不甘與嘲諷,“原來你還記得季辰羽???那你怎么就忘了我呢?”
蘇喬垂頭,不敢直視祁爾帶著怒意的眼睛,小聲開口道:“我就沒有見過你,哪里來的忘記你呢?”
那刻,祁爾唇邊的笑意更深,也更加寒,他的利眸緊盯著蘇喬的臉,倏地他抓住蘇喬的手腕,用力一扯就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
“你不能忘記我,你怎么能忘記我?你見過我的,在十歲那年?!?p> 十歲時(shí),她見的人太多了,她怎么可能記得?再說都十年過去了,她更加不可能記得了。
而且...她也不記得她的小天使的模樣,只是那雙湛藍(lán)的眼睛難以忘記。
十年,季辰羽...會(huì)長成什么樣子?
他一定很好看吧,他身邊也一定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他們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我真沒有見過你,而且你和季辰羽玩游戲,囚禁我干嘛?”
無能為力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大概就是任憑怎么努力,都是一場空。
“因?yàn)?...這樣他才不會(huì)找到你?!?p> 找到她?蘇喬愣了,他們的游戲...是找到她?
蘇喬欲哭無淚,神色悲哀,“你找我很久了嗎?”
祁爾沉默了幾秒,然后點(diǎn)頭。
所以...從一開始...祁爾就打算以各種理由來囚禁她,所以...她根本不可能逃離這里。
“蘇喬,等游戲結(jié)束吧,這樣我就能得到你。”
不...
蘇喬連連后退,她的手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排指甲印,她逼迫自己冷靜。
那晚,蘇喬砸了房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她像一條發(fā)狂的老虎四處嚎叫。
祁爾只是冷眼旁觀,不做任何說明。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shí)你啊?!?p> ???一個(gè)陌生男人跑來說他想得到她,還以這個(gè)為借口囚禁她?
掙扎了幾天,蘇喬也厭倦了。
她像一個(gè)泄氣的氣球坐在白玫瑰旁,瞪著空洞的眼睛看著蒼白的花朵。
幾天后,蘇喬更加崩潰。
祁爾神色平靜的對她宣告,她的父母已經(jīng)知道她和一個(gè)男人私奔了。
蘇喬好笑的望著祁爾,眼底的悲意卻被她狠狠掩藏。
“你只有我了?!?p> *
這棟歐式建筑的別墅里,十分冷清,只有幾個(gè)服侍的家仆,偌大的房間里空蕩蕩的,十分寂寥。
然而惹眼的是花園中心的那一大片白玫瑰,從樓臺(tái)上眺望,美的像走入了神的宮殿。
蘇喬對著那片白玫瑰沉思,好像...她的夢里,有人對她念著白玫瑰。
祁爾每日黃昏準(zhǔn)時(shí)到達(dá),每見到她時(shí),祁爾眼角的憔悴就減幾分。
“你有沒有想過...留在這里生活?”
傻子才想要留在這里生活!蘇喬給了他一個(gè)白眼。
“要是你野心夠大,祁少奶奶這個(gè)位置也可以。”
住嘴吧,她哪里敢打祁少奶奶的主意?
“我...只想回家?!?p> 要是為了錢,當(dāng)初她早就跟了朱子藍(lán)。
“蘇喬,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季辰羽一定會(huì)輸,我也一定會(huì)得到你,所以你好好想想你想要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