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你是叫肆月吧?”
宋少輝狐疑的看著肆月,自己的疑惑一時也不知從哪問起。
“嗯。我叫肆月?!?p> 肆月伸著左手,懸在空中,用右手抹了兩下臉上的鼻涕眼淚,嘟囔著的答道。
“你從哪來的?呃……我是說你是怎么見到天佑的?你家在哪?”
宋少輝覺得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
“我……”
肆月看了看宋少輝,和同樣期待她答案的郝瀾。
“我不知道我家在哪,萬天佑是在街上遇到我的?!?p> 肆月思量片刻,覺得萬天佑說的很有道理,以目前這二人的表情的猜疑心理,確實不能實話實說。怕是沒有萬天佑那么容易解釋得清。是以,模棱兩可的答案,更容易讓人相信。
“???你……失憶了?”
“失憶?……是何……呃……嗯,是吧?!?p> 肆月想了想,如果一個人說出不知道家在哪,不知道自己是誰,那么人家對應說出來的那個結果,定是對這種情況的解釋。無需多問,若問出一句,就會顯露出自己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這正是肆月不想的。
“哎?輝輝,電視上演的失憶的人,不是連自己叫什么都記不得了嗎?她怎么知道自己叫啥的?”
郝瀾拉著宋少輝,低聲在耳邊說的話,也剛好被肆月聽到。
肆月抬眼瞄了一下二人,假裝沒有聽到。因為她也不知道“失憶”是否就是自己理解的,不記得自己是誰的“離魂癥”。
“這……我也不知道??赡苡惺裁炊唐谑浐烷g歇性失憶吧?……”
宋少輝搖了搖頭,跟郝瀾說了一句之后,看向肆月。
“你以前不認識天佑吧?”
“我不認識他。”
宋少輝問了一句之后,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傻?明明是失憶,怎么會記得誰是誰?
“你既然不認識他,大街上遇到,你就跟他回家了?”
“嗯。說來話長?!?p> 肆月眨了眨眼,不想繼續(xù)被追問,看著宋少輝。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們?……”
突兀的被問到,宋少輝和郝瀾二人面面相覷,看向一臉和善笑意的肆月。
“呃……一個多月吧?”
“什么呀!是55天!宋少輝!你怎么連我們在一起多少天都不記得?!真是沒心沒肺!哼!”
郝瀾一臉氣憤的在宋少輝的身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哎呦……下手真狠。我記得!”
宋少輝夸張的揉搓著被郝瀾打過的肩膀,深深的覺得,郝瀾教肆月的損招兒,說不好哪天就會應在自己身上。他決定以后郝瀾來的時候,把廚房和衛(wèi)生間內能盛水的盆,全部收起來,不給她留下一只“兇器”!
肆月看著二人打情罵俏的模樣,內心嘆了口氣。因為她沒有在宋少輝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特別的感覺,雖然也有一點點似成相識的感覺,但她相信,宋少輝絕對不是自己苦苦尋找,做夢都想要求得答案的那個齊文。
三人隨意聊著天,再也沒有涉及肆月的來歷,肆月也沒再詢問宋少輝與郝瀾的情況。
十五分鐘后,萬天佑拎著裝有燙傷藥的紙袋回了家。
“誒?我說兄弟,你不認識肆月,大街上見到,就給她帶回來了?你們昨天晚上……嘿嘿……”
“滾!什么都沒有!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萬天佑一把推開宋少輝,忽然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么,狐疑的看向肆月。
“你們剛聊什么了?”